第一个盖伊提枪来对准他们射击的时候,唐二打抬手拦住其一个盖伊,厉喝一声“弯下腰,跑”
“没必要。”白柳看向迷雾尽头,“这的空从我们进来就始密接,到现已经全密接上了,我们跑不出去的。”
唐二打顺白柳的视线看去,神色一凝。
迷雾的尽头若隐若现地窥一个指示路牌,路牌上一个新鲜的枪孔,刚刚唐二打枪打出来的,路牌旁边站两大一三个身影,赫然就是他们自己。
“看来得解密才出这了。”白柳转头看向这些不断靠近的僵尸新娘,“唐二打,你先撑一会儿。”
唐二打抬手扫两个僵尸新娘的枪,握住第三个僵尸新娘的枪转来对准对方内用力地了两枪,溅了一脸血之后转头问身后的白柳“这哪有谜题”
白柳指了指旁边的路牌“就是这个。”
“这有什么谜题”唐二打拧断一个盖伊的脖子,擦掉自己的脸上被迸溅上的血浆,疑惑地问道。
白柳的视线停路牌上,这个路牌上面一共有八块指路标,分别指向新兵驻扎地,酒馆,训练营,镇出,报名处,火车站,战地方向和公墓。
刘佳仪飞快地扫了一遍这上面的指示标“提示是地址,但无论往哪个地方走都会绕回原地,应该是符合某特殊的行进路线才出去。”
“但八个指向标,组合出来的行径路线太多了。”刘佳仪拧眉看向白柳,“你有什么线索可以做提示的吗”
白柳看了一眼正唐二打纠缠的盖伊“线索不是已经给我们了吗”
刘佳仪猛地转头看向这些盖伊“这些盖伊是僵尸,是被埋葬的尸体,它们是从公墓来的”
“对,这群盖伊从公墓来,穿了这个鬼打墙的屏障。”白柳的视线又回到了路牌上,“既然这群已经是僵尸的盖伊可以穿这个屏障,那就说明这个行径路线是他非常熟悉,甚至死后成为僵尸都潜意识走出来的一条路线。”
刘佳仪一直待红十字会,对盖伊这个nc并不熟悉,白柳这样分析之后干脆利落地道“这东西我不了解,我去帮唐二打,你快点解。”
说完,刘佳仪就拿两瓶解药冲到了唐二打旁边,一脚就踢了从他后面抡来的一杆枪。
枪杆走火,白柳侧身躲,视线却黏指示标上没动。
如果发生战争的这七天是一个循环的话,这些死去的盖伊记得的应该是自己生前这走的路,而第二天盖伊就叛逃了,那么应该就是第一天的时候盖伊走的路。
而那天盖伊是一直和他一行动的。
他们遇盖伊是白柳移动眼神,看向了第一个路标“第一个是战地方向。”
唐二打已经把所有怪物的枪都给收缴了,他双手提刘佳仪的肩膀,往战地方向跑了两步,回身嘶哑道“然后呢白柳,这些僵尸越来越多了,你快点”
白柳流畅地报出了接下来的地址“第二个地方是火车站,第三个是报名处,第四个是新兵驻扎地,第五个是酒馆,第六个是训练营。”
唐二打紧急追问“第七个和第八个呢”
白柳的目光镇出和公墓上来回扫了两次,他没和盖伊去这两个地方,因此不清楚前后顺序。
不这些都是尸体,尸体的终点应该是公墓。
白柳只略微静了一秒,就接道“第七个是镇出,第八个是公墓。”
唐二打踩公墓的方向上,然后看身后一动不动的雾气,疑惑地看向白柳“怎么没反应我刚才没走对”
他倒是不怀疑白柳的判断有错误。
刘佳仪扯唐二打抓住她的双手,这人跑得飞快,她被晃得头晕眼花,都没来得及劝阻,这个时候被放下了才无语“你走反了,这些盖伊是从公墓来的,我们应该从公墓的方向往回倒走。”
唐二打“”
唐二打凝滞又无法置信地看了一眼白柳“但白柳正念的”
白柳无辜地冲他笑笑“我以为你知道该倒走的,这很猜。”
唐二打“”
“都和你说了白柳这个本玩,你信他”刘佳仪不耐地甩了甩手,“走了,傻大个。”
倒走果然很轻松就走了出来,白柳拨面前的雾气,眼前又多了一个人影。
唐二打下意识拔出左轮要对这个人影,结果拔到一半一根黑色的鞭子从雾气“啪”一下甩了来,速度极快,唐二打都没来得及抽手就被鞭子手背上狠狠打了一下。
这熟悉的武器和鞭打痛感唐二打收回了技武器,试探道“黑桃”
黑桃从雾气走了出来,他左手握鞭子,神色冷淡地睨了一眼唐二打“不是和你说不要随便用枪吗”
唐二打没忍住“”了一下。
黑桃为什么不准别人用自己的技武器这离谱的要求都用这么理直气壮的吻说出来。
白柳淡淡地扫了一眼黑桃“不要随便打我的队员。”
黑桃哦了一声,然后立马转身对唐二打说“对不。”
刘佳仪旁边很看不惯地声嘟囔了一句“一句对不就完了”
黑桃平静地看了刘佳仪一眼,抬手毫不犹豫地自己手背也用鞭子打了一下,问“现完了吗”
刘佳仪“”
唐二打“”
这人为什么还会和一个八岁的女孩这么认真地计较,还是用这么幼稚的方式
眼看黑桃一脸严肃拿出了一副要和刘佳仪辩解到底,一争输赢的杠精气势,白柳不得不出声阻止“可以了,你找到了什么线索”
黑桃这才转身看向白柳“我墓地找到了一个女人。”
“女人”白柳语调轻微上扬,“谁”
黑桃直视白柳“亚历克斯曾经的未婚妻。”
黑桃带白柳一行人,穿茫茫的雾气之后,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城镇。
用全新或者不太贴切,更适合的说法,是“全”旧的城镇。
原本热闹喧嚣的边境镇变得堆满了旧灰尘,木制的指示标摇摇欲坠,上面的字迹早已腐朽得模糊不清,训练营那边堆叠的帐篷被埋许多旧工业建筑下,门放置报名单的架子也早已生锈被扔到一旁。
酒馆根本就找不到了。
酒馆的位置的是一家早已关门的杂货店,歇业时写的是三十年前。
地面上布满乱滚的碎纸屑,广告牌塑料,和一些黑胶的光碟碎片。
白柳回头,发现那片土地上原本郁郁葱葱的战地雨林消失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巨大的工厂,旁边的破败的广告牌上写热带林木原材料生产商,全球的原木生产基地,旁边是一张油画质地的,带笑的伐木工人脸庞。
这个号称“全球最大的原木生产基地”的工厂大门紧锁,门挂的牌子也显示早已停业了,和杂货店关门时是差不多的。
白柳收回目光,穿废墟般的镇,继续往前行走。
穿镇的出,走到一片早已废弃的公墓,黑桃熟门熟路地翻早已生锈的大门,从面把门给白柳打。
白柳走进了这个公墓。
这是个极其荒败老旧的公墓,大理石纪念碑上杂草遍布,墓地非常杂乱,一眼望去像个十几年没有打理的后花园,十字架和墓碑若隐若现地遍布杂草面。
但这还不是这个墓地最诡异的地方。
这个墓地最诡异的地方于,白柳从进入公墓到走到公墓央,他仔细地注意每一个十字架和墓碑上的死亡者姓名。
所有墓碑上的死亡者的死亡时,黑白照片,姓名,都被布置得完全一样。
整个公墓的所有墓,都是盖伊戴维斯的坟墓。
而且基本每一个墓都被掘了,从面掘的,依稀看到面的尸体冲出来蛮横破坏掉的棺材,和旁边从坟墓面被推出来的泥土,堆墓碑的两侧。
走这个空荡荡的公墓,直抵最边缘的角落,白柳看到那站一个举捧花的老奶奶,她背对白柳,颤颤巍巍地躬下身,把一束鲜花和一件婚纱放了一个墓碑上。
“您。”白柳声音轻微地唤她,“请问您是”
她转身来,浑浊的眼睛盈满眼泪“我曾经是亚历克斯那子的未婚妻。”
“不那已经是五六十年前的事了。”她摆摆手,扫了扫墓碑上的灰尘,撑自己的腰叹息一声坐下了,自言自语道,“不现也就是一个给他打扫墓碑的老太婆罢了。”
白柳半蹲下来,平视这位老妇人的眼睛“您怎么称呼”
“伊莲娜,叫我伊莲娜就可以了。”老妇人回望白柳,“伙子,你又是谁”
白柳平静地说“可你不相信,但我是亚历克斯的战友。”
“战友”老妇人果然嗤笑了一声,“年轻人,我看你比我还老糊涂,那场战争已经结束五十几年了,做战争英雄的梦也换个近代一点的战争背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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