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待就是五天,司绾整个人都快发霉了,正在找合适的机会出去溜达溜达的时候,杜嬷嬷就赶来了江府,告诉司绾有人带头在几家店铺闹事。
司绾抓着这个机会就带着几个护卫冲到了自己的店铺前,“盛世美颜”被闹腾得最凶,所以司绾带着人风风火火的就去了“盛世美颜”。
看着一群妇人和大汉正坐在店铺里,他们手里还拿着一些瓶瓶罐罐,都是店铺里的摆设。
“请问有什么事吗,若是我家产品出了问题,我可以保值退款,你们若是要闹事,我便要报官府了。”
“报官府?”为首的那个男子不屑的笑了起来,说道,“大理寺卿是我舅舅,你别说报官府,报哪里都没用!”
司绾皱起了眉头,谢谢打量起了眼前这个男子,说道:“大理寺卿从来秉公办事,你作为他的侄子未免太猖狂了些。”
“老子猖不猖狂关你什么事,你这的东西敷烂了我夫人的脸,今天我就砸了你的店铺!”那个男子说着就将手里的瓶子砸在了地上。
杜嬷嬷险些就要哭了,因为那个瓶子说什么也是值钱的。
司绾这是扯着嘴角笑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坐在了那男子的身旁。
这一下搞得那个男子愣住了,他怪异地看着司绾,说道:“老子要砸你的店铺,你还能这么冷静的坐着?”
“我又不是第一次被砸店铺了,有什么可慌的。杜嬷嬷,你将他们杂的东西亏损全部记下来,到时候咱们登门去要。”
“我呸!你家东西烂还有理了是吗!”男子啐了一口说道。
司绾扫了一眼他,并没有为之所动。
杜嬷嬷小碎步都跑了过来,在司绾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个人就是个泼皮无赖,外面的人都叫他老赖,他的表舅的确是大理寺卿,他也就是仗着这个身份在这条街上为非作歹,不过欺压的也是一些小小店铺。”
“也不敢来咱们这大店铺闹腾,今天是不知道他怎么了,居然还来闹事。他也没什么夫人,随便胡诌的。”
杜嬷嬷将情况一一向司绾说明后,那个男子看着司绾跟杜嬷嬷这个小动作心里极为不满,又砸了一个花瓶在地上。
“老子跟你们说话呢,在讲什么悄悄话,别以为你男人是当官的,我就得罪不起你!”老赖指着司绾就说道。
司绾推开了他的手,随后拍了拍手,他带来的十几个护卫就冲了进来,将老赖带来的人全部制度住了。
江府里的护卫都是军营里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像那些个街头流氓完全不是对手,不过一招就全部被制服。
这些个人就是前几日南公瑾从军营里特地带回来的,就是准备着怕聂觞会再次动手,无论是绑架还是闹事,司绾当他们带去就行。
老赖似乎没有料到这个结果一时间慌的起来,看着左右往后退了几步,“不对啊……他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他明明跟我说你很好拿捏,怎么会……”
“我好拿捏?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如何好拿捏。”司绾冷笑了一声,直接就将那个老赖制服住。
“将这些个花花瓶瓶和亏损的东西列成一个账单,给大理寺卿送过去。”司绾说道。
“是,我那就去列!”杜嬷嬷见司绾就这么两三下就将,那个泼皮无赖给制服住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后了。
随后司绾就如来时那般风风火火的,带着一群护卫压着那群闹事的人回了江府。
司绾很想将这群人自己关押起来审讯,可是思来想后,自己抓住这些人,满大街的人都看见了,她若是真的带回了江府,可能就会落一个私抓人的口舌。
所以司绾又叫护卫将那群来闹事的人给送去了大理寺,原本大理寺是不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案件,但是杜嬷嬷将列好了的亏损清单给了大理寺卿以后,大理寺连忙就接过了那群来闹事的人。
当天晚上,大理寺卿就将司绾店铺所亏损的银两给送了来,可算是将司绾给乐到了。
“这店铺闹事这件事一定是聂觞安排的,还安排了大理寺卿的外甥在我这儿闹事,这下我连人带亏损账单给大理寺卿送了回去,想来他现在也是恨极了聂觞!”
当天晚上,司绾给南公瑾绘声绘色的讲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而南公瑾在一旁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手支着下巴,满眼含笑的看着司绾。
“还是夫人厉害,若非是夫人当机立断,恐怕这件事也没那么简单。”
司绾听着南公瑾的夸赞,心里自然也是美滋滋的。
司绾靠在了南公瑾的怀里,说道:“聂觞果然是沉不住气,再次对我下手了,不过这一次以后应该能消停一会儿。夫君,你那边没什么事吧?”
“一切都好,聂觞虽说有些小聪明却无大谋略,今日他联合了几个朝臣弹劾我,不过好在我早有准备,这次的亏也是他自己吃了。”南公瑾揉着司绾的脑袋说道。
司绾听到前面还提了一口气,不过听到南公瑾早有准备,这件事没有吃亏,便是放下了心来。
………………
第二天,司绾跟南公瑾一块去了大理寺的地牢里,除了那个老赖其他的也都是狗腿子,根本没有任何信息价值。
所以大理寺卿就将他们打了一顿板子便赶走了。
而那个老赖一口咬定是有人指使他那样做,他却不知道那人是谁,毕竟是大理寺卿的表外甥,司绾也不好多审下去,毕竟他也没有证据说就是聂觞指使的老赖。
这一次也是没有任何收货和证据,仿佛真的不是聂觞做的一般。
而接下来这样的动作又反复了好几遍,司绾抓那些来闹事的人都抓厌烦了,好几次都想冲去聂府,狠狠地揍聂觞一顿。
而南公瑾那边也是,聂觞背地里使小动作,可是这些小动作也都是无伤大雅,不痛不痒的,每次南公瑾动动手指头就解决了,不禁也让南公瑾觉得有些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