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把他们统统杀光”
站在冰丘之上的南云平八郎,露出了笑容,这个笑容看上去并不怎么邪恶。
确实不算邪恶,在这个老人眼里,反抗财阀的自由民才是大逆不道的。杀再多也只是为财阀世界清除毒瘤而已,特别在战场上,他杀的毫无负担
邪恶的脸庞从来不是天生的,那只是映射在不同立场人的眼中。所谓相由心生,不过是观察者主观情绪得出的结果而已。
在财阀贵胄或南云家族子嗣眼中,平八郎还会被看成一个和善的老人。
有机会在战场上处理,总会好过事后做那些不干净的事情。
南云平八郎并没有参与那场关于伊斯坦布尔之夜的票决,但几十年后他却在南极
“杀我们要平灭自由城,让天下再无敢反抗财阀的人”
残酷的话语落在拿财阀工资的联邦军耳里,却是当今人类认定的真理,在被隔绝在宇宙之外的地球上,甚至可以称为定律
财阀统治下的人类,就如被农夫圈养的火鸡,起码在感恩节到来之前,世界是规律的。
这一战,南云平八郎或将打断人类的脊梁死在战场上的两亿人,几乎是所有敢于挑战财阀统治的人了财阀世界或会一直延续下去。
“可惜,他们没有出来不然可以一网打尽的”南云平八郎有些惋惜。
「没关系,义父他们一定会出来的」
断了人类的脊梁断了他们可能是最后站着反抗财阀的人了
郑鸿博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冰封。眼泪即使流出来,也会被冻成冰柱
朱亮上前摇了摇头
[不会的远古时代有人说,崖山之后无中国,几十年后鞑虏就被我们汉人赶出了中原大地。又有人说明亡之后无华夏,三百年后又建成一个伟大中国。]
杨松诚也走了上来
〈近古时代,巴黎的血几乎流尽了,却点燃人类反抗资本的决心,才有了后来的布尔什维克的胜利,以及我族的伟大复兴伊斯坦布尔之夜,他们杀了七十万自由民,如今在南极,数亿的志士慷慨赴死可以想象,可以看得见的未来,全人类都会投入这场反抗财阀的斗争中〉
〈或许洛卡斯共和国的失败,对人类反抗财阀的信心是一种非常严重的打击,或许恢复斗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我们今天的克制,是为了全人类反抗财阀留下了火种,不能辜负他们的牺牲,让志士血白流〉
朱亮宽慰
[人类的脊梁不会断,还有数已亿计的华夏子民,他们会撑起这根脊梁骨,让全人类站起来的]
杨松诚激励郑鸿博
〈当年西斯托一个人就能游说天下,你现在背后有华夏,有整个民族,庞大资金与资源。难道觉得自己不如西斯托〉
郑鸿博点了点头
谢谢,或现在的我确实还不如西斯托,但依然会走出一条自己的道路,让这个世界再无罪恶的财阀。
此时的郑卿眼中,悲伤与颓废渐渐褪去,目光中流露出坚毅与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