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你烦不烦啊?”云朝花怀疑这位小帝君上辈子就是鹦鹉,要不然一句话怎么那么喜欢重复好多遍,都不带变的。
景明乾可不管她烦不烦,他就是要说很多很多遍,要她记在心里,不要左耳进右耳出的,跟耳旁风似的。
云老夫人注意到他们两人再说悄悄话,心里百味陈杂,他们定然实在讨论早上的事情吧,想她也活了一百快两百岁了,什么大风大浪她没见过。
也是早上过于激动没想那么多,倒是让这位姑娘受苦了,老夫人抬手想要摸云朝花,最后只能发出一声叹息,踱步走回云府。
韩月柔虽是在同云南鹭说话,但也注意到了老夫人的动作,她还不死心?
“妹妹好些了吗?都怪我没注意,让妹妹遭此劫难。”说着说着,韩月柔又要哭起来,她走到云朝花身旁,十分自然的挽住她的手臂并将她往云府里带去,“按我说妹妹就应该待在这云府里头好好养病,切莫任性……”
“你的未婚妻?”景明乾与云南鹭并肩走,神色淡淡。
云南鹭点头:“是我未婚妻。怎么,月柔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同我与你说的那般温柔体贴孝顺?”
“看不出来,倒是这一身臭气惹得我烦。”景明乾实话实说,却惹得云南鹭一张冷脸。
“帝君,我敬您是帝君才同您解释的,月柔虽身带恶臭,但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落得这番模样,还请帝君别诋毁她。”
“哦。”景明乾没什么感觉,除了云朝花之外,他不想跟别人说多余的话。
他总有一种感觉,韩月柔不简单,最起码不像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云府正堂,云老夫人坐在主位,云南鹭和韩月柔坐在老夫人右手边的位置,景明乾和云朝花坐的是老夫人左手边的位置。
兴许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倒也沉默,只听得到琦玉倒茶的声音。
云朝花不想拖下去,率先开口:“我想知道那位喜欢吃核桃酥的姑娘是谁。”
“欸……”老夫人听她这话便知道她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我们这云府啊,除了南鹭,上头还有一个南行,而这下边,还有位南朝。”
云朝花重复:“南朝?”
“是我妹妹云南朝。”云南鹭接话,“她小名叫做婳婳,与师妹小名读音相似,就连这样貌也像极了母亲。”
“所以师兄就把我当做了婳婳?”怪不得刚开始师兄就主动要求叫自己花花,云朝花明白的快,“原来师兄一开始接近我是带着目的的。”
“是。”没什么好否认的,云南鹭承认的直接。
云朝花觉得讽刺,她还以为是因为投缘呢,一开始都是带着目的,那接下来所有的接触,师兄不就是把自己当做他妹妹的替代品了?
莫名的就很好笑,她嘴唇勾了勾:“虚伪。”
“我不会骗你。”景明乾突然抓住她的手。
就这么一句话让云朝花心里很是感动,“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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