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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刚刚是不是钟意上了你的车?
    钟意双手撑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惜刚刚那一摔,全身酸软无力,怎么也站不起来,眼泪突然毫无征兆的落下,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 为了缓解尴尬,她狼狈地瞪圆眼眸,左顾右盼看了一圈,脸颊不知不觉就发烫起来。 她很庆幸现在是黑夜,可以遮住所有的不安,也可以掩盖窘迫,和那些她原本就不打算流露出来的情绪,包括泪。 “送你去医院。” 钟意又一次拍掉他伸过来的手,好似不经意做出的样子,看在外人眼里,更像是情侣之间在闹别扭耍小性子:“不用,我自己可以。” 傅泊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半晌才好似无奈却又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男人的劣根性,我以为你已经深有体会。” 这句话的意思要追溯到他生日的那晚,无边的大床上,她被他以各种姿势折磨得不成样子,她越哭越骂越是拒绝他就越兴奋,像一只发了狂的豹子,从黑夜到天明,不知疲倦。 她想,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男人的劣根性。 对女人有**的男人,是不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更多的是想欺负。 尤其是那娇弱的姿态和泪痕,更是催动男人心里的野兽—— 不知道是他半哄半吓的话奏了效,还是她累得没力气折腾了,就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放进世爵车子的副驾驶座上。 厉星城从剧院走出来,只看到了黑色世爵车子的尾灯,虽然离得很远,但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副驾驶座上有一个长发美人儿。 他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傅泊焉的手机号码。 嘟声响了两下,那边就传来了傅泊焉低沉的声音,“我有点事先走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刚刚是不是钟意上了你的车?” 厉星城气急败坏的问:“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喂,喂,艹,居然挂我电话。” 他重新再拨过去,就显示无法接通或已关机。 他揉了揉发疼的额角,仿佛预见了不久的将来傅泊焉为情所伤的画面。 公路上,一辆黑色的车子,仿佛暗夜里的鬼魅,在车流中灵活的穿梭。 车内寂静无声,只有空调吹动的声音,钟意偏头看着车窗外的街道,忽然见到一个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等她回过头再去捕捉的时候,视线里只剩下空荡荡的霓虹灯影。 她随即自嘲一笑。 四年了,沈其风已经躺在病床上四年了,怎么可能会是他呢?一定是自己日思夜想,眼花了。 二十几分钟后,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第二人民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偶尔有车辆驶来又转弯离去,寂静的空间,把引擎声都放大了好几倍。 钟意坐在那里,半晌都没动,直到一束远光灯从拐角的地方射过来,她才终于回过神来,解开了安全带:“谢谢傅先生送我过来。” 说着,她就转身去开车门,却听到啪嗒的一声,是车门落了锁。 她有些不解的回头看过去,脸上却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傅先生还有话要说?” 傅泊焉扭头看向她,眸光在暗夜的映衬下更显深沉:“你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眼前,就只是为了说几句话找找存在感这么简单?” 钟意笑了笑:“床单都滚过了,傅先生还想要多复杂?” 傅泊焉似乎没想到她会把话说得这么露骨,一时没有接话,而是低头点了一支烟,半晌才回了句:“你倒是挺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