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乐清也是小心翼翼地朝我进攻,还在纳闷他的手枪去了哪里,一个馒头大的拳头就朝我面门攻来,那感觉可不是一个软软的馒头啊,鼻梁会咔嚓一声断裂的,鼻血也会华丽丽的形成一道唯美的抛物线的。
“哇哇哇”我凌乱的大叫,脚下井然有序地变换着,身子微微后仰便躲过了一拳,可那拳头硬生生改变了方向,朝下砸来,这要挨在我身上怕是肋骨会承受不住,自己也要吐血了。
干脆脚下一滑,从聂乐清身下滑过去,一个翻身手扶着车顶勉强停了下来,脚尖就搭在这节车厢的边边,看看身后空荡荡的一片我一阵唏嘘,差点就掉下去了。
聂乐清收回拳头转身看着我刚刚稳住的身子,掏出另一把手枪对着我就开始“砰砰砰”,一些跃起的我在闪亮的霜面上不住地闪躲,边躲边朝着他的方向移动,随着我的逼近他开枪的速度也加快,我最后只得猛然一跃跳到聂乐清的身后,手中的军刺朝着他的后心刺去。
聂乐清踉跄向前,只划破了几层衣衫和一层皮,聂乐清倒吸一口冷气。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么滑的地方反映如此迅速。反手开枪,我闪身躲过,不再给他反击的机会,俯身滑上前军刺就“噗”的一声进入了聂乐清扭曲的身体,我们也对着惯性朝前滑了一截,我对着惊讶的聂乐清露齿一笑,白亮的牙齿在缓缓升起的月色下显得极为诡异,而手中的军刺旋转180度,听着他呲牙咧嘴地惨叫,满脸享受的我毫不犹豫地将另一只军刺从他后心刺去。
“李羿水”闫素琳的狮吼功真不是盖的,比起我方才的大笑强了不止百倍,只是在路上的人们已经习惯,便只是翻翻身继续沉沉睡去。
我并没有因为这一声停下动作,这一次不管是谁恢复了聂乐清的功力,不管是谁来保他,都无法阻挡我杀人的决心。我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如今他自寻死路为何要放过,不如成全好了。
我是很善良的,恩恩,真的很善良。成全别人的心愿我向来做得最好,尤其是找死的心愿。
“噗”沉闷的声音随风而逝,聂乐清再也无法惊讶,也许他会后悔吧,后悔接受那个帮他恢复功力的人,后悔再次来找我的麻烦,后悔这次是来杀我的,但是我不会给他那个机会的。能留下他的全尸已然是我最大的底线。
“李羿水”闫素琳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耳膜差点受不住。看看已死的聂乐清耳中都流下了几缕鲜血,这闫素琳也不是好惹的。
我轻轻放下聂乐清的尸体,抽出满是鲜血的军刺,用他的衣服擦干净才起身回头静静地看着来人。
闫素琳脸上的盛怒我看的非常之清楚,不等她质问我便开口“不是我不遵守约定,是他自寻死路。”
闫素琳无言,但显然她不想跟我理论什么。也许她还是爱着聂乐清的吧,就算那男人背叛了闫素琳不知道多少次,伤了那么多女人的心,别看他长得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