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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暮阀裂变15 B计划
    几个月与郑鸿博相处下来,赵趱真的很希望郑鸿博能够永远留在南极。



    但赵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郑鸿博肯定会离开的。



    所以赵趱也很珍惜与郑鸿博相处的每一天,尽可能多的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郑鸿博能定下心来向西斯托学习,在赵趱看来,没有比这样更好了。



    或许、大概、可能。郑鸿博真的会永远留在南极。



    在那一天晚上,赵趱做了一个甜蜜的梦,但不知为何,当天亮后,赵趱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下来。



    对,这只是一个梦,趱趱非常的清楚,回到现实,是雄鹰总会高飞的。



    即使郑鸿博,现在装的多乖巧,表现得多虚心,都瞒不过与郑鸿博朝夕相处快五个月的赵趱。



    可是,赵趱看破却不说破,有时候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所处的立场。



    虽然趱趱做梦也希望,郑鸿博能够选择留下来,但趱趱知道,她所喜欢的郑鸿博,却一定不会留下。



    如果选择留下来的郑鸿博,可能就不是趱趱所喜欢的那一个。



    每次想到这些问题,赵趱都非常的矛盾。



    …



    在张行义的计划中,分为a、b两部分。



    a计划如果一击得手,接下来的变数概率就接近为零。



    但a计划,却在张行义草率之下,对郑鸿博的刺杀行动失败了。



    共同参与这一计划的郑鸿熙与南云财阀都是这样认为的。



    但对草率两个字的定义,张行义显然无法接受。



    他所派出去的这些刺客,无论在机甲格斗术还是肉搏术,都可以达到b级以上战士水平,其中也不乏一些a级好手。



    根据现场观察员的回报,十三名刺客,耐心等待了很多天,并且看准了时机。



    他们几乎是同时出手的,可是在一条小巷内,居然被一个女人轻松的干掉了。



    这又能找谁说理去啊,怎么也说不通。



    显然张行义的调查工作还是做得不够,居然忽略了赵趱的存在。



    对郑鸿博的刺杀失败,再要出手,就不可能了。



    先不说郑鸿博身边的守卫,肯定会变的更加严密,现在想再送进去一支刺杀部队,难如登天。



    自由城的外城守,已经换成了白面将军:安德列克.赫克托夫,这个人简直不食人间烟火。



    张行义在a计划的上面,打了一个红色的大叉,就算承认了a计划的失败。



    他把接下来的重心全放在了b计划上。



    …



    “轰~”申城魔都,第二大道郑崇年府外,老人刚刚上车,防护力场还没有启动。



    一枚小型电磁炮弹,从三公里外砸向了他的座驾。



    好在,郑崇年的护卫,也是身手不凡,在那名刺客开炮的同时,就以电磁狙击枪,将其击毙了。



    所以刺客的微型电磁炮弹,还是偏离了他原来预设的轨迹。



    从驾驶座侧窗飞入,从前挡风玻璃穿出。



    炮弹并没有打中郑崇年本人,但微型电磁炮以二十马赫的速度飞过郑崇年的面前,其产生的音爆震荡,也对郑崇年造成了一些伤害。



    外加跟随郑崇年多年的老司机,上半身瞬间被实心弹打碎,也让郑崇年的精神受到了一定伤害。



    九十多岁的郑崇年,马上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进行抢救。



    刺客的身份,很快就被确认。



    刺客名叫班克,是个波斯人,是辛派的余孽。



    自从辛派的山中鹰巢堡在数百年前被剿灭后,他们的残党依旧活跃于世界各地,承接各种暗杀工作。



    班克是年初跟着一个阿斯塔法的商队,来到魔都的。



    班克平时温文尔雅,对人也很有礼貌。



    他对神的信仰非常虔诚,在他的尸体上,还搜出了拜神的器具。



    魔都的警察部队,很快就去抓捕那个阿斯塔法商队的其他成员。



    只是当警察赶到时,商队中其他十五名波斯人,都已经被毒杀了,下毒的人应该就是班克。



    暮阀的情报机构,很快又调查了班克的一些其他背景,四个多月前,班克进行了一笔大宗自由币兑换联邦币的黑市交易。



    情报机构推测,班克很有可能是受到南极方面的委托。



    但以这笔自由币就这样下定论,还是有些草率的,只是除此以外,就没有任何线索了。



    虽然说没有任何线索,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谁想去针对郑崇年的。



    不过一切还是要讲求证据,所以只要做到死无对证就可以了。



    ...



    郑崇年的命,最终还是保住了,这让某些人很失望。



    但是,老迈的郑崇年,却要在医院呆很久,甚至有人认为,他出不了医院了。



    所以郑崇年就只能委托他的大儿子郑常德,代替他出席十二家族会议。



    郑常德出席十二家族会议,是在张行义的预料之中的。



    在张行义集团的预判中,只要郑常德能够代替他的父亲,接任那10%的股份,对于北方与西南六大家族来说,就是一场胜利。



    因为郑常德比起他的父亲郑崇年,是一个野心与私心都很重的人。



    而其能力却完全达不到郑常德野心的最低配置。



    郑常德的身边,虽然聚拢了一批人才。



    只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些所谓的人才,实际上并不能给郑常德带来正向的帮助。



    他们只是经常揣摩郑常德的心思,净挑一些可以说到郑常德心里去的话。



    久而久之,郑常德就变成了一个刚愎自用的人,他所能听到的建议,就是符合他心意的。



    至于不符合他心意的建议,那肯定是错了。



    所以那些经常出‘错’建议的主谋者,就渐渐的被疏远,甚至离去。



    留下来的,就是郑常德心目中的‘人才’。



    其中,最得宠的那一个名叫张讼,这一回他又说准了郑常德的心思。



    这个张松的来历,自称出于寒门庶族,但实际上远没有这样的简单。



    张讼来到郑常德身边的时候,正好是张行义开始继承张家的时候。



    张讼实际上,是张家的旁家子,本名张松。



    自张行义成为张家的家长后,就把他派到了郑常德的身边。



    本来张松觉得,自己被张行义流放了,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张行义也在走一盘很大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