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与同,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就在这时,李诗诗突然抱住了周与同,哭得稀里哗啦。
周与同全身僵硬。
“我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个噩梦,等我醒来,一切都会好的,你是我崇拜的那个周与同呀,我有危险的时候,你会第一时间来救我,对不对?我喜欢的人,你会帮我约他,对不对?我……”
周与同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呜呜,周与同,我是这么地崇拜你,喜欢你啊,你怎么可以说出那样伤我的话来?我知道了,肯定是梦,一定是梦……”
“可是如果是梦,为何大少会不理我,他说一见到我就恶心,呜呜,呜呜……”
“够了!”周与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样没有半点骨气的李诗诗,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高傲的李诗诗吗?
只见周与同将她推开,冷冷地看向她,“李诗诗,你的骄傲,你的自尊去哪了?人家都说了,不喜欢你,你还在这里为他悲春伤秋,有意思吗?”
李诗诗拼命地摇头,“周与同,你太过分了,我失恋了,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还笑话我?”
周与同抿了抿唇,“你知道就好,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打起精神来,对我和江无影展开报复,可惜呀,我到底是高估你了,你只会躲在家里哭哭啼啼。”
“周与同,你太过分了,出去,你给我滚出去!”李诗诗气急败坏。
周与同离开了李诗诗的房间。
不知道为何,她感觉心里很难过,明明她回来,是想要看李诗诗的,而不是刺激她。可是周沧海交待的任务又没有办法完成,正是在这种矛盾之下使得她很为难。有时候,她甚至有股想要劝周沧海放下一切的冲动。
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个人是周沧海。
离开了李家,周与同毫无目的地开着车子。
停车后,她发现居然在谢运心理室的附近。
谢运,那个家伙,好久没有见他了。
周与同抱着运气给他打了个电话,没想他还在心理室。
于是周与同去了谢运的办公室。
“小丫头,好久不见,你憔悴了不少呀,看来是有心事呀。”谢运见到她,笑了笑。
周与同亦是笑,“谢叔叔别来无恙吧?”
“承蒙惦记,我好着呢,让我来猜一猜,你这是亲情的矛盾?”
“你怎么知道?”问完,周与同叹了口气,“真不愧是心理学专家,真的有窥探别人**的本事。”
谢运亲自给她泡了一杯茶,“小丫头,其实我觉得吧,一个人还是不要把仇恨整日里杠着,那样会很累。”
“你觉得我整日里杠着仇恨?”
“不。”
周与同疑惑地看向他。
谢运继续解释,“你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小丫头,你恨不起来的,只是偶尔有些小毛病而已,我说得可对?”
周与同看着他,她在考虑要不要回去的时候把谢运给绑了,然后想办法让他给周沧海看看,若是他能够劝周沧海放下仇恨,那兴许是一件非常美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