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但这一对男女,连所有围观的人包括那个小贩都傻眼了。这叫什么事,这莫非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壕了吗?与人竞价居然直接用钱买对方放弃!无数围观的人心中在喊,我也要和你竞价,麻烦土豪哥你用钱来收买我吧!
马大成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平时嚣张跋扈无人敢得罪他,今天勾搭上一个风骚的婆娘心情正好想用钱来解决争端,顺便在女人面前展现一下风度,却遇到一个二愣子居然还不买自己的账,还敢如此奚落他!
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会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轻轻松松地死去。
将一百两的银票收入怀中,马大成冷冷地看向王寅。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了!给我拿来!”他一把抓向王寅,却不是抓向那个手镯,而是抓向王寅的脖子,存心想将眼前这个少年的脖子一把拧断。
“唉!”马大成只听眼前这个少年的一声叹气声,随后就不知道怎么就飞了起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如同沙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一个四脚朝天,摔得他七荤八素。
“哇!”周围的旁观者本来以为马大成的这一抓会将眼前的这个少年杀死,或者至少也是重伤,却没有想到他根本连少年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自己就被摔了出去。
其实这还是王寅留了手的缘故,因为这个手镯是他送给小透姐姐的,是他亲手戴在小透姐姐手上的,他不想在取回它的过程中造成流血,所以尽量使用钱来解决,没想到对方却纠缠不休,只能稍稍惩戒,以示警告。
马大成爬了起来,在女人和旁观者面前失去面子,令他非常愤怒。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在他想来,自己是战武修,对方看样子似乎只是一个武徒,连天行者都不是。
刚才的摔跤,只是不小心,只要自己认真起来,这个少年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这个少年这么不知好歹,干脆就干掉他,夺取手镯。
一把尖刀出现在马大成的手中!凝神运气,他如同疯牛一样冲向王寅,刀子划过闪亮的一道光芒要将王寅一刀两段。
七级下品战武修武学!
“不知死活!”王寅有点腻烦了,这个白痴难道没脑子吗,不知道刚才自己留了手吗,居然还敢动刀子?居然还用的是下品武学!?
顺手一抄,王寅已经将马大成的刀子抓在了手中,此时他可以在不晋升天行者的情况下杀死灵武修,对付一个战武修,简直比吃饭喝水还简单。
马大成甚至连刀子怎么离手的都不清楚就发现自己再次飞了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再与大地亲吻,而是当他飞到半空的时候被一把闪电般射来的刀子刺中肋下衣襟,然后被钉到了一根大旗杆上,挂在了半空。
马大成想用手拔出刀子从旗杆上跳下,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手居然都酸麻无比,根本连抬也没发抬起来,只能如同旗幡一样挂在旗杆上,不得动弹。
“高手啊,超级高手?!”
如果要说此时他再不明白的话他就真的是白痴了。姐姐>
这个少年不想杀人伤人,但是其实力超过自己几倍不止,马大成得出了一个正确的结论,这结论吓得他心脏碰碰乱跳。
幸好这少年杀心不重,不然他直接就完蛋了。
居然招惹如此高手,马大成恨不得破口大骂自己是一个白痴,这简直是老鼠舔猫鼻子啊,作死啊!
女人根本不会武功,但事到如今也知道自己得罪了完全不可得罪的人,就连马大成也万万不是这个少年的对手,吓得她脸色剧变,掩面大哭而逃,连马大成也完全顾不得了。
周围的人见热闹散去,也慢慢地走散了。
王寅将十两银子放在小贩面前,准备走人。
小贩一声也不敢吭!他可没胆子跟眼前的这个少年说,喂,你的银子给少了,你不是说了给一千两的吗?现在的他只求这个少年能够快点拿东西走人就谢天谢地了。
可惜上天似乎根本没打算就这样结束这场闹剧。就在小贩将手伸向那十两银子时,一锭黄澄澄的足足有二十两的黄金放在了他的面前。
小贩将惊讶的目光从黄金上恋恋不舍地挪开,抬头看向前方。
清晨的阳光下,一个清丽的如同花仙子的少女正站在他的面前。
这少女不过十二三岁年纪,看起来比这个少年还要小,头上戴着一条玉带,身上穿着绝少见到的奇服,奇服上挂着从未见过的装饰,似乎都不是大秦中原之物,露出两段如同白玉般的手臂和两截美的让人炫目的小.腿,手腕和脚踝处都戴着镯子,上面还有一个个银色的小铃铛。
这少女眼睛大大,灵动的瞳仁如同白水银里面的两丸黑水银。
一见就让人有一种古灵精怪的感觉。
“二十两黄金!”少女发出清越如同空谷黄莺的之声,“我买这个手镯!”
“对,对不起!”小贩说话都不太利索了,“这个手镯这位少爷已经买下了!”
“啊!”少女似乎有点不可思议,喃喃自语道:“阿诗玛还跟我说中原人都很狡猾贪财,谁给的钱多就跟谁好,看来她一定是没真正到过中原,不知道中原人中还有你这样诚信的人啊!”
小贩听到这喃喃自语,都快要哭了,“是我愿意诚信吗?有钱谁不想赚,那也得有命赚才行啊!你没看见这个大爷刚才的牛逼样,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被挂在旗杆上的!”当然这话他也就想想,根本不敢说出来,只能唯唯诺诺地陪着笑。
“那怎么办?”少女撅起小嘴,皱起好看的眉毛,露出为难的神色。
王寅可不管这少女怎么想的,转身就要离开。
“哎,阿黑哥!等等!”少女突然对王寅喊道,一边纵身一跃,来到了王寅的面前。其身法流利自然,如同风行水上,却与中原的各种轻功都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