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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长情九十七 醉酒
    闻言,唐玉看了白爷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随后便开口对他们说道:“”其实我一直都不觉得白爷会是你的父亲。这段时间以来我们所得知的你的父亲来到此处的目的就是为了偷木瓷砂,可是现在东西他已经拿到手了,如果白爷真的是他的话在拿到东西之后就应该要离开了,他为何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呢?”



    她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这说不过去呀!难道说他就不怕你会怀疑上他吗?再者说,如果他真的是你父亲的话,那他为何没有再对正山哥下手呢?要知道正山哥是极有可能暴露他身份的。”



    唐印看了她一眼才说道:“如果如果他当真是岫儿她爹的话,那他当然也不会这么做。”



    唐玉下意识问道:“为何?”



    唐印说道:“如果他当初真的不想让正山说出他的身份的话,那他便可以在当初直接让正山从此以后都不能再说话,让他从此以后不能再写字,又或是说干脆直接要了他的命,这样的话后患便可以彻底杜绝了。可是他没有这么做,这是为什么?因为他根本就不担心他会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呀。”



    一听这话唐玉顿时没了声响,他说得没错,白景廉似乎并不在乎他们会察觉到自己的身份,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从正山那里得知就是他偷了木瓷砂啊。



    不过还不等她开口说话,唐印便又再一次开口说道:“不过岫儿说得对,现在没有证据能够证明白爷就是那个人,所以接下来我们也只能对他保持怀疑了,至于他的身份嘛,咱们再慢慢查找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一想,等白爷醒过来之后,咱们要如何向他解释今日的一切?”



    话到此处,他忽然停了一停,又忽然皱起眉头说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咱们在喝了那么多酒之后却没有醉倒,只有他一个人醉得不省人事。”



    唐玉说道:“洛洛给咱们的药在服下之后,我们两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喝醉,但是咱们总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白爷吧,要不然他醒过来之后会怎么看我们呀?说不定还会怀疑起我们的目地来,到时候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



    白岫转头看了她一眼,才开口说道:“要让他不怀疑的话,这还不简单吗?”



    一听这话,唐玉眼前一亮,立马走到她身边连忙询问道:“大姐姐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可否告诉我们?”



    然而白岫只是微微对他一笑,随后便扬起一个手刀劈在了她的后脖颈之上,而她也在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顿时昏了过去,好在白岫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要不然他可就要摔到地上了。



    唐印顿时目瞪口呆,“你干什么呀?你为什么要把她打晕了?”



    白岫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才说道:“被打晕也是晕过去,喝醉酒也是晕过去,如果你们实在想不到办法去应对白爷的话,那不如就由我来把你们打晕吧。这样一来,他不就不会怀疑你们了吗?”



    唐印皱眉道:“要真是如此的话,我们直接装晕不就得了,又何必真的把她打晕啊!”



    白岫耿直道:“装晕自然是没有真晕来的真实啊!要是一会儿你装的不像被白爷识破了的话,那不就麻烦了吗?”



    眼看着她对自己蠢蠢欲动,唐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而后郑重地对她说道:“我告诉你,现在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知道,我是不会任由你乱来的。”



    白岫稍稍挑了挑眉头,“哦?是吗?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乱来呢?我不过是想把你弄晕,好让这一场戏演的更完美一些罢了。”



    一听这话,唐印更是往后退了两步,又指着她说道:“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敢乱来,我就!……”



    嘴里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口,唐印便觉得脖子上吃痛了一下。



    他不可思议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却看见自己身后少真那张熟悉的脸庞正对着他淡淡微笑。



    看来他千防万防也没能想到白岫会来这一招啊,这一下,算是他没算准了。



    少真伸手扶住他瘫倒的身子,随即又将他轻轻地放在了椅子上,又让他摆出醉酒的姿势之后才站起身来看着白岫。



    白岫对他微微一笑,将唐玉妥善安置好之后才对他说道:“没想到你来得倒是挺及时的嘛,我还想着一会儿或许会和唐印这家伙打起来呢。”



    少真说道:“只是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刚巧听见你说的话罢了,也不算是我算准时机过来的。”



    白岫慢慢走到他的身边,才接着说道:“不管如何,这时机也算是刚刚好了。”



    她顿了顿,忽然想起方才她在回到包间之前看见的事情,便又连忙对他问道:“对了!你方才从白爷的屋子里头出去之后,可是把丫头小子们都骂了一顿?我方才瞧着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呀!”



    少真却说道:“我并没有责怪他们,我只是和他们说虽然四季青的客房闷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实际上每一扇门都是精雕细作,而今日这扇门被毁,若是再想找一扇一模一样的门安上的话,那可得花上好一番功夫了,如果被你知道的话,又得让你愁上好几日。所以我就和他们说让他们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那扇门给修复好,如果可以的话,这样也省得再去做一扇新的门了。”



    白岫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她出门的时候看见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是在替她想着要如何修补那扇门啊,看来还真是自己错怪他了。



    她淡淡一笑才接着说道:“这一回当真是为难他们了,明明是我把那扇门给弄坏的,还得由他们来替我向如何修补好它,这实在是不应该啊。”



    少真环顾了四周一眼才说道:“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今日的事情也算是了结了,虽说没能从白爷身上找到任何能证实他身份的物件,但是好歹也能排除他是那个人的大部分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