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战向诸葛亮作揖,不过,诸葛亮似乎不买账啊!
诸葛亮的脸色不好看,急忙阻拦的一句道:“姐姐,父母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可自许他人?”
作为女孩子,也太不矜持了!有辱诸葛家的门风。
只见诸葛明月盈盈一笑,如同清风明月,反问着一句道:“当日,你不是也夸赞林相国,大丈夫理应如此!”
“姐姐……”诸葛亮要说时候,却一时间哑口无言起来。
“你听闻过我?”林战好奇的问了出来。
“您在济南的所作所为,我们都有所耳闻,还有家弟十分仰慕您呢!”诸葛明月说完,诸葛亮的神色就有些不好看了。矜持矜持,家风家风!
林战把目光急忙看上来的诸葛亮,难道对我也有好感?你隐藏的挺深啊!在济南林战所做的就是祭祀,那些供奉的牛鬼蛇神的官吏,搜刮百姓之财来供奉,林战销毁了这些,还让那些贪官污吏严惩。
林战受到了人们儿的爱戴,那你看,林战自觉着也是实实在在的为百姓办事不是。没有想到就收获了芳心一枚。
“我有明月,还差明主一颗啊!”林战感叹着,把目光投向了诸葛亮,爱才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你还在等什么?
谁料,诸葛亮欠身道:“亮,才疏学浅,学成归来时候,再效忠林相国!”
诸葛亮这是拒绝了林战的邀请,不过还是抱得美人归。
“那不留下来喝杯喜酒啊!”林战遥望着诸葛亮,在道路上的亭子,也毫无疑问的拆了。
诸葛亮骑着林战赠送的马,头也不回的快马即便的离去。
林战正在与诸葛明月欢欢喜喜的举行着婚礼,不料,却传来了曹嵩被陶谦杀害的消息,征讨陶谦,成了林战的首要大事。陶谦很快的请来的帮手北海孔融,田楷,还有刘玄德。做说客的还有陈宫来做说客,说陶谦是无辜的,都是张闿干的,张闿是黄巾余孽,林战听着这话很不是滋味。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遭到了清剿黄巾的报复了。与陶谦无关,陶谦用黄巾余孽,那就是遇人不淑。
“你爹要是被人杀了,我劝你放弃报仇,你愿意否?”一句话让陈宫无话可说,陈宫走了。
陈宫不服气,明明就是黄巾余孽张闿杀的,林战明明就是报复,看重了陶谦徐州的地盘。
“好!”林战一拍大腿道:“给你一个面子,我可以不征讨陶谦。但是我的替老师出一口气!”
“啥?”陈宫高兴的没有半分钟,一下子就转喜为悲。这里面还有你老是许劭的事情。
“我老是说陶谦‘面宽而非君子’”林战淡淡的说着,目光幽深的看着眼前的陈宫。
陈宫一脸的蒙蔽,问道:“然后呢!”
“我来时的月旦评天下闻名,众所周知,无可厚非”林战说完幽深的眸子微缩,脸上的笑容微微漾起,道:“我就拿这个理由讨伐陶谦”。
陈宫都无语了,说来说去,林战就是要讨伐陶谦啊!似乎理由还很充分。
林战掏出一片纸张递给陈宫道:“当日,我让吾父远离陶谦,终是没有逃过一劫。说我过分,还是有人存心害吾父?”
陈宫无言以对,看来让林战放弃讨伐陶谦,也是自取其辱了。
这一次,刘备还去公孙瓒那里借的兵马,来对付林战。张飞觉得不妥,这次对付的人是大哥啊!二哥,你没有兵马,可以推辞的。怎么就借兵马打大哥,着实有些不厚道啊!
好的是,陶谦的人缘还不错,搞了几个帮手来。林战不以为然,不要以为你搞了几个帮手,我就会放弃报仇。
那日,林战做梦,总是梦见一个少女,拿着一方天画戟,向他掷来。每每醒来,林战都是一身惊吓的汗水,这让林战心里很不爽。
方天画戟的主人不是吕布,吕布的手里根本就没有拿。那个少女是谁?不过,凡是跟方天画戟有关的,定然跟吕布有关系。
林战没有多去想,眼前陶谦的事情让他够忙的了。
不过,林战透露给陶谦一个消息,那就是与刘备等人结拜的事情。“林战与刘备、关羽、张飞是结拜兄弟?”陶谦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糜竺在一边连连摇头,道:“消息绝对可靠,林战为他们的大哥!”
“若是如此,我岂不是引狼入室了”陶谦喃喃自语道。
糜竺看着一脸茫然的陶谦,岁数大了,终是经不住大事面了。糜竺叹息了一声,眉头紧锁起来。
看到张飞的来信,林战心中一阵欢喜。看看徐州到底是丢了吧!刘备是命好,不费吹灰之力,陶谦将徐州拱手相让。林战有着好的理由,大军压境却鸡毛没得到。想想都窝火,心不大的,都气出内伤来。
与陶谦有着杀父的不共戴天之仇,刘跑跑凭啥那么命好,林战越想心里月不是滋味。
想当初,林战因为要讨伐陶谦的时候,刘备可是向公孙瓒借了三千兵士,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二哥,我们真去吗?”张飞还在迟疑的问道。
“不然呢!你没看见北海孔融吗?”刘跑跑接着说道:“话说回来,这件事是大哥做的不对!”
“可是,我们毕竟是把头磕在地上的亲兄弟啊!”张飞感觉,二哥要反抗大哥了。
“我修书一封,大哥一定会听我劝的!”于是刘跑跑写了一封。
陶谦知道林战来讨伐的时候,就开始四处求人,找帮手。不过,幸好,林战知道他要找刘备。在刘备来书信之前,徐州城内已经传唱着,大哥来讨伐,二哥来帮忙,徐州危已。
糜竺听到歌谣急匆匆的来见陶谦,把听到说了一遍,直呼陶谦是“引狼入室”。
陶谦一pi股坐在了座位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糜竺,啥?汉室刘皇叔居然跟林战拜把子。此次请的有北海孔融田楷,难道引狼入室的不止一只,这回子算上刘备,已经三只狼了?
“这可如何是好?”陶谦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