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朝一苦涩,也很无奈。
自己的师傅他说过,他可能是年轻一代中最厉害的人之一。
原本他还有些自豪,但是此刻这自豪瞬间被击破,瞬间再考虑自己师傅话的真实性!
一个明显比自己小这么多年轻人,人家直接就是宗师。
自己甚至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唉……我太难了!
孟繁星十分满意这个汉子的样子,随后又看向一旁内家拳中的一个秀气的年轻人,这年轻人一身橘色练功服,剪了一个小板寸头,看起来十分阳光。
但是孟繁星知道,就是这个阳光小哥,才是这群人中下手最狠的那个。
什么撩阴腿,什么锁喉拳,都是出自此人之手。
刚刚要不是他反应快,自己也会被撩阴腿击中,那种危机感,他真的不想体会到。
他看着这人鄙视道:“还有你,你刚刚是不是想踢我裆,别乱瞅说的就是你,你这个板寸头!”
张华毅依旧迷茫的看向四周,好像孟繁星说的不是他一样。
但是他周围的人纷纷离他远了一点!
一时间他的周围行程了一个2米的真空圈。
孟繁星见这人还在装傻,直接走了过去。
抬腿就是一脚。
张华毅瞬间被踢中大腿,在空中转了两圈后“噗通”一声重重落地。
他落地后眨眨眼,然后察觉到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疼痛,他知道是眼前这个年轻的宗师收了力道,只是惩戒一番罢了。
知道这个宗师不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后,张华毅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挠着自己的扎手的板寸头道,腼腆道:“前辈,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的错!如果前辈感觉刚刚那一脚还不出气,来来,再来一脚!”
说着又将自己的屁股微微崛起,就好像在说,来踢我屁股吧!大佬!
孟繁星顿时翻了个白眼,无语道:“行了,以后下手别那么阴!”
说完,朝着付玉,田超越两人摆摆手。
付玉见状一阵小跑来到孟繁星身旁,搂着他胳膊扬起光洁的小下巴看着众人,显得十分得意。
田超越也将镜头转给自己,笑嘻嘻道:“嘿嘿,我家星哥哥在叫我,我过去了!”
说完,也是一阵小跑来到孟繁星身旁,一手搂着他另一条胳膊,对着孟繁星甜甜道:“星哥哥!给大家打个招呼,刚刚大家都说你好厉害!”
孟繁星看了一眼田超越手机中的直播,笑笑道:“大家好啊,刚刚只是在拍电影,大家不用放在心上!”
观看直播的众人:……
我们感觉到了侮辱!
你这是在质疑我们的智商么?
刚刚那拳拳到手,那将人踢飞的人不是你么孟董?
忽悠人也要靠谱成不?
“话说……孟董这是在敷衍我们把?”
“呦,您感觉到啦?这已经不是敷衍了,这简直就是侮辱!”
“就是!就是,这就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侮辱我们眼睛!明明都已经发生了,一句在拍电影就完事了?拍的什么?脚踹南山幼儿园么?”
“就是啊,第一次感觉到孟董这么敷衍,编谎也不知道编的像一点!”
“难道……我们就不能以为是拍电影么?刚刚不是有人科普了么?孟董这样的人,整个大夏才11个,就当是拍电影了,给孟董一个面子,孟董生怕你们的世界观受到改变!”
“咦,好像楼上的说的没错啊,就当看电影了!”
“额……我都打算给这个视频配上拔剑区了!”
众人纷纷开始吐槽孟繁星的敷衍。
但是孟繁星说完后就没有理会,只有田超越还在看着手机中有意思的回复!
孟繁星用着死鱼眼看着众人,问道:“不打了吧!”
“不打了!不打了!”众人纷纷摇头!
打?
打个屁啊!
以前是那些看宗师来劝架,现在是个年轻的宗师,这可是年轻人啊!
大家都是年轻人,你为何这么优秀!
“那就好!”孟繁星点点,便领着两个清纯的可爱的姑娘一起走向山庄内。
这时众人家也才发现孟繁星身边的两个美女。
而且其中一个他们还很熟悉,那就是付清风,付宗师的孙女。
这可是在场多数人的梦中情人啊,不仅仅甜美可人,声线优美。
而且还会医术,这些人中自然有人发现付玉的步伐已经不像曾经那班紧致。
这些的心顿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他们的梦想破灭了。
张华毅显然也在其中,不过他心刚碎,就直接快步跟上孟繁星。
孟繁星察觉到,扭头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了?刚刚下手是不是太轻了?”
“没有,没有!”张华毅腼腆道:“我只是想问问前辈,你缺不缺跟班的,我看你来的时候只带了两位大美女,没有其他跟班的。”
“要跟班的干嘛,还不够麻烦的!”孟繁星摆摆手拒绝了这个人的请求
张华毅也不气馁,谦卑道:“前辈啊,你看你身为宗师,身边也不能缺少一个跑腿的,开车的不是,再者说了身边跟的人少了逼格也低不是。”
“你就直说,你有什么企图就是了!”孟繁星看了张华毅一阵,悠然问道
张华毅挠挠头,低声道:“就是想让前辈你有时间给我解惑一下就行!”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师傅有一天喝多了,对着自己认真说到:“小毅啊,为师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宗师,但是为师这把年纪了,连宗师的门槛都没有摸到,只能靠你了,你到时候有机会遇见年轻的宗师,嗝!~记得,是年轻的宗师,只要遇见了,一定要卑微一点跟在此人身后。”
他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问师傅的:“师傅为什么是年轻的宗师”
师傅的回答是:“现在的这些宗师晋级宗师的年龄有点大,基本上帮不了你什么,只要有个年轻的宗师,那么只要年轻,他一定有他晋级的办法!再不济也要比为师强,最起码能摸到宗师门槛!”
张华毅清晰的记得,自己师傅在哪次喝完酒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