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司绾嘴上这么说着,要打他们一百大板,但是临走的时候,司绾吩咐了他们不要多为难他们,先关个一个月,老实就放出去。
而那个逃走的男人果然中了司绾的计,跑去找了那个买通他来闹事的人,等到他们争论的时候,护卫就将两个人都拿下了。
司绾将这件事告诉了南公瑾,沾沾自喜地等着南公瑾夸奖自己。
“夫人果真聪明绝顶,这连兵法都快用上了,瞧瞧那聂觞把夫人逼的。若是再来个这么几个月,怕是夫人都能当行军军师了。”南公瑾揉着司绾的脑袋,打趣道。
司绾哼了两声,打开了南公瑾揉自己脑袋的手,说道:“我本就聪明,何须他聂觞来逼。不过……虽然买通他们闹事的人抓住了,好像……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我让护卫把之前闹事的人都带来了,他们也都说就是那个男人买通的他们闹事。可是我又查了查,那个男人跟聂觞没有半点关系,他是从前京城一个美容店的老板,因为我的店铺开起来,他的店铺就倒闭了。”
“从而对我怀恨在心,所以买通的那群人来闹事,这么一说……还真是说得通了,让人无可挑剔错误。”司绾叹了口气,心里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也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毕竟司绾一开始就抱着玩一玩的心态,逗那个男人玩,只是后来突发奇想,想着通过那个男人找到买通他们的人。
现下抓是抓到了,就是抓到的并非自己想要的那个人,说失望……也失望。
“虽然这个美容店老板买通那些人来砸我的店……也说得过去,若是放在别人身上,那定然就是信了。不过我可不一样,肯定就是聂觞做的,夫君你说我聪不聪明?!”
南公瑾听着司绾的话,缓缓点头答应着,结果司绾这么一问,南公瑾愣了愣,看着她有些哭笑不得。
说司绾蠢笨蠢笨的呢,她又能够开这么多家店铺,而且都是短短几年的时间,到了如此的成就。
说她聪明呢,现在这个可以说是明事理的都知道是聂觞做的,而司绾看透了在这里跟南公瑾邀功,南公瑾笑得无奈,只好说道:“聪明,我都差点信了就是那个美容店老板一手办的事,没想到夫人竟然就看穿了是聂觞做的!”
“厉害厉害!”
司绾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看着南公瑾这夸大的演技,司绾心里别提多得意。
“那可不,娶到我这么个聪明的夫人,有没有特别自豪。”
南公瑾摇头笑着,随后一拉扯,就将司绾拉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后,将话题给拉扯回了主题。
“聂觞在朝堂上有没有搞什么小动作?”司绾歪头问道。
“当然,每一次都是借别人的手,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不得不说他能够走到今天,也有他自己的一套本事。”
“虽然他做的那些个小动作都不痛不痒了的,但是次数多了也讨人厌。还有这一次你虽然抓住了那个美容店的老板,但是还会有第二个美容店老板出现,还是得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当然得从根源上解决掉聂觞,要是可以,我恨不得大半夜蒙个面,跑他家里一刀把他捅死!”司绾咬牙切齿得说道。
南公瑾无奈笑着,“若是真的想这么做,今夜我就可以安排人,免得聂觞活一天,就惹得夫人烦一天。”
司绾叹了口气,“要是能一刀捅死他解决问题就好了,虽然我也讨厌透了聂觞,但是这毕竟还是以阿素的恩怨为大。”
“阿素想要的是讨回一个公道,让聂觞不明不白死了,阿素的公道也讨不回来,很有可能还会被人污蔑是她杀的人。这么一来,聂觞的死倒是让他变成了一个受害者,而阿素变成了杀人的人。”
“那还真是便宜了聂觞,我才不要呢!”
说着,司绾越想心里越烦,没了这个美容店老板的买通人闹事,下一个指不定什么样子,会不会直接把她店铺给掀了。
所以照着南公瑾的话来说,就是得从根源上解决掉问题,那个问题就是聂觞。
“那夫君你说该是怎么办啊,现在我们又抓不到聂觞的把柄,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现在成了他在暗,我们在明,完全就是任人宰割了啊!”
“这个聂觞也真是,跟只苍蝇一样,翁嗡嗡地叫着厉害,烦人也是有他独特的一套了!”
南公瑾手里玩弄着司绾的头发,说道:“抓不到他以前的把柄,那就抓他现在的,必须得让他把狐狸尾巴给漏出来才行。”
“慢慢等时机吧。”南公瑾说着,“阿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什么进展,就一个村民写下了万民书,而且还是个七八十的老者,因为受过阿素的恩惠才写下的。他并不是西村的长住村民,是聂觞进京赶考的第二个月才被他的儿子送去了西村。”
“所以就是说,他连见都没有见过聂觞,他写下的万民书……有用吗。”
提起阿素那边,司绾也是有些欲哭无泪。
那些村民实在是太过坚硬,他们不想闹事,也不想得罪聂觞,当然这一点司绾是理解的。
所以现在只能够看阿素的毅力了,不过司绾怕的就是阿素搞定了万民书,而聂觞的母亲不愿意进京了,到时候还真是丢了西瓜捡桃子。
接下来的几天,司绾没有再去搭理聂觞的那些小动作。
也如司绾想的那样,没了一个内美容店老板,又会来第二个美容店老板,那天没多久以后,司绾的店铺里多多少少都出了点事,不过也都是很轻松就解决掉了。
这一次,司绾没有主动进攻去找罪魁祸首而是将这件事搁置到了一边,交给了杜嬷嬷草草解决了。
而南公瑾那边也是这样,不再机会聂觞背地里的小动作,任由着他来。
一下子,聂觞那边站了微微的上风,司绾跟南公瑾都是有意无意地退让着,仿佛是在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