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小姨没事吧?!”
柳茹月看到回来的沈炳初立刻走上前问道。
“娘,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晓晓年龄比我还小,你这样让我叫,岂不是乱了辈分,而且还给人家叫老了,人家不开心了怎么办?!”
沈炳初扶了扶额,她们真的是逗他都上瘾了。
“你这个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晓晓就是你的小姨,而且还是晓晓同意的。
你给我记住,以后见面就要叫她小姨,你听见没有。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么大不敬的话,直呼你小姨的名字,小心我让你爹揍得你满地找牙。”
“所以,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什么亲生的?”
沈继宗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了最后几个字,满是好奇的走了过来。
“相公,你儿子他欺负我,他竟然怀疑我是不是他的亲娘。”
柳茹月走上前拉着沈继宗的胳膊,一脸的委屈。
沈炳初……
“你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欺负你娘,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
沈继宗一听连忙安抚的拍了拍柳茹月的手,然后就一脚踹了过去。
此时不打还待何时?平常自家夫人宠他宠的紧,他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他今天一定要抓住机会,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爹,你怎么只能听娘的一面之词,她纯属是陷害我。”
沈炳初躲过自己老爹的一脚,就看到自家老娘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长长的木棍,递到了老爹的手中。
“相公,你用这个打,不然你打疼了,我会心疼的。”
“谢谢夫人的体恤,今天我一定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沈炳初……
“我果真不是你们的亲儿子,哪有你们这么狠心的爹娘。”
沈炳初依旧不怕死的在老虎头上拔了一根须,说完之后拔腿就跑,那速度,简直用上了平生的力气。
“好啊,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如此对你爹娘说话,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姓。”
“你跟我姓也是姓沈啊,要不你跟我娘的姓?!”
沈炳初边跑边说,哼,别以为他不知道老爹的那一点儿小心思,肯定是觉得他平常与老娘走的比较近,有些吃味,所以公报私仇来了。
他就不明白了,哪有身为一个老爹跟自己儿子吃醋的?
沈继宗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脚下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他今天不让这个臭小子长长记性,以后他还能反了天了。
沈炳初感受到身后的动作,头也不回的朝大门奔去,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找个安身的地方避避难再说。
沈继宗看着消失在大门外的沈炳初,扔下手里的木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柳茹月见此连忙上前帮忙顺着气,心里止不住的摇头,这相公还是得要多加锻炼,就追这几步,都累成这样,那她想要女儿的心思是不是得破灭了?
沈继宗看到这么体贴的柳茹月,心里一阵暖意,看吧,还是自家夫人心疼自己。
当然,这前提是他并不知道柳茹月的想法,如果知道了,一定不会这么淡定的站在那里。
沈炳初离开后直奔李世昌家,调侃归调侃,但是正事还是要办的。
似乎李世昌他们与黄家还有些关系,所以他得去探探情况,毕竟是自己的小姨。
啊呸,什么小姨,就是一个小妹妹而已。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狼狈?”
李世昌看着头发凌乱,额头还冒着些许汗珠的沈炳初,满是诧异。
“哎,先不说这些了,我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情问你。”
沈炳初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李世昌想要伸手阻止都来不及,算了,喝了都喝了吧,如果再告诉他这是隔夜茶,怕是得需要承受他的怒火。
“怎么了?可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就是好奇你口中的事情是什么?”
李世昌一想清楚沈炳初生气的后果,打定主意闭口不谈刚才那杯茶水的事情。
“我记得你家似乎和那个黄家有什么交情?”
“黄家?哪个黄家?”
“做陶瓷的黄家。”
“做陶瓷的?嗯,是有那么一点儿交情,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李世昌疑惑得问道:
“咦,也不对啊,就算有什么事情,你这个镇长公子的身份也会多多少少有点儿面子吧,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要是我一个人能解决,我还能跑你这里来?”
沈炳初毫无形象的甩了一个白眼儿,
“我娘不是认了一个小妹嘛,她开了一家做陶瓷生意的铺子,这不,今天刚开业,俩人就直接对了,所以我想找你来想想办法。”
“想办法?什么办法?我觉得挺好的呀,从此不再是黄家独霸,那岂不是很好?”
“理是这个理,但是黄家毕竟盘踞这里许久了,家大业大,从未有人挑战过他们,我这个小姨清清白白的家世,没有一点儿依靠,你说拿什么去抗衡。”
“如果是这样,怕是用我们家的那点交情也是不太可能的。你想一想,黄家一直以来都是在做陶瓷生意,突然有人出现抢了他们的生意,搁在谁身上,谁都不会开心的。”
“唉,我也知道,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姨被黄家欺负的连渣都不剩啊。”
“那看来还是得好好想一个办法才行。”
李世昌一上午没有出门,所以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咋一听沈炳初如此说,也就真的以为黄家欺负了人,等他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嘴角狠狠的一抽。
这是被虐的渣都不剩?!好像吃亏的是黄家吧?!
晚饭的时候,晓晓特意感谢了狗剩,弄的狗剩云里雾里的。
“老大,我这会儿有点儿忐忑,不知道你在感谢我什么?”
“当然是感谢你找来的那些打手啊,没想到还有那么两下子,竟然可以把黄家的那些小喽啰都打趴下。
话说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
“我就是去牙行那里买的,他们的身手很好吗?我看着应该一般般吧。不然一个人怎么只会二两银子?”
“买的?二两银子?”
“嗯,当时我挑了好几天,一直不满意,后来牙行里的那个老婆子说,这次的绝对让我满意,我跟着去看了后,发现他们确实比以前的好多了,所以就买下了他们。
是不是他们有什么不对?”
狗剩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
“确实有点古怪,不过我们先不要想那么多了,毕竟现在我们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无比心大的程晓晓很是无所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