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薄宵涯的眼中,却变成了跳梁小丑,他是伊曲盈的丈夫,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觊觎,简直就是找死,薄宵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走进萧蓝桥的面前,稍微弯了弯腰,只不过浑身上下散发出震慑的气势:“你最好记清楚,她是谁的女人,她不是你该觊觎的人。”
你听这气势,简直就是在告诉他伊曲盈是他薄宵涯的人,任何人,都不要在沾染她,不,应该说是通知他一声,而他必须选择接受,没有丝毫反驳的借口,也不接受反驳。
萧蓝桥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身体,他往后撤了一步,但是却薄宵涯伸出手按住了萧蓝桥的肩膀,而薄宵涯却充满了郑重,也带有提醒的意味,将他打算撤退的脚步给暂停住了,反而带有提醒的意味,再次告诉他:“懂了吗?”
“啊啊啊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从屋子里面传出一声呼喊声,将两位人全部都呐喊出来了,而反应的最快的人,就是薄宵涯,薄宵涯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跑了过去,因为害怕是伊曲盈出了事情,而萧蓝桥也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不是我,不是我。”伊曲盈也有些无力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走到了伊曲昕的身边,蹲着想要触摸他,但是却又不能触摸,而赵锦在看到眼前一滩血的时候,就用力的推了伊曲盈一把,嘴里还不停的吼着:“别碰她。”
冲着伊勇大声呼喊:“老伊,快点打电话,快点。”
伊勇已经拿起电话呼叫了120,而此时的薄宵涯也赶到了,他立马走了过去,蹲在伊曲盈的身边,伸出手,想要将伊曲盈给扶起来,但是伊曲盈却伸出是手拽住了他的衣服,慌乱的眼神写满了恐惧:“不是我,不是我。”
但是伊曲昕却在看到萧蓝桥出现的时候,就伸出手握住了萧蓝桥的手,眼泪汪汪,还脸色苍白的哭泣到:“是她,是她推我,蓝桥,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是她,是她。”她用力的抓着萧蓝桥的手臂,不停的重复着:“是她杀了我们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萧蓝桥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但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他抬起眼神看了一眼伊曲盈,并且赵锦确实毫无顾念的相信伊曲昕,她也哭泣,冲着伊曲盈大声的喊道:“曲盈,我们娘俩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对待我们,就算是你在恨我们,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会如此狠心。”
薄宵涯勉强将伊曲盈给扶了起来,而伊曲盈也全身心的依赖着他,但是此时的伊曲盈眼中却看向远方的镯子,她对于赵锦的指责,充耳不闻,也慢慢的松开了薄宵涯,而薄宵涯也想要拉住她,但是却被伊曲盈给用力的推开了,她晃着虚弱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但是伊勇,却看不惯这样的伊曲盈,他也不知道眼前的盒子到底有什么好处,就看到伊曲盈往着走去,他实在是气不过,也走了过去,用脚用力的一踩,还泄愤的踹了一脚,只听到当的一声,碎了声音。
但是却并不能阻挡此时的伊勇,他冲着伊曲盈大声呼喊道:“伊曲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听到了吗?”
但是伊曲盈却充耳不闻,她的眼神一直都看着被碎的镯子,想要过去触摸,但是却没有想到,彻底惹怒了伊勇,而伊勇,却被愤怒燃烧到失去了理智,用力的一巴掌呼了过去,还生气的想要在打一巴掌,但是薄宵涯却伸出手拦住了他,将伊曲盈给搂在怀中,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臂,漆黑的眼眸瞪着他:“你当我不存在吗?”
果然伊勇只能悻悻的松开自己的手,但是还是很愤怒的冲着薄宵涯喊道:“薄总,我这个孩子就是如此不孝,你居然还想要包庇她,要是曲昕的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有该怎么样?”伊勇的声音已经判定了就是伊曲盈推了伊曲昕,一旦人的心里有了决定,那么一切解释都是借口。
“好疼,好疼,蓝桥,我好疼。”这边的伊曲昕还在不停的娃娃大叫着,而萧蓝桥也等不了,抱起伊曲昕就往门外走去,而赵锦自然也立马跟了上去,至于伊勇,却也想要跟了上去,但是却被伊曲盈在薄宵涯的身后喊了一声:“爸。”
伊勇想要出去的脚步停住了,她从薄宵涯的面前抬起头,看着伊勇的眼眸,一句一字的说道:“我没有推她,不是我。”人心一旦有了判断,一切的事情全部都是借口,至于借口该如何说,那就是他自己内心的判断。
此时的伊勇,却就是如此,他停住了脚步,看向伊曲盈,没有丝毫父女之情:“不是你推的,难道是她自己摔下来的吗?伊曲盈,你长这么大,我就是这样教你心狠手辣的,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这个爸爸。”
“老伊,快点。”在门外的赵锦也立马就呼喊了一声,而此时的伊勇,也不想要在听伊曲盈继续解释什么,只是对着她,再次说道:“伊曲盈,你就祈祷曲昕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有事,不然,后果是你承担不了的。”
转身离开的伊勇,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也没有丝毫的父女之情,在他的心中已经认定的伊曲盈就是凶手,是他毁了伊曲昕的孩子,并且伊曲盈对自己还并不亲近,伊勇心中的天平自然是偏向伊曲昕。
至于再次被抛弃的伊曲盈却陷入了混沌中,她像是机器人一样,慢慢的走到了被碎的玉镯子身边,双腿跪在地上,伸出手,颤抖的也不敢触碰,想要捡起来,却有不敢,有不能,因为碎了,这是她妈妈留下的遗忘也没有了。
而薄宵涯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看着伊曲盈的眼神,他还是着急的半蹲着将这些碎的玉全部都捡了起来,放到了盒子里面,想要将伊曲盈给扶起来,但是伊曲盈却伸出手将这个盒子给抱在怀中,诺诺的说道:“玉碎了。”
“没事,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师傅,他会将这些重新的镶嵌起来,完全看不出痕迹。”薄宵涯只能这样安慰她,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