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澜眉峰挑起打断他的话:“阴思慕?”
蒋韩良诧异他知道,但也不意外:“正是。”蒋韩良从椅子上站起,双手负后,慢慢在房里踱步,“阴家有一个传说你知道吗?阴姓女子在上古时期便得到了一本《易经》,这《易经》和我们现在知道的文王《易经》不一样,它的内容凌驾于文王《易经》之上,记载着整个宇宙天体的规则,只有得到了它不仅可以改变人的命运连天的命运都可以,让太阳从西边升起都可以。”
“只是这本《易经》只传给阴家的女儿,因为阴家女儿是这本书的守护者,所以远古上神便赐予了阴家女儿世代都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蒋韩良转过身,轻轻扬起嘴角:“那阴姜黎是,现在在你身边的阴思慕也是。”他的眼神中克制不住对美人的渴望。
君若澜握着椅子扶手,那扶手之下的手指指甲已是泛白色,他得要都克制才能压下冲动不立马将蒋韩良放了血。
君若澜风轻云淡的听着,好似无关紧要的开口:“国师不怕阴思慕已是我使用过的女人吗?”
蒋韩良摇摇头,“我恋慕她的容貌,至于她的身体经过几个人我并不在意,到时候还希望新王割爱,把她赐给我。只要你能做到,我蒋韩良为你买命到死!”
“哈哈哈!”君若澜笑了,“这样好的买卖我怎能错过呢?若能用一个女人换取江山,她也值了。”
得到承诺之后,蒋韩良激动,当即俯首跪地:“蒋韩良拜见新王!”
“起来吧。”君若澜开口。桃花眸抬起随意的看了看四周,“幸亏你这国师府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要不然被有心人看到这一幕,扣你一顶谋反的帽子,下次进监狱的人就是你了。”
君若澜拿着杯子托着杯底送到嘴边,杯口遮住了他眼尾往窗户那边扫过的方向。
蒋韩良却不知其意,自顾得意道:“这房子我用了八卦悬阵,若是没有定力的人只会封死在这院子里,便是从我这里探听到机密也得有命走出去。”
君若澜沉默不语,一旁的蒋韩良却自动站起来,走到书桌前将u盘拔出来打开抽屉拿出一份协议书,将两样东西都带到了君若澜眼前,放在桌子上开口:“三日后便开庭了,这u盘您拿到庭上给阴思慕作证明,这里还有一份协议书,我听你父亲说,阴思慕之所以卖掉公司就是想跟你离婚的,你可以跟她签订这份协议,答应救她出来,但一定让她签了这份协议,让她不能离开你直到爱上你为止。”
君若澜眼尾飘了眼桌上的东西,平静开口:“国师真是想的周全。”
“那是自然,臣说过要为新王买命的。”蒋韩良拱手谄媚。
君若澜听了这话后像个城府极深的鬼魅一样讥笑:“你怕不是真心替我卖命而是怕你的美人在狱中受损。”
“新王。”蒋韩良猛地抬起头,赶紧起身跪在君若澜面前,“臣是真心希望辅佐新王干一番大事业,臣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头顶传来稀疏的声音,蒋韩良抬头见君若澜将他给的两样东西都收了起来,终于放了心,看来君若澜是同意跟他站在一条船上了,这样就好办了。
君若澜抬眸,蒋韩良垂眸,依旧是一副恭顺的模样。君若澜伸出手扶他:“起来吧,既然是国师给的建议,我多少是要采纳的。”
“谢新王。”蒋韩良起身。
“还有一件事。”君若澜开口,却停顿了。
蒋韩良做了个请的手势:“新王但说无妨。”
“让阴思慕爱上我之后呢,还需要做什么?”君若澜引诱他说出全部计划。
“这……还需要新王跟她有个孩子,新王出生的那天臣已经算过您的八字,您八字全阳,阴思慕八字全阴,你们两个的孩子将是祝您称王最得力的武器,待那孩子出生后您把他交给我,臣要用他的血灌入阵眼,助您称王。”
君若澜忍下后背不断冒出来的寒意,继续问:“这事我父亲也知道?”
蒋韩良:“前几日去您府上的时候,我曾交代过您父亲。他自然是知道的。”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君若澜敛眸开口。
“我送您,我这家里全是机关,好进难出。”蒋韩良说。
君若澜没说什么,让他带自己出去。
蒋韩良和君若澜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出门时,君若澜发现蒋韩良屋前有一块很大的风水石,便用手在那上面画了个叉号,才跟着走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saw一直守在君若澜房门外,按时给他送进饭菜,就当他还在一样。
傅沛和沈雪颜吃了一次瘪,便再也没有上楼去敲门喊人了。
直到电视上播放出‘阴思慕杀舅’的新闻,戴妮珊这才炸了,冲着电视直嚷嚷:“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尽给我们君家带灾难!”
方婉瑜在一旁看着,虽然震惊,但却不敢说话。
这时候沈雪颜端着煮好的茶走过来看了眼电视上的内容,她看到了一个极其美艳的女子。
这世上凡是女子都希望自己是最漂亮的,沈雪颜留意该女子的名字,知道她叫阴思慕,眼里流露出嫉妒的颜色,名字好听,人也美的过分,这样的女子就不该活着,要死了,长着一张好看的脸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沈雪颜的脸色才好看了些,端着茶孝敬戴妮珊,随口道:“有多少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去触犯法律,哼,愚不可及、”
戴妮珊沉默不言,沈雪颜也没放在心上,把盘里另外一杯茶递给戴妮珊右侧的方婉瑜。
自从沈雪颜住进来之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方婉瑜便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搓一搓沈雪颜的锐气。
便道:“沈小姐有所不知,电视上这个被捕的女人就是大哥的新婚妻子阴思慕。”
“什么!”沈雪颜激动之下,打翻手里的茶碗,皱眉看向戴妮珊:“姑母,若澜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声音中含着直白的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