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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你会想我吗?
    书鸢抬眸,撞见他滚动的喉结,很性感,是画板也难以勾勒出的精致轮廓。



    “云陌。”



    他应:“嗯?”



    书鸢顿了顿,鼻音带出偏哑的嗓音,她说:“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



    云陌稍稍失语一愣,反应稍许才明白,原来她是在解释。



    解释她不同意的理由。



    他愣神窃喜的功夫,书鸢已经撩完就跑了。



    云陌直勾勾盯着她的背影,视线下移,流苏裙摆只到膝盖,下面是一双又细又白的腿,他盯得紧,丝毫不觉得失礼。



    心下一紧。



    地上一坨黄毛窝着,耳朵耷拉着,脑袋一磕一磕的。



    书鸢停住,用脚勾勾它软软的肚子,肉骨被惊到,耳朵一下支棱起来,小短腿立起。



    她被可爱到,正想弯腰去搂它回卧室,忽然腰被缠住,整个人被裹进怀里,腰上的手抱的死紧。



    云陌脑袋抵在她肩上,沉声道:“就抱一会儿,我明天要出任务,可能好几天见不到你。”



    他知道他们才交往,不能太放肆,可是他忍不住,忍的血脉偾张,忍到看她一眼都想把她吸进骨髓里。



    偏巧这人还不自知,一颦一动都在勾引他。



    书鸢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样子,腰间的手勒的她疼,她扭了下:“云陌,疼。”



    他喜欢这种仿佛把她揉进身体里的感觉,更舍不得她疼,手劲轻了很多:“明天要去一趟别市,可能要一个星期左右。”



    书鸢没说话,像跑了气的气球,蔫了下来。



    他往她颈间凑了凑,问她:“书鸢,你会想我吗?”



    书鸢眼角红了,酸涩倒流。



    会吧!她想。



    现在心里空空的,或许已经想了吧!



    书鸢依旧不吭声。



    远处,肉骨在沙发上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客厅吊灯开着,顺着墙上的壁画镀在两人交织的身上,落下一片剪影。



    云陌扯掉披肩,温热的唇骤然落在她脖颈的皮肤上,吮了许久。



    热热的,烫烫的,灼的书鸢皮肤一阵颤栗,她仔细感受了下颈间异样的疼痛,攀上了腰间有她两个粗的手臂。



    “云陌!”



    他在咬那块儿皮肤,又痒又疼。



    她禁不住颈间的新奇触感,丢了理智,失了声,像猫一样娇态嘤咛一声。



    云陌身子陡然一硬,忍着难受:“我看你是想磨死我。”



    她胸膛硬邦邦的,像一块磁铁吸着她,感受到他的反应,书鸢动都不敢动。



    脆弱的皮肤已经快要挡不住剧烈跳动的心脏,似乎即将要破膛而出。



    云陌餍足放过她时,已是过了几分钟后,他没离开,只是把下巴移搁在她肩膀上。



    她的发香就那样毫无征兆闯进鼻息,像把勾子,勾起了他浅藏的**。



    云陌稍稍侧了下脸,她右边脖子上全是他折腾出来的印子,他弯了弯唇:“等我回来应该就消了。”



    书鸢觉得自己好像被他带坏了,竟听懂了他的话:“很明显吗?我明天还要上班。”



    “嗯。”云陌盯着那一大片看:“没事,明天穿高领的。”



    还好是冬天!



    书鸢抬手往脖子上探了探,那地方还余留着他带来的灼热,云陌在她手上亲了亲,这才松开她。



    书鸢拉远了距离,还不是很适应突然如此亲密的接触,耳根赤红:“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不是要出任务吗?”



    云陌餍笑,他将披肩往上拉盖住那一片红,隔绝自己的视线。



    心里没有一丁点罪恶感。



    “嗯,你先进去。”



    书鸢哦了一声抱起肉骨,走到卧室门前,手刚触上门把手,他叫她:“书鸢。”



    “还有事吗?”



    “礼尚往来,你要不要还我一个。”



    书鸢瞪了她一眼,脚底抹油一样快走进屋,关门的动作很轻。



    月色皎洁,大雪瓢泼。



    云陌揉揉眉心,低头看了看身下,重重叹一口气。



    按照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正常情况下,他能离开才怪,只是要是进去了,他忍得住才有鬼。



    云陌回到家,洗了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呆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都是书鸢浅嘤的声音,睡意消得干净。



    云陌闭着眼睛逼迫自己把她的身影从记忆力撵出去,效果无望。



    待困顿生出些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接连震动,他蹙了眉,现在是凌晨,便猜出对方是谁。



    他接通。



    对方声音冰凉,却不掩懒散倦意:“苏强现在已经出发,后面交给你们了。”



    云陌恍惚迷离一瞬,淡淡嗯了一声。



    若是苏强落网,苏滢必然也牵扯其中,苏滢这个人表面无害,其实心思极重。



    一块端了也好,只是云乾震那里到底不好交代。



    云陌翻出衣服套在身上,他是警察,国第一,家第二,毒是他的禁区,他最重要的人因它而死,就注定了他不会放任。



    室外雪未停,蕴了一地的白,他往对门看了一眼,消失在雪夜里。



    次日一早,冬阳露了脸,淡黄的光铺满哄闹的市区,化雪沁在晨露里压弯了花枝,昂起的瞬间,水花四溅,生机勃盎。



    冬天的阳光同夏天的风一样格外讨人欢喜。



    画室。



    书鸢来的早。



    密码是秦大师告诉她的,她进去时苏衍正对着镜子打领结。



    书鸢顿了一下:“早。”



    苏衍轻咳一声,缓解尴尬:“你好点了吗?”



    他见她高领毛衣外面还围着围巾,神色有些复杂。



    书鸢把视线从墙壁画像上移到他身上,总觉得他身上缠绕这一种对外界抗拒的保护体,时而松懈,时而裹紧。



    时好时坏。



    她的视线平静又具有穿透力,苏衍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别多想,我是怕你传染给我。”



    书鸢挑了下眉,又坏了!



    “哦,那你记得离我远点。”说着,她从他身边经过时,捂着嘴咳了两声。



    苏衍:“……”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唇角勾起,心底腻腻的,怎么能这么坏,又这么可爱。



    秦大师是九点左右才到,期间书鸢坐在画架前勾勒边幅找手感,苏衍坐在沙发上看书。



    “吆喝,你小子还会看书?哎,你书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