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情况?”周瑶看着眼前的离婚协议,一脸懵圈,嘴巴张大的都可以挂酒瓶子了,最淡定的恐怕就是郑洁然了,她伸出手将周瑶的嘴巴给默默的合了上去:“很显然,曲盈要和他爱人离婚。”
“可是,她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傻乎乎的周瑶还是一脸懵的看着眼前的合约,她还以为伊曲盈和那位帅气的小哥哥在谈恋爱,可是谁成想,居然已经领证结婚了,太可怕,也太夸张了吧。
郑洁然的回答简单的很,直接在她的头上敲了敲:“她说过,只不过我们但是都不在意而已。”
“对啊,她真的说过。”沈薇也附和着郑洁然的话,但是却还是满脸疑问的看向郑洁然:“洁然,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要离婚的?”
“咳咳咳。”郑洁然一提起这件事,就开始不停的咳嗽,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既有些生气,但是却有些害羞,两位朋友看过来的眼神,令她有些招架不住:“这不重要。”
“很重要,要是万一你和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做交易,他打算劫财又劫色,那你该怎么办?我可怜的洁然。”周瑶越说越觉很有可能,她伸出手抱住郑洁然的脖子,哭诉道:“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居然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我的洁然,怎么这么伟大,我可怜的好朋友。”
她哭诉归哭诉,但是声音是不是有些大了,还有手上的力气,是不是你打算掐死自己啊,郑洁然想要挣扎,却无力的挣脱这个力气巨大的女人,只能先沈薇求助,可怜的大律师,现如今却看向沈薇可怜巴巴的眼睛中,强烈的念头看向沈薇:“小微,救我的,小微。”
一场愉快的戏,沈薇也不愿意在看下去了,她笑着对周瑶说到:“瑶瑶,你要是在不放开她,可能就要被你掐死了。”果然周瑶一看,郑洁然已经脸红脖子青,她立马就松开了,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你要是有意的,估计我就上青天了。”毒舌的郑洁然,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她伸出手在周瑶的后背,狠狠地拍了一下,笑面狐狸的问道:“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痛。”她能说疼吗?当然是不能,并且还殷勤的将水杯递到郑洁然的手里:“娘娘您喝水?”谄媚到不行,就害怕她一不小心就来找自己的麻烦。
“行了,别耍宝了,赶紧言归正传。”郑洁然才懒得理这个活宝了,她就当做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她将水喝了一口,放到了桌子上,看向沈薇问道:“曲盈怎么还没有来?不是说快到了吗?你在催催。”
“她说快了。”沈薇拿出手机,打算再次给伊曲盈拨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却被挂断了,而此时的伊曲盈,就坐在车子里面,旁边就是薄宵涯。
“我到了。”伊曲盈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一次次的从眼前飘过,此时的薄宵涯他只是点了点头,尴尬的气息,或者说,是不知道需要说些什么,伊曲盈深呼吸一口气,伸出手,就听见疙瘩一声,车门即将要打开。
薄宵涯终于忍不住了:“我们还可以在见吗?”“不用了吧,后面的事情就走法律程序。”伊曲盈丝毫没有考虑过想在和薄宵涯见面,她看向薄宵涯,再次嘱咐到:“我什么都不要,你的东西也从来不来属于我。”
薄宵涯想要劝解她,想要再次开口,可是看着异常坚定的伊曲盈,他闭上了嘴巴,他从来不在意这些身外的财物,他所想要的,只是可以看到伊曲盈。
“万一我家人想见你,怎么办?”薄宵涯寻边了所有的借口,最后只是找到了一个这样借口,而借口之所以是借口,却可以欺骗自己,却骗不了其他人。
伊曲盈看着薄宵涯的脸,想起他的家人,温馨的家庭,和蔼可亲的爷爷,还有明事理的父母,漂亮的姐姐,懂事的弟弟,这样的一家人,是她一直渴求,却从来没有奢望过的家人。
“我回去看他们的。”伊曲盈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也说不出决绝的话,但是薄宵涯的眼中,却泛出了光芒,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用力,暗淡的眼眸中,也待了些欢乐,他再次问道:“那你能不能先不要告诉我的家人,我不想要他们担心。”
趁胜追击的薄宵涯,再次继续请求,打蛇打七寸,在伊曲盈的心中,他知道家人的位置,到底有多重要,也知道伊曲盈是对自己的家人,充满了爱意,他相信,伊曲盈一定不会愿意拒绝自己:“等到合适的时间,我会告诉他们真相。”
果然,如薄宵涯所料想的一样,伊曲盈再次点了点头,因为她想要拒绝的话,就卡在了嘴边上,被薄宵涯给堵住了,如此被动,被牵着鼻子走的伊曲盈,她心里知道,这是薄宵涯的策略,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上当。
“我走了。”咣当一声,车门再次被关上,承认吧,伊曲盈,你就是一个孬种,她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方式,除了逃避,也害怕自己,再次被薄宵涯提出些什么事情,而她再次点头同意,只能狼狈的逃走。
薄宵涯却看着她慢慢的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手中的电话,却不厌其烦的再次响了起来,薄宵涯拿起手机,当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他本来还在云端的心情,嘭的一声,掉入了山涧。
他再次皱起了眉头,即便在怎么不耐烦也还是将电话给接了起来,不耐烦的说道:“我现在就过去。”
没有一丝的犹豫的薄宵涯,再次将电话给挂断,而因为这个电话,将他郁闷的心情,变成更加的烦躁。
但是伊曲盈却没有这样的念头,她抬起头,看着天空,明明是一片新的的未来,可是为什么她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回头去看看薄宵涯,看看他是不是还在自己的身后,而她拼命的压抑着自己,最终还是将头给扭了过去,但是薄宵涯留给她一个车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