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说完,看到大家还没有行动,云剑英也觉得村里这样过分了。
他走过来站到谷米粒的身边,“哪里受伤了赶紧告诉我,要不我背你到南药叔那里去处理一下伤口”
紧跟着过来的刘丰涯这时候也背着他的药箱,“赶紧让我看看。”
守在边上的村民看他们这么着急就开始哈哈大笑起来,这让他们就更觉得莫名其妙了。
最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谷米粒也跟着他们在那里笑,好似对自己的伤口一点也不关心。
司城走上前翻了一下他的衣服,就发现这里面的诀窍。
看着每按一下就出现一排钉子,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这特制的衣服就是两块钉满钉子的铁板组成,为了怕刮伤自己,才在外面罩了一层由雨模改装成的外套。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那条环绕着谷米粒的蟒蛇会突然间疼痛的在那里打滚,而谷米粒却没有一点窒息的感觉。
“这招够损啊谁想的”云起翻看了一下旁边村民的外套,而且还是人手一件。
吴勇指着云乔,“就是这小子,不过这主意还不错,也算是小小报复了它们一下,也算是为小苍报仇了。”
刚刚回村的司城他们听到这个诧异的看着吴勇,云三满焦急的问道,“小苍怎么样了”
一听到是自家儿子,云三满焦急的看着他们。既然用到报仇两个字,那儿子肯定受到了伤害。
吴勇这才想起三满叔这才刚回村,还不知道消息。
可这也是不能隐瞒的事实,就简短的把前些天发生的事故说了一遍。
听完这些,云三满把手上东西往地上一丢,就往村里跑去。
刘队长他们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彻底解决了”
侯云海指着那条巨蛇,“那个还有些不确定,要不你去看看”
看着遍体鳞伤的巨蛇,刘队长皱皱眉头,“都这副模样,应该也活不成了。”
侯云海,“那可不一定,不是说蛇的生命力很旺盛,就算是砍下它的蛇头,还可以继续咬人。”
像是要印证侯云海了话,原本静静躺在那里的蛇居然动了一下,唬得刘队长他们赶紧倒退了一步。
“赶紧把这收拾一下吧血腥味太浓了。”司城皱眉打断他们的闲聊。
大家闻到这股气味也很不适应,小心的脱掉身上的外套,开始清理起来。
在清理中,大家也知道了城哥他们为什么会来的这么及时。
这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可是刚一进湖条村,就听到守门的人告诉他们平和村这段时间遭到巨蛇的攻击。
虽然没有说得很详细,可大家的心都揪紧了,所以一路没有停歇的赶回村。
刚一进村门,脚都没站稳,就听到那条巨蛇又下山了。
把东西匆忙丢在村口,带着武器就一路小跑了过来。
还没来得及震惊这些蛇的巨大,就看到谷米粒这边发生的危机,司城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就直接给那条巨蟒爆了头。
“这东西也长的太大了,而且这蛇是什么种类的怎么看着都不像”云起围绕着巨蛇开始研究起来。
司城也觉得很疑惑,他问刘志坚,“刘叔,这是什么品种的蟒蛇”
除了蟒蛇以外,司城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样的蛇会长的这么大个头。
刘志坚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这条巨蛇,可是他在脑海里翻滚着对所有蛇类的认知,都没能找到符合的特点。
“这蛇长得实在太过怪异,看着像是几种蛇的组合体,可又觉得不是十分相像,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云起,“会不会是新的品种”
刘志坚也不确定,“咱们这边这些年聚集了很多南北不同的蛇,也不排除是变异或是杂交出来的新品种。”
云起忍不住打个哆嗦,“这蛇不会有很多吧而且看着还比较有智慧,这一次居然会带着这么多条蟒蛇过来袭击咱们村子。”
被她这么一提醒,大家都紧张着看着刘志坚,想听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可刘志坚哪里敢大包大揽的说没把握的话,“那还真的不知道,这谁说的准。”
云南药这时候在夏医生的搀扶下一路小跑着过来,气还没有喘匀,就开始在那里问,“那蛇呢”
还没有等大家回答,他就看到躺在那里的巨大身躯。
云南药快步来到蛇头处,看着紧闭的蛇嘴,开始向旁边的村民求助,“谁帮我把这蛇头打开”
云帜新,“好哥哥,你在这凑什么热闹呢这蛇嘴臭猩猩的,打开它干嘛”
司城倒是猜到了云南药的意图,以防等一下蛇头留下来的神经反应会扑咬,他一脚紧紧的踩住舌头以下位置,拿两把刀背把蛇头撬开。
司城,“当心点,这蛇中枢神经还会有反应,你们动作快一点,赶紧把蛇毒给取了。”
云南药也知道这些蛇还会反扑,赶紧拿出备好的东西,利索的在那里套取蛇毒。
夏医生也飞快的在那里取她需要的黏液和蛇毒,这些都是她接下来所要实验的对象。
就在压制的时候,司城只觉得这蛇发出了猛烈的挣扎,只能更加使劲的压紧它的蛇头,可是这时候蛇尾又摆动了起来,把在一旁的人们吓得够呛。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中麻药的缘故,只是挣扎了两下又彻底放松了它的躯体。
为了预防另外两条蟒蛇也出现这种情况,大家干脆把他们往壕沟坑底一推,让底下的野猪去解决它们。
“还有蛇胆,”云南药看着司城说道,“一事不烦二主,阿城,顺便帮忙把蛇胆取出来吧。”
等到司城把蛇胆装到他准备好好的盒子里,转头想向另外一条蛇下手时,这才发现后面的地方空空如也。
“蛇呢不是还有两条吗怎么都不见了”云南药惊呼起来。
云乔指指壕沟底下,有些心虚的说道,“都丢下去了。”
云南药冲着壕沟跑过去,吓得站在他旁边的吴天祥赶紧一把拉住他,“您老可悠着点,那底下可都是成年的野猪,掉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