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入通瑶学院,也没有别的事要做,只是来了一个小厮,通知让司绾做好准备,明天她会去考入学考和测试灵根与修灵等级。
“绾儿你一定要考好点啊,替我一雪前耻!”陈别惊极为振奋地说道。
司绾笑而不语,要说修灵这一科,别说满分了,爆表都行。
但是药草科与魂兽科,她可就悬啦。
夜渐渐深了,司绾、绿柳和陈别惊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绿柳突然说自己想要去阁楼外看看,她在进通瑶的时候,就觉得这里的风景异常的美。
司绾叮嘱她哪儿都能去,就是别去南边,千叮咛万嘱咐后,绿柳这才走了出去。
“哎,绾儿,等过几天,我就把手头上的银票全部给你吧。”陈别惊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司绾一愣,“拿给我做什么?”
“本来…之前在慧香府赢了五百万银子的,结果…我听了那些死老头儿的话去做生意,结果亏了两百万银子,一点儿本都没捞回来!”
说起这件事,陈别惊就气得快要炸毛。
“所以,我爹让我把剩下的三百万拿给你,我们陈家本就中道落寞了,我爹说再多的银子也救不回陈家了。”
“他说,还不如把三百万的银票全部给你,你接手了司家,正是用钱的地方,给你…总比给我糟蹋了好。”
司绾敛下了眸子,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陈家原本也算是大世家,结果因为司晓的打击与压迫,也逐渐落寞。
“银票你还是自己收着吧,给陈家当个底钱。陈家是因为我母亲落寞的,所以等我在扶灵站稳了脚跟后,我会让陈家重新站上大世家的地位。”
司绾拍陈别惊的肩膀,柔声说道。
陈别惊眼眶有些湿润,抱着司绾的胳膊,撒娇道:“那你等你变强后,你就包养我好了,我负责闯祸,你负责给我收拾烂摊子!”
“好啊,不过你那两百万亏…亏本……”司绾刚要问陈别惊究竟是怎么在几天之内亏出去了两百万,可在脱口而出的亏本时,一个想法踊跃上了脑海。
“怎么了?”陈别惊不解地问道。
“别惊,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司绾脸色严肃地说道。
陈别惊被司绾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转换搞得措手不及,她撑起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都严肃了起来,“你说。”
“司家原本名下有三家店铺的,结果这三家店铺被柳倩倩给送给了柳家。虽然名义上还是司家名下的,可送出去的东西,我不可能直接扬言要回。”
“所以我想了个办法,能够让柳家双手奉上这三家店铺。”
“什么什么办法,快说!”陈别惊一提到这种事,就格外有精神。
她对柳家也早就看不惯了,丹药卖到天价,卖一颗他家六品以上的丹药,就要花去一个普通家庭半月的收入,更甚的可能是一个月。
司绾凑到了陈别惊耳边说了一些话,听完后陈别惊眼睛里闪着光芒,连忙点头说道:“绾儿你也太聪明了吧!”
“就这么做,柳家肯定会……”
“司小姐,司小姐你在吗?”房间外,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司绾警惕性地看向了门外,说道:“我在,有事吗?”
“司小姐,我是顾平生顾公子身边的小厮,他让我来给你通报一声,你的婢女闯入了通瑶学院的藏书阁,被几位长老抓住了,现在正要处置她呢!”
司绾一惊,从凳子上猛地站了起来,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门跑了出去,陈别惊还在懵逼的状态,等到司绾跑远后,她才跟了上来。
跑到一半,司绾的脚步慢了下来,她现在这么冒冒失失地闯去南边,会不会是中了别人的计?
司绾纠结地看向藏书阁的方向,挣扎了几秒后,还是决定先去看看。
果不其然,藏书阁外一群穿着蓝衣的学员将一块地方团团围住,而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将训斥着什么。
司绾一眼就看到了人群趴在地上的绿柳,她嘴角还流着鲜血,顿时让司绾心里燃起了怒意。
而那几位长老其中一位着黑袍的老者,竟然扬起自己的拂尘就要朝着绿柳抽过去。
司绾认出了那拂尘就是老者的灵器,而那位看着修灵等级深不可测,他的灵器打在绿柳一个**凡胎的身上……后果可想而知!
司绾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飞身跃过人群到了绿柳面前,硬生生地替绿柳接下了这一拂尘。
“噗!”
虽然司绾早已经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击,可是实打实地落在身上,还是忍不住喷薄出了一口鲜血。
“小姐!”绿柳看见那拂尘落下来时,已经闭上眼准备受死了,可是却没想到司绾会替她接下这一招。
司绾只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疼,她都对这一招反应这么大,别说是绿柳接下来了。
司绾撑着一抹勉强的笑容,撑起身子擦过了嘴角的血迹,她想要开口说话,却感觉到灵根处的波动,涌上嘴边的成了一口鲜血。
“你是何人?!”那个着黑袍的长老,厉声问道。
司绾咬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用衣袖抹干净了嘴边的血,笑道:“她是…我的婢女,不知道…所犯何事,竟然引…得长老痛下杀手?”
“她偷窃藏书阁重要秘法,不该死吗!”长老说道。
司绾皱眉,她回过身看向身后因为身上的踢伤而站不起来的绿柳。
绿柳一个劲地摇头,“没有…我没有小姐,我没有偷…我是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在那个藏书阁里了。”
“然后我就从藏书阁里出来,被他们抓住,非说我偷了秘法!”
司绾自然是相信绿柳,她回过头和那长老辩驳道:“说我的婢女偷窃秘法,长老可有证据?”
“证据?这还需要证据吗,进了藏书阁这种圣地,她还能做什么啊,肯定是奔着秘法而去的!”
“拿不出证据,你就少在这里含血喷人!”司绾厉声喊道,让那个长老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