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人离去,薄孤城将怀中的小女人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走向窗边
门上亲太不安全,要换个阵地
红花梨木床被男人的重量弄得“咯吱”晃了下,床垫也微微下陷。
席祖儿只觉得灵气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强烈,她最初只是小口小口品尝,最后不知不觉大口大口呼吸着让人着迷的灵气,又深又长
直到,男人被她柔长的呼吸声勾得克制不住,大掌本能地撩开她衣襟,探向
席祖儿小手摁住他,唤了声“哥哥,不、可、以”。
薄孤城大掌蓦地僵住。
冲动的神智稍稍拉回了些许“祖儿姑娘,你唤我什么”
他是不是听错了
席祖儿眨了眨眼,神识也清醒了些。
呀,不妙,她刚才和男小孩说了什么啊。
怎么会,把男小孩当成了那个死对头实在是刚才男小孩的动作有点猛,让她下意识想到了当年死对头,要强制她双修的那一幕。
万幸她刚才还没有一时冲动呼他一巴掌。
这前因后果解释起来着实复杂得紧,小祖宗决定装傻“咳咳,没有什么啊,小城儿。”
薄孤城在她白净净的小脸上方凝视了片刻,肯定地道“你唤我哥哥是哪个哥哥敢这样对你,嗯”
啊,死了,装傻失败。
席祖儿大眼睛略心虚地往旁边转去“没有啦。小城儿我们继续好不好”
薄孤城喉结一紧。
依言再次落下汹涌的吻
唇、耳垂、小下巴、细长净白的脖颈到处留下他肆意的痕迹。
天色彻底黑沉,夜幕降临。
两人被顾秋莎催着下来吃晚餐的时候,才堪堪暂停。
席祖儿抿着水盈盈的唇,就要下楼梯。
还是薄孤城打开她的衣柜,找了件高领开衫,给她披上,遮住了脖颈上种下的一朵朵小、草、莓。
走在小女人身后,他眸光逐渐幽深
到底是哪个哥哥,敢对她下手
是亲过还是碰过,他要剁了那混账的狗爪子
脑海中掠过席清风、席朗月、席禅沙的模样,他眉宇之间多了几分阴沉。
以至于整个晚餐期间,他都在给席祖儿剥虾、挑鱼刺,自己一口没有吃。
“薄老师,我和哥哥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么”顾秋莎关心地问。
薄孤城矜持地点头“很好。我只是不饿。”
顾秋莎“哥哥”两个字,让他再次感觉自己饱了
顾遇之不忘趁机提醒薄孤城的身份“薄先生,您回帝都,麻烦给我三外甥席禅沙带个口信,让他最近有空回青城,接管他父亲公司的资产清算。你是长辈,他会听话的。”
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哪里需要人带口信,打个电话不就得了
所以顾遇之此话的重点根本不是什么带口信,而是强调“外甥”“长辈”两个词。
换句话说,席禅沙都是薄孤城的外甥小辈。
席祖儿这小丫头更是薄孤城的外甥女一辈的孩子了,薄爷你对小女孩可要继续把持分寸,不要逾矩了。
薄孤城岂能听不出这话外之音
男人眉目一深,矜持地拿餐巾拭了下手,慢条斯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