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虽然告诉了她花所指的地方和她们要找的东西都能在花身上能得到答案,但她依然不知道那里到底是何处,那所谓的线索又是什么,它引领自己要找的又会是什么东西。
然而小宝在听见她的问题之后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它知道的东西就这么多了,至于那个地方是哪,他们要找的又是什么东西,那它可就不清楚了。
得到了答案,又见小宝也很是无奈,白岫倒也不打算为难它。
虽然今日还是没能弄明白这花中包含的东西,但好歹也算有了一丝进展,只要他们不把花毁了,倒是可以从各个方面去寻找突破,也算是有点收获了。
她伸手摸了摸小宝毛茸茸的脑袋,又微微一笑,才说道:“这件事啊你办得已经很好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们吧。这段时间你在外头忙活了这么久也累了,先回来休息几日吧,我给你准备一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小宝睁着圆滚滚的眼睛感激地看着她,又在她手上温柔地蹭了好一会,那样子仿佛就是在和它最爱的人撒娇一般,场面很是温馨。
“哎呀,看来我今日也没帮上什么忙了。回头我叫些人帮着你一起想想它所指的到底会是什么地方吧,多一些人思考也许能想得快一些。”
面对现在的情况唐印也很无奈,他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接着道:“现在话呢我已经传完了,洛洛还在家里等着我呢,我得回去跟她说说这的情况。还有你啊,可要记得三天的饭菜哦,要是你想随便应付过去的话,哼哼,我就带着洛洛赖在你这不走了!看谁能先耗死谁!”
白岫暗中嘀咕,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吃了?
无奈了好一会,她才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少不了你的。”
得到了白岫的承诺,唐印便转身想走,只是他还没迈出去一步,小宝又连忙飞到了他的面前把他拦了下来。
唐印疑惑地看着它,挑眉道:“你想做什么?你还有话没说完吗?”
小宝却是连忙摇了摇头,“啾啾啾”了好一阵。
“你想我帮你问这个问题?你不是能写字嘛,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慢慢写不就得了?”
然而小宝却是焦急地“啾啾啾”个不停,仿佛他不帮自己这个忙的话它就不会让他离开似得。
“行行行,我帮你还不行嘛。”
唐印叹了一口气,又转过身来无奈地对白岫说道:“它说,想问你一件事。”
白岫有些茫然:“什么事啊这么重要,还得您老人家来传话?”
唐印幽幽地瞥了小宝一眼,见它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才又无奈地说道:“它问,刚才它和肉包刚回来的时候,你跟肉包说的不计较的事情是指什么事?它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那小子都做了些什么?它很好奇。”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小宝便又悠悠地飞到了白岫面前的桌子上,而且还觉得离她不够近,又往前蹦了两下,满怀期待地睁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
白岫顿时笑了开来,这小可爱啊还真是对肉包上心呢。
她忍不住在小宝脑袋上摸了摸,才解释道:“它啊就是偷吃了游员外的仙莲果被发现了,游员外气不过就来四季青里讨公道,我们呢替它赔了钱,就是这么一件小事而已,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了。”
听到她的回答,小宝顿时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还好肉包只是偷吃了东西,并不是偷偷喜欢上了别的母鸟还去骚扰人家。
看来它得在留下来的这几日里好好表现表现才行,要不然等它一离开,肉包就把它给忘了怎么办!
得到了小宝的答案之后,白岫的心思便全然放在了思索那花中的线索之上,在少真看来,倒是有些废寝忘食的意思。
“三天了,你每日抱着这盆花东看看西瞧瞧地,可看出什么东西来了吗?”
他看着白岫坐在椅子上死死盯着那盆花,还把周遭客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这下可终于忍不住了。
然而对于他的问题,白岫却只有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也没看出来。”
她伸手轻轻摸了摸那依然娇艳如雪的花朵,忍不住叹息起来:“哎,我还说自己聪明呢,可一到这样的关键时候就什么事也办不成了。你说,要是我在这花凋谢前一直找不到任何有用东西,那该怎么办?”
少真看了一眼桌上那宛若雪球的花朵,不禁皱了皱眉,“我见过一朵山茶花开花后保持了二十多天,其余少一点的也有十来天。只是这花如此特别,也不知道它的花期究竟有多长,要是能比普通的那些花期要长一些,咱们还是可以慢慢想的,只是……若它的花期较短,那咱们就得抓紧时间了。”
白岫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把那早上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抓得松松垮垮,才接着开口道:“现在谁也不知道它到底能开多久的,我也只能每时每刻不停地琢磨,可是三天了,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又伸手戳了戳那花的花枝,狐疑道:“你说,那线索会不会藏在这花的花杆子里头?”
少真看着她那松垮地头发发愁了好一会,才接话道:“如果我说会,难不成你要把它折了再看看吗?”
白岫却是连忙摇了摇头,“不不不,我可不敢,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万一不是呢?岂不是自己把仅有的可能都给毁了吗?”
言罢,她又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只觉得心里有着她从未有过的说不出的烦躁,“怎么办怎么办啊。”
少真见她如此折磨自己的头发,而且那原本就松松插在头发上的簪子都快掉下来了,便忍不住把她那不安分的手一把抓住,又无奈道:“别抓了,你看你这头发都变成什么样了,被别人看了去还会以为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疯了呢。”
白岫却委屈道:“我心里烦得很,不这么做我也不知道怎么发泄啊,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牢骚吧?那样的话他们更会觉得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