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多久夜墨炎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喑哑,脸色也有些苍白。
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heihei
我无碍了,你下去吧。
主子,您heihei
观止星迟疑,不过还是起身退下了。
夜墨炎去浴室冲了个澡,烟雾缭绕中,他重新回忆起梦中的那些画面。
为何他会一遍遍做这些梦。
梦中重复出现那个人,她是谁
为何每每看到她,心都会抽痛
还有那个男人heihei又是谁
与他有何关系
既然是梦,是不是他从前见过他可他确定,自己平生并未见过他,那为何他会出现在自己梦中
种种的种种,犹如幻灯片,不断在他脑中闪过。
直到刺痛传来,他才强压下自己继续去想。
一炷香后,他从浴室中出来。
观止星敲门进来,主子,辛副院来了。
请去书房。
是。他迟疑了下,问,主子,您没事吧
无妨。
半个时辰后,观止星才送走了辛子真,随即便看到主子下来了。
您要出去
无需人跟着。
话罢,便径自出门了。
观止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离去,无力阻拦。
主子身体不妥,外面天寒地冻,他还一人出去,还不让人跟着heihei怎么想都觉得不安。可他又不敢拂了主子之意。
观大人,真不让人跟着外面这么黑,万一出事heihei谷管家担忧。
让人远远跟着,事后主子追究起来,我一力承担。
是。
heihei
待到深夜。
人终于回来了。
主子您没事吧
等靠近了,观止星就闻到一股酒味,您饮酒了
夜墨炎步法微乱,只是寻常人看不出来。
我扶您上去。
给谷管家示意,他便扶着醉酒的夜墨炎上了楼。进房间后,将人扶到床上,这时谷管家端了醒酒汤上来,观止星接过,给我吧。
观大人,主子他没事吧
无碍,你下去吧。
等人下去,观止星端起醒酒汤,主子,我扶您起来
无人回应。
他犹豫了下,刚要伸出手,蓦地,床上的人豁然睁眼,锐利的眼犹如寒刃直射而来。
观止星手一抖,醒酒汤差点洒了。
主、主子,醒酒汤heihei
主子此刻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观止星不由咽了口唾沫。
夜墨炎眼中恢复一丝清明,他坐了起来,按了按眉心。
放那吧。夜墨炎声音沙哑。
heihei是。
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观止星只得出去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依旧守在门外。
只是从不饮酒的主子,今日怎会喝的酩酊大醉
主子向来自律,好像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后,便一次次打破主子的戒律,明明人都不在了,还扰乱主子心绪,当真是祸害。
heihei
被称作祸害的凌雪薇丝毫不知自己在遭受腹诽,此刻的她难以入睡,辗转反侧,怎么都静不下来。
她干脆坐起来,准备自己找点事做。
这时,房间门忽然打开了。
接着有人走了进来。
谁
一道高大的黑影映入眼帘,接着便是一股酒味,混合着熟悉的幽雪气息。
夜墨炎
你怎么heihei
刚张嘴,她便被压到了床上。
一声闷哼,身上沉重的重量犹如泰山压顶,压得她喘不过气。再回神,双手就被按压到头顶,凶狠地力道让锁链砸在床边咣咣直响。
不等她张嘴,凶狠地吻铺天盖地而来。
炽热,凌乱,不顾一切。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兽,要将她拆掉吞入腹中。
凌雪薇左右摆头想躲开夜墨炎的吻,可却被他扭过来,唇齿相碰,很快血腥气就从口中蔓延开来heihei
凌雪薇被咬伤了。
疼heihei
可身上的那人力道却重如千钧,凌雪薇又被封了灵力,她根本避无可避。
这个本该她熟悉的夜墨炎,此刻却陌生无比,没有半分温柔。直到肩膀一凉,她竭力转过头,不要
凌雪薇终于叫了出来,声音带着几分慌乱。
夜墨炎一顿,也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跟凌雪薇四目相对。
一时间,只剩彼此的喘息。
房间内很安静。
不要这不就是你来到我身边的目的
夜墨炎声音沉沉的,带着几分沙哑。
吐息间,一股酒气扑来,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之气。
我没有heihei
凌雪薇闷闷的说出这三个字,只是说的相当没有底气。
没有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你这满嘴谎话的女人说,你还要骗我到何时夜墨炎的语气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痛heihei
手腕上剧痛,让凌雪薇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手仿佛要被折断一般,脸跟着不由的一白。
痛你也知道痛我以为,你是个无心无肺之人,原来你也会痛还是故意装柔弱,让我心软
夜墨炎语气冷酷,就像对待陌生人般,听着他这番话,凌雪薇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委屈。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那些事,并非你想得那样heihei凌雪薇竭力冷静道。
解释你还想解释什么解释你早已嫁人还是解释,绵绵本就是你女儿又或者,那两个自称你女儿亲戚的人
你heihei
凌雪薇惊讶睁大眼,夜墨炎知道绵绵身份了
直到这时凌雪薇才敢肯定,绵绵是落到了夜墨炎手里。
我知道这些,你很惊讶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你接近我是何目的引诱我窃取机密还是取我性命那人给你什么好处说出来,我一样能给你还是heihei你为了他,不惜牺牲一切,只要是他想要的,你都会替他达成甚至不惜利用自己女儿来接近我
你heihei你混蛋
凌雪薇气得浑身发抖。
没想到夜墨炎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然呢你要如何解释这些
夜墨炎眼神如刃,散发着无尽寒意,眼眸深处,无一丝温度。
凌雪薇如同有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