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站在舞台的两侧,看着这首千古绝句。对于一个西北大军阀的大老粗来说,读都读的不通顺,甚是拗口。还有一些咦都不认识,更别说对出下阙了,比打仗难多了。
何况董卓一直惦记着珍娘的美貌,此刻一副色眯眯的神态,直勾勾的盯着舞台轻纱下的珍娘,想着珍娘的绝世容颜,玲珑身体,不由得想入非非,让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沉思着做学问。
“太师,也懂得诗词?”林战上前,碰了一下太师,他才回过神来。
装什么有学问人,这绝对不是你的特长。
“老夫哪里懂得什么诗词,附庸风雅的事情!”董卓说着,眼神还在瞟着珍娘。“这首首曲子,果然好听!”
附庸风雅,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吗?名头实至名归,非你莫属,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林战:那是我的女人,你这个糟老头子老盯着我的女人,算怎么一回事。虽然这个女人很危险,从林战第一次见面就不明不白的被珍娘暗杀。她一直都是一个谜底!董卓你想尝试?不一定有我林战这样的运气,不死。
林战心里想过董卓想要珍娘,为了避祸端,献上一个女人能解决与董卓的关系,还送出去一个祸患。何乐而不为,珍娘一直是危险的存在啊!林战感叹着。
林战不是没有私心,若是珍娘走了,酒店的生意就会一落千丈吧!这是主要原因吗?不,这是一个要杀自己的女人,一直以来,林战都没有找到杀自己的原因。她是谁?她来自哪里?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越是征服不了的女人,对于男人就有一种期待,越是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美人有毒,林战却甘之如饴。
“这首《将进酒》一直没有人对出下阙,太师手下人才济济,可有对出下阙的人,太师之名,便名扬四海了”
林战说完,董卓只是细细的一砸么,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董卓在西凉一直跟胡人、羌族打交道,都是用拳头讲话的,越是谁的拳头硬,便能立于不败之地。可是,在洛阳这里,董卓有些很难融入进来。
这是因为连洛阳城里的小贩,都识文断字。更别说那些世家大族,更是瞧不上董卓,明面上都称呼太师,背地里对董卓指指点点,在那些有士族大家里,董卓就是一个粗鲁的**而已。
对症下药,想让那些士族瞧得上自己,必须也做做学问。如果真的能对上这下阙,董卓的名声一定会在洛阳城里传开。能与士族为伍,何愁那些士族不为自己所用。
董卓略略思忖了一会儿,似乎这些天来萦绕在他脑海里的难题,被林战的一句话化解了。这首《将进酒》洛阳才子都没有对出来,却被他们眼中的**对出来,那些士族便不会瞧不上自己了。
于是,东追回头指着胡轸说道:“你来对!”
胡轸立刻抱拳,摇头,道:“太师,你是知道的,我是武将,文不行的”,胡轸连忙摆手告饶。
董卓又看了看店外的郭汜和李傕,在看看……都是与自己一般的大老粗,扁担大的大字,识不得一筐。让他们上阵杀敌可以,若是吟诗作对,做这些文绉绉的诗词,还不如让这群大老爷们儿拿着绣花针做女红呢!
“唉!不学无术,不学无术”董卓急的直跺脚,这么好的机会抓不住,也没有办法。要不洛阳里那些士族,自认为都是饱学之士,瞧不起自己呢!
董卓带来的西北军,在洛阳无恶不作,烧杀抢夺,jian银妇女,怨声载道。若是有这么一个对出《将进酒》下阙的人,董卓可以得到士族的支持,奈何纵有良将万千,却有没有一个文谋。
要是让董卓失去这样一个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他舍不得。
“李儒,李儒……”董卓大喊着,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谋士,在他的帐下,要说学问大的,当属李儒了。
刚才对于胡轸也是赶鸭子上架了,这种吟诗作对的事情,酸腐的李儒拿手啊!董卓也很想与洛阳城里的士族成为好朋友,能对上无疑是一种桥梁。
林战看着董卓嚷嚷着,也不言语。听到他在喊李儒的时候,心里倒是也高兴。林战倒也很想见见这位一流的谋士,李儒能对出来吗?
胡轸在董卓耳畔说了几句,董卓面色沉了下来,他一拍大腿,有些愠色道:“文人就是经不起折腾,一路坐着车,还病了?”
胡轸点头如同小鸡啄米,董卓看了一脸的郁闷。
“难道太师之下就没有文武全才之人?”林战亲自给董卓端来一杯茶,俊秀的脸上显露着淡淡的笑容。
董卓一口喝点茶盏里的差,道:“我们都是行伍出身,谁会这些酸溜溜的东西!”
一听到董卓这么说,林战就放心了。你既然没有,那就给你举荐一个。
林战拉着董卓再次坐在了酒桌前道:“怎不见,太师手下中郎将徐荣,他是一个文武全才,一定能对出下阙!”
林战说完,董卓的眼珠子转动了几圈,不言语,这就是与徐荣在何家庄园的赌约,林战赌徐荣在董卓手下不会受到重用。
但是,林战愿意为徐荣出谋划策,成为董卓的心腹。当然,那是需要一个契机,便是在此刻。
看看今天这种场合,董卓带了胡轸等人,就没有带徐荣,可见他真的不受重用。所以,给徐荣一个发光的平台,就在这里。
林战知道,这位徐荣,是董卓的手下,是明珠暗投。徐荣是辽东人,而胡轸、郭汜、李榷都是西北人,董卓也是。这让徐荣在西北军很受排挤,尽管他很优秀。
徐荣武艺高强,却死在政治斗争中。林战一定要交徐荣做朋友,仰慕、崇拜。这次,董卓没有带他,就说明,徐荣根本不被重用,眼睛不是一般的瞎。
“他能对出下阙?”董卓有些怀疑的问出,那两道长长的眉毛紧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