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红丝带上的淡红色泽,可以看出这根红丝带也有些年代了。
黑木匣中
这根紧皱,干瘪的老山参,主根有三根手指那么粗,这么长的,这么粗的老山参云山真的是第一次见。
云山此时激动地抖着手,几乎颤音道:
“老沈,看到这株老山参,我真的羡慕了。”
沈贤德听着心里一紧:“怎么,这株老山参是真的?”
不是沈贤德不信,而是他现在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听到这么年久的老山参。
这种东西,不像电视上说的,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根千年老山参,要是这种东西,能够那么容易生长,就不会这么珍贵。
很多老山参,几乎都都长不够一百年,就会被很多采参人采走,所以这年老的老山参实为少见,三百年已经算是他们现在见到的最年老的一株了、
要是追溯起这根老山参的历史,恐怕都能追溯到清初期。
云老难掩眸子之中的兴奋,笑着嗯声说道:
“是真的,这种老山参实属罕见呐……”
柳承听了不以为然:
“就算是真的,也不能保证他是野山参!”
这野山参和人工养殖的人数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沈亮听着忍不住哼声道:
“眼红也不必这样,三百年的老山参,我真的没有听过还有人工养殖的!”
闻言,站在堂中的众人传来一阵笑声。
这话说的在理,那个家族能够存在三百多年,就是有,这其中谁会一直照顾一根人参三百年。
莫尘回头瞪了柳承一眼:
“你这人真的是白痴,山参,山参,难道是人种的。”
“山参,自然是大山里孕育的人参,没文化真可怕!”
柳承一时语塞:“你!”
沈贤德此时笑着摆摆手:
“好了,好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喜欢较真,就算这人参不够三百年,你们锦仁公司能够有这份心意,我老头子算是已经很高兴了!”
说着,沈贤德盯着站在堂中的宋儒问道:
“对了,你们公司是在江城吗,说出来让我这老头子听听!”
能够一下子拿出这么大手笔的东西,说明现在这公司是有求与他们沈家的。
若不是,那也得问一问,要是真的是大背景老公司,说不定他们沈家还要好好招待一番。
莫尘朝着宋儒点点头。
宋儒颔首说道:
“谢谢沈老前辈,我们在江城有两家小公司,星空娱乐和传奇唱片,都是做娱乐圈小生意的,让您见笑了!”
沈明凑过来低声提醒道:
“这些都是属于锦仁联合公司的,韩氏公司之前就被这家公司收购了!”
沈贤德听着心里一惊:
“锦仁联合公司,之前怎么一直没有听说过?”
宋儒笑道:
“总公司在国外,一直在在做国外生意!”
旁边众人听着不禁讥讽道:
“原来是给外国人做生意,揽咱们国人的财!”
“这么说不是给外国人打工的小汉奸吗!”
宋儒回头瞪着他们:
“宁总是咱们江城人,这次回来也是在老家做投资,你们这些人,话说的不要太难听!”
站在韩叶志身旁的一人惊讶道:
“哎,老韩,你们公司是不是就是被这锦仁联合公司收购的?”
韩叶志尴尬地点点头。
“呦,这么说,这锦仁公司倒是大有来头啊!”
宋儒将老山参递给旁边的收礼小姐,然后坐在距离沈家最近的一张桌子上。
看着莫尘此时竟然还站在堂中,众人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小子也太不知礼了。
站在莫尘身后拿着寿礼的也在催促。
刚才看着他们沈家对莫尘满是感激,所以站在后面等待献礼的众人说话还算客气,要是其他人,他们早就直接一脚踹出去了。
沈明此时也尴尬地朝莫尘招招手,示意莫尘现在可以坐下来了。
这站在莫尘身后的众人,随便拉出来一个,那也是江城有头有脸的,所以现在沈明自然不能因为莫尘而又失礼与他们。
莫尘此时抿嘴朝着沈贤德鞠了一躬,笑道:
“刚才是代表公司,现在是为个人过来祝寿,说着,从身后的黑色包袱中拿出一个黄木箱。”
沈贤德猛地一惊:
“哦,你还有礼?”
莫尘笑着点点头。
看着莫尘手中那霉迹斑斑的黄木箱,有人低声议论道:
“哎,你说这莫尘能够拿出什么寿礼来?”
“哼,他能拿出什么来,两个月前还是个穷酸小子,看着这发霉的木箱子,不用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你快拿出来啊!是不是感觉拿不出手,要不然就不用拿出来了,免得丢人!”
莫尘没有理会他们,将黄木箱递到旁边的收礼小姐,收礼小姐看着霉迹斑斑的黄木箱,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沈溪此时站起来将那黄木箱夺过来,盯着莫尘撇嘴道:
“莫尘,咱还是拿出来让大家瞧瞧!”
前不久,沈溪在莫尘的公司可是吃过亏的,这次想着怎么也要让叶天当面出丑一次。
没待莫尘说话,沈溪已经将黄木箱的盖子打开,看到里面放着的那一瓶黑乎乎的酒瓶,皱着眉头向前一倾。
自见,黄木箱一斜,已经从沈溪的手中掉出来。
莫尘连忙将黄木箱接住,但木箱里面的一个发黑发灰的酒瓶已经滚了出来。
站在身旁的云山,闪身将快要摔在地上的酒瓶接住。
云山这敏捷的身手,让莫尘不禁一惊。
云山拿起手中发干发灰的酒瓶,看着上面的商标惊道:
“赖茅酒?”
莫尘抿嘴点点头。
上次给杨保国送的就是这个牌子的白酒,这次叶天也没有什么拿,便随便拿了一品白酒过来。
没想到竟然遭到这沈溪的嘲讽。
“让云老你笑话了,既然有人看不上,那这酒就送给云老您了。”
云山激动地望着莫尘喜道:
“当真要送给我?”
沈溪盯着那破旧的酒瓶撇嘴道:
“赖茅酒?怎么听着像是个杂牌酒,这种酒你都好意思拿出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
云山听着嘴角抽了抽:
“杂牌?小溪,你这话说的可就过了……”
云山摸着这破旧的酒瓶,当看到瓶身上繁体字的生产日期,颤抖着嘴惊道:
“这酒竟然是三几年的?”
柳承此时也听不下去了:
“莫尘,这日期是不是标的有些过了,现在才二零年,这酒不但是杂牌的,竟然还是个明目张胆的假酒。”
坐在上座的沈贤德此时已经坐不住了。
在沈明的搀扶下,走到云山身旁,想要将手中的酒瓶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