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是一个八角形的古朴亭子,其中除了一张石头桌子四个石头圆凳之外没有其他东西。
在石头圆桌的正中则有一副棋局。
这棋局是大秦也有的一种棋,名为战国之王,就是八个国家分别有一套自己的棋子,然后在棋盘中厮杀,王死或者全部棋子被吃光就算输。
由于一家要对付七家,所以十分考验人的智力,一般人往往局限于两人对弈,如果是三人对弈,难度就会加倍,以后每多一人,难度会成倍增加,到了八家全部参加,其难度简直是难以想像。
所以世间所下的往往只是两人对弈,最多四人,四人以上的根本连听说也没有听说过。
但是眼前的这副棋局,虽是残局,上面的棋子却有八种颜色,显然是一副八家互攻的局面,这是最难的。
“红儿,你说的那个东西在哪里?”
“就在这个石头桌子的下面!这个石头桌子就是一个机关!”红儿很肯定的回答。
“石头桌子就是一个机关!?”王寅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不用说,机关就是桌子上的棋局。
“这个棋局看来是一个机关!”素问也看出来了。“不过,这战国之王的八国齐发是最难的,很难破解!”
“棋局破解不了,就不能打开机关取得里面的东西!”王寅头痛,他虽然也跟着母亲学过战国之王,但是其水平是绝对不足以破解这副棋局的,不要说他,就算是他的母亲金素莲恐怕也解不开这棋局。
“用天门啊!”红儿的声音适时响起。
“天门?连棋局也可以解!?”
“当然可以。”红儿露出受轻视的不满感,“这种简单的棋局,天门瞬间就可以破解!”
“那要如何做?又是在哪个门里面呢?”
“你只要默念‘分析眼前棋局’就可以了,然后就可以在无限永恒当中观看具体的破解方法。”
“无限永恒还可以破解棋局?”王寅一脸的惊奇样。
“当然,难道小寅哥哥你以为无限永恒只是一个储物空间吗?那也太小看它了!”天灵满脸得意。
“好,那就用天门来破解!”王寅心中默念“分析眼前棋局”,然后心念进入无限永恒当中,果然,无限永恒当中出现了眼前的棋局,而且将后续的每一种变化都演示了出来。
这种演示非常之快,但是以王寅的眼力却可以轻易看清楚,这确实是破解的方法。
演示完毕,红儿的声音又适时响起,“你也可以一边看着天门中的指导一边下棋,天门可以随时更新变化。”
居然还可以这样,那不是纯粹的作弊吗?这也太逆天了。
虽然是作弊,但是王寅决定还是坚定不移的执行下去。
从刚才天门的演示来看,这棋局八个国家都有可以会获胜,所以选择哪一种颜色的棋子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要最后能胜出,一样可以破解这个机关。
王寅将手放在一枚红色的棋子上,天门当中马上就显示出了红棋相应的下法,并不是从这一枚开始。王寅将手移动到正确的那一枚红色棋子上,天门显示出这枚棋子的下法,王寅依样画葫芦,在棋盘上移动棋子到合适的位置。
当王寅的红色棋子落下后,棋盘上的一枚橙色棋子开始移动了,然后是黄色棋子,每一种颜色的棋子都下了一步。
天门再次显示红棋的下法,王寅再次依样画葫芦。
……
就在王寅专心下棋之时,素问已经呆滞了。
这个少年实在是太神奇了,顶尖的武学,至尊神级药师,这别人就算是从娘胎里就开始修行也修不到这种程度啊!
现在倒好,居然还有一个棋艺,而且还是世俗所有棋艺中最难的战国之王。关键是你会下棋就下吧,但是以一家对七家是几个意思?
这种战国之王棋,一旦国家众多,必须要进行结盟或者合作,根本没有人会傻到一开始就大开杀戒,对所有七国都同时进攻,这简直就是疯了。
就算是残局,但是别的七国加起来的棋子也至少是王寅一家的七倍,等于他需要一个打七个,这可不是在打架,在棋局中,以一对多根本就不可能有胜出的机会,这根本就是在乱下。
素问开始是这么定义的,但是渐渐地她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非常离谱,因为这个少年真的是在认真下,而且是冲着最后的胜利去的。
随着王寅不断的调动自己的兵马,越来越多的七国棋子被他所吃,而王寅自己的损失却非常小,居然是要并吞七国的局面。
“这还是人吗?”素问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这是在做梦吧!”
就在素问不可思议的眼光中,王寅居然将棋下完了,七国并没有全部被王寅吃光,他们还有兵马,但是他们的王却都被吃掉了。
王寅的红棋胜出。
咔嚓,咔嚓,就在王寅的红棋胜出的那一刹那,石桌开始发出机关启动的声音,这机关已经被激发了。
棋盘在咔嚓声中逐渐上升,然后看起来严丝合缝的石桌居然裂开成了四瓣,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一样。
一道幽深漆黑的地道在石桌下出现。
“那个东西就在里面!”红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王寅面前,指着地道深处说道。
“这里面有机关吗?”王寅不得不小心一点。
“没有,我感觉里面很安全!”红儿认真的回答道。
“好,那我们走!”王寅招呼素问一先一后下了地道。
两人持着火把,在地道中前行,地道很宽阔,而且虽然从地形上来看,两人此时应该处于湖水的下方,但是地道当中异常干净、干燥,没有丝毫阴冷潮湿之感。
“前面的这种感觉,难道是?”素问边走边感觉前面传来一种与其灵魂都能共鸣的震颤。
“果然是它!竟然真的是它!”转过一个拐角,素问终于看到了那个对她有非常大震颤作用的东西。
这件东西,她早有耳闻,而且还在图中见过,但是直到今天才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真容。
“是它,它是什么?”王寅听到平时沉默寡言的素问居然兴奋成这个样子,不由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