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如此乖巧懂事,唐印倒是忍不住上前一步揉了揉他的头。
“哎呀,宁宁这么可爱这么乖巧,而且还那么的人见人爱,心心又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呢?”
白岫见他面上似乎有些失落,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便对他说道:“要不这样吧,既然宁宁如此喜欢心心,也想让心心一直都喜欢你,那日后娘亲若是有空了,便把你带过来和心心一同玩耍如何?虽说心心现在还小,也玩不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但是你也可以一直逗逗她,让她高兴啊对不对?我想等她渐渐长大了之后,说不定还会一直跟在你的屁股后面,一直叫你宁宁哥哥宁宁哥哥呢。到那时候,该多有意思啊。”
白宁有些诧异地转过头来看她一眼,随后才说道:“娘亲,您说的是真的吗?”
白岫点点头回答道:“自然是真的,娘亲没必要骗你。”
听见了她的承诺,白宁一扫之前的失望,又转过头来对唐心说道:“心心妹妹,我日后就可以经常过来找你玩啦,你高兴吗?”
不过相比于他的高兴而言,唐心却似乎一下子收回了自己的愉悦心情。
唐印几人的注意力还一直放在白宁的身上,不过因着洛洛一直是抱着唐心的,所以此时此刻她这状态突变,她也感觉到了。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怀中的小家伙,瞧着她停下了自己方才一直扑腾着的动作,而后死死地盯着在她面前的白宁,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心心啊,你怎么这么一直看着你的宁宁哥哥呢?他说了以后会过来找你玩儿的,难道你不高兴吗?”
虽然她不太能确定自己怀中的小婴儿能否听懂自己对她说的话,但她还是很好奇她为何会面色突变不高兴起来。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到了唐心的身上,而离她最近的白宁更是注意到了她面上与方才的不同。
他仔细琢磨着唐心现在正在想些什么,可是想来想去琢磨来琢磨去他也没能想明白,只好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我刚才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而唐印倒是忍不住接话道:“你方才也没说什么呀,怎么就惹这小祖宗不高兴了呢?”
话音刚落,更看见洛洛怀中的唐心忽然微微地皱了皱眉,而后瘪起了嘴。
唐印一看这情况心中大叫不好,然而还没来得及做出应对的措施,那小团子一般的人而便嗷嗷大哭了起来。
哭喊声瞬间在屋内绽开,洛洛连忙又拍又哄的一时间也有些不明所以,“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呢?刚才我们谁也没说错话呀,也没对她做什么呀。”
而白宁一见这样的情况更是慌了,他原本就担心自己今日的突然造访会让这小东西不高兴,说不定还会莫名其妙地惹哭了她,可是方才的情况明明好端端的,而且面前这小团子一样的人儿也对他表现出了友好的一面,唐印等人更是说了她是十分喜欢他的,怎么现在却又忽然嚷嚷起来了呢?
他......也没做什么吧?
他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稍加思索,却是连忙来到了白岫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裙摆,面上尽是担心与焦虑,“娘亲,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呀?为什么心心妹妹好端端的会突然哭出来了呢?”
白岫看着那小人儿面上尽是害怕的神情,一时间也有些心疼。
虽然她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是转念一想,她还是决定好好地安慰安慰自己的儿子。
她轻轻揉了揉白宁的头,随后又蹲下来和他对视着,面上尽是认真。
“宁宁放心,你方才并没有说错什么话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虽然娘亲也不知道你心心妹妹为何会突然哭泣,但是我想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
而白宁却说道:“可......如果不是我的错的话,为何她会突然哭出来了呢?”
一个问题将白岫问得哑口无言,她实在是不知道唐心为何会突然嗷嗷大哭,虽然她很想找个理由安抚安抚他的焦虑和害怕,但是她又不想对他撒谎,所以这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唐印见洛洛似乎有些哄不过来了,便连忙上前将唐心抱到了自己的怀里百般哄说,奈何结局却和一开始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于是他也忍不住苦恼起来。
“她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说哭就哭啊?以前哪怕惹了她不高兴,她最多也是瘪了瘪嘴很少会哭出来的呀,怎么今儿个这么莫名其妙呢?”
而白宁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更是觉得这一切是自己的问题,于是连忙松开抓着白岫裙摆的手,便上前一步对唐印说道:“唐伯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今日非要过来找心心妹妹的话她也不会不高兴,是宁宁给你们添麻烦了。”
见他尽是愧疚,洛洛忍不住上前对他哄说起来,“宁宁不要自责,心心她现在还小,情绪也不稳定,所以会突然哭出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不怪你。”
白宁犹豫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倒是没有搭理洛洛,反而来到了唐印的面前对着唐心说道:“心心妹妹对不起,要是你不愿意看见我的话,我这就跟娘亲他们回去。”
话音刚落,他便做好了要扭头就走的准备。
不过他稍有动作,唐印怀中的唐心又忽然着急了起来,手舞足蹈了一会儿之后更是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少真看着眼前这所有的情形,心头忽然冒起了一个想法。
他皱着眉头在白宁和唐心身上来回看了两眼,随后才轻声开口说道:“我觉得,唐心会突然哭出来或许还真的跟宁宁有关系。”
唐印微微一愣,顿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为什么呀?宁宁方才确实没有做什么让她讨厌的事情啊。”
说话引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少真的身上,似乎等着他来解释这一切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