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上官云飞被众人围在中心,如众星捧月一般,他就是这个圈子里的老大,其余的一些人,虽然家里也小有底蕴,但是比起上官集团还是差上很多。
“诺,那路虎揽胜就是老板的车,哥几个谁带颜料了,咱们给老板创作一幅怎么样?”
上官云飞笑着指了指陈宇阳的车。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没一会儿,一大箱子自喷漆就被人拿了过来。
准备的挺齐全,看样子没少干这样的事。
“走了,走了,咱们画画去,最近我对艺术很有感觉。”
上官云飞拿起一瓶红色的自喷漆,朝着陈宇阳的路虎揽胜走了过去。
抬手,咝咝嘶……
喷出了一个大王八!
“好画,飞哥你这画的栩栩如生,可是只有王八不行啊,没有蛋,来我给飞哥添个彩。”
“这么好的事情,我来给你们画个背景。”
“简直是艺术的最高体现啊!”
一群年轻人张狂的笑着,手里自喷漆更是一瓶接着一瓶的喷,没一会儿,一亮黑白相间的路虎揽胜就被喷成了艺术品。
周围不少路人围观,更有人拿起手机拍照。
上官云飞:“来来来,这么多观众欣赏咱们的作品,哥几个来留个名。”
说完上官云飞拎起一旁的一块石头,直接在车上划了起来。
“上官云飞”
四个大字写在了车盖上,很显眼,余下众人,也学着上官云飞,拿起石头,在车上找合适的地方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笑着拿出手机,来个自拍,纪念一下。
“宇阳,咱们先躲躲吧,他们人太多了。”草里妙子吓得小脸苍白。
“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看。”
草里妙子一把拉住陈宇阳:“别,太危险了。”
“放心,我陈宇阳还不是一个被人欺负了,连屁都不敢放的主。”
给了草里妙子一个放心的笑,然后迈步走出。
“呦,陈大老板出来了,快快快,来看看哥几个给你画的艺术品,怎么样,好看吧!”上官云飞看到陈宇阳,手里石头一扔,笑着走了过去,那模样就像和陈宇阳是老熟人一样。
“嗯,王八画的真不错。”陈宇阳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去。
“嘿嘿我也感觉可以,要不你店里的装修也交给我们哥几个,我们帮你整的艺术点,说不定还能让你生意更好。”
“可以啊,只是我有一个疑问,你说,你画个王八,然后又写上自己的名字,那么到底你是想告诉所有人,王八是你,还是王八叫上官云飞?”
陈宇阳一脸的好奇,真不明白这种人,脑回路卡顿了吗?
上官云飞嘴角一抽,这……
“好,你很好。”上官云飞冷笑一声:“哥几个,咱们去给陈大老板装修装修。”
众人笑着答应,然后又各自回车上,拿出了更多的自喷漆。
陈宇阳也不拦着,反倒是随意的拉起一把凳子,坐在了店外,还摆出了一副欣赏的样子。
店里,草里妙子也吓得赶紧走了出来,站在陈宇阳背后,小手不停的颤抖。
一群人冲进店里,自喷漆嘶嘶的响了起来。
陈宇阳忽然感觉这种情景,不来点音乐可惜了,于是他拿出手机,搜了一首歌,然后用蓝牙功能连接到店里的音响。
音乐响了起来。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手里拿着小刷子……”
顿时,画面感就出来了。
一群富二代,拿着自喷漆,卖力的在各种东西上喷涂,耳边传来“小粉刷匠”的歌,当时一群人脸上就挂不住了,一个个表情很是古怪。
上官云飞嘴角抽搐了一下,拎起一个凳子,就朝着音响砸了过去。
但是,架不住这音响质量好,还在唱。
这时间,众人喷也不是,不喷也不是。
上官云飞冷着脸,走了出来,看向陈宇阳:“你真的是把作死这条路走到了极致。”
陈宇阳身后,草里妙子也被陈宇阳闹得这一出给逗笑了。
明明是一场悲剧,愣是给整成了喜剧。
“什么意思?哥几个玩累了?这样你们先忙着,我去隔壁给你们买两瓶水,喝完你们更有劲,我还等着看你们的艺术品呢。”
陈宇阳一副要去买水的模样。
上官云飞彻底的怒了,一把揪住陈宇阳的衣领,同时周围几个人也围了上来。
草里妙子吓得急忙要来拦,但是却被一个青年给拦住。
“美女,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若是想帮忙的话,去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可就在这时,忽然一道爆呵响起。
“逆子,住手。”
听声音,上官云飞一愣,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衣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神色慌张的朝这里跑来。
“爸?”上官云飞有点懵,老爷子怎么来了。
“逆子,你是要害死我,还是想害死咱们整个上官集团?”
中年男子,来到上官云飞面前,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踹了出去,直接给上官云飞踹出去几步远。
至于陈宇阳,整了整衣服,又坐了下来,嘴角噙着一丝笑,看节目。
“爸,你干嘛。”
“我干嘛,你说我干嘛,你这个逆子,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中年男子一听上官云飞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又朝着上官云飞一顿揍,揍的上官云飞都懵了。
老爷子这是玩狠的?
正揍着,忽然上官云飞就听到自己父亲压低声音对自己说:“兔崽子,你还不叫,真让我打废了你?”
上官云飞一愣,恍然大悟,当时就痛哭流涕了起来。
“哎呦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好像折了。”
“我的鼻子,我的鼻子,里边绝对软骨挫伤了。”
“不行,不行,我的头好晕,刚刚一定是磕着地了,会不会脑震荡了。”
上官云飞当即痛哭惨叫了起来,在地上打滚,也不管自己的脸面了。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这才收手,然后带着一脸歉意的走到陈宇阳面前:“陈先生,是鄙人管教不严,让这逆子冒犯了您。”
陈宇阳抬起头看向这中年男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