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副总裁君若澜?”
没结婚的女孩赶紧点头:“嗯嗯嗯!”她做出痴迷状:“好帅呀,比爹要帅一万倍。”
其余的几个人笑:“那你赶紧买几套贵的化妆品从现在开始就好好保养,等到君若澜上.位的时候,好把他惊艳一下。”
“就是不知道大少奶奶好不好惹。”女孩惆怅了。
其他人:“嗨,管那个干什么,戴妮珊倒是挺厉害的,哪会来不是把我们几个轮番羞辱一次,可你看最后不还输给戴安拉了吗?只要你手腕够硬就没有拿不下来的男人!”
女孩不懂其中奥妙,开口道:“那照这么说,咱们还得感谢戴安拉给咱们出了口恶气!”
其余人笑而不语,其实说白了,他们就是在看一场笑话罢了。
局中人当了真,君寒那边请律师发律师函一点都没耽误,不管戴妮珊躲到哪里,律师函都能寄到她手中。
第一次律师函被戴妮珊给撕了,律师回去跟君寒说了,君寒下令:“让她撕撕完再给她寄。不过你告诉她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她一直都不配合,那就让她小心她娘家人的下场。”
律师把这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戴妮珊,以娘家人做威胁,戴妮珊这下倒是安分了。
律师函放到了桌上,等律师走后,戴妮珊立刻给君沫渊打电话,电话里哭哭啼啼的想让她回来,君沫渊也不敢耽搁,放下手头的工作,立马飞去北台楼阁。
刚进门就看见戴妮珊在哭,君沫渊走过去坐到沙发上搂着戴妮珊安慰:“妈,你放心,我绝对没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桌上的律师函尤为刺眼,君沫渊眯起眸子,从未像这么一刻,恨死了君寒,他竟然能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抛弃了自己的结发妻子,既然他能这样无情,那他为什么不能狠绝?
造成这一切的不幸都是因为一个戴安拉,只要这个女人不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都会物归原位。
君沫渊捏紧了拳头,戴安拉这是你自寻死路,怨不得人!
耳边传来戴妮珊呜咽的哭泣声:“二十几年夫妻情分,竟比不过陪他几个月的小狐狸精,这次他竟然用你外家做威胁逼我签字,你说他的心怎么能这么狠呢!”
戴妮珊不知道与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压根就没有对谁留过情,要是这个人还挡了他的路,那下场只会更惨!
所以如今,戴妮珊是他的挡路人,他必须下手清除。
君沫渊已经找好人准备对戴安拉动手,他知道她住那个小区,什么时候出来散步,身边有什么人陪着。
他想好了,只需要在戴妮珊逛街的时候找一个骑摩托的骑手撞了她之后在扬长而去,死无对证,到时候再用君家这边的实力压下去,便能做的人不知鬼不觉。
若是父亲起疑,大不了他就主动承认,他就不相信,父亲真能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他。
君沫渊坐不住了他想这件事情一定要快,于是又从公司偷偷溜走,不巧的是那天君若澜刚好有事找他,看到他离去的背影,顿时觉得有事发生,便跟了上去。
君若澜一路跟着君沫渊来到一个没有什么人的体育场,车停的老远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久一个骑着川崎一身机车皮的男人过来了,摩托车停在君沫渊车前,摘下偷窥,敲玻璃窗。
君沫渊从下车,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君沫渊拿出一张卡夹在两指间递给那个男人。就在这个时候君若澜下车跑了过去一把夺过君沫渊指尖的卡,皱眉轻斥:“君沫渊,你在这里干什么!”
“哥!”君若澜的出现吓了君沫渊一跳,当看到他身后不远处的迈巴赫时,当即比君若澜还恼:“你竟然跟踪我!”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人又是谁,你们在商量什么!”
机车男本来就心虚,看到君若澜更是不敢抬头,眼看着这笔买卖做不成了机车男赶紧开口:“两位商量好再找我,今天时机不对,我有事先走了!”
“你给我回来!”君沫渊命令道。
可惜机车男根本不听,骑上车就走,君沫渊有气无处撒,只好转身踢轮胎,这时看君若澜便越发恼火了,瞪着眼睛问他:“这下你高兴了,我找来对付戴安拉的人跑了,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进咱们家门,看着妈和外公一家倒霉,君若澜你到底还是不是妈亲生的,到底是不是我哥!”
君沫渊骂完要走,被君若澜给拦了回来:“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法子都能想得出来,你有没有想过很可能会一尸两命啊?”
“那有什么关系!”君沫渊说出口时,忽然看着君若澜的脸冷笑一声:“看来你真的是变了,你竟然不担心妈,担心那个女人,曾几何时,那个视金钱如粪土,一身傲骨的君若澜竟变成贪图荣华富,趋炎附势的公子哥,你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大哥!”
“君沫渊!”君若澜忍无可忍:“一开始就是你在指责我,什么时候你才愿意听我说一句!”
君若澜深吸了一口气将君沫渊推进车里,兄弟俩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君沫渊这才老实交代:“爸给妈寄来了律师函,妈不同意,爸就用外公外婆来威胁她,如果不签字,外公外婆一家就危在旦夕。你说这是一个丈夫应该对妻子的态度吗?纵使两人之间没有爱情,这么多年也有亲情了吧,他太让我失望了。你呢?”君沫渊看向君若澜,“无动于衷吗,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进门?”
君若澜手放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口,“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这个女人主动退出。”
“什么办法?”君沫渊立马来了精神。
君若澜回头看向君沫渊,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你什么都不要做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我向你保证,爸妈不会离婚,我们的家不会散。”
君沫渊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靠在椅背上:“大哥,你是不是还觉得我不能委以大任?”
“沫渊,你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所以处理起来难免疏漏,就像你刚才想雇人行凶,看着简单,如果戴安拉没有像你想的那样侥幸躲过一劫,回过头反咬你一口,你真当爸不敢处理你?你这样做只不过是给了戴安拉机会让她离间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君沫渊当时只想为戴妮珊处一口气,没想这么多,现在被君若澜一提醒,也意识到自己欠考虑,于是不得不服软:“哥,还是你想的周到。”
君若澜看了看他开口:“我送你回公司,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该干什么干什么。”
君沫渊又叹了一口气:“哥,说句实话,我回去干什么呀你没听爸那天说他要把他的财产都留给戴安拉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分钱都得不到。所以我回去忙死累活也是为他人做嫁衣,我不去,你送我去酒吧吧,我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