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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提前生辰
    乍然出现的声音把何漪吓了一跳,看到身上落得零零碎碎的东西,何漪睁大眼睛:“皇上,您手里拿的什么?不是,臣妾身上落得这些是什么?”



    “咳咳,礼花。”



    何漪被吓,李杰莫名有些心虚。



    “礼花是何物?”何漪好奇。



    李杰给何漪解释了一番什么叫做礼花,旁边几人冲了出来,虽是傍晚,可冬日里天黑的极快。



    油灯被按灭,只留蜡烛的一点点光亮,伴随着怪异的生辰快乐,何漪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宛若盒子一样的东西。



    “漪儿,生辰快乐。”



    李杰深情望着何漪,将生日蛋糕往她面前送:“漪儿,闭眼许个愿,吹蜡烛。”



    何漪不懂这么做的意义,但李杰说了,她就照着做了。



    蜡烛被吹灭,李杰迅速拔了,让宫人拿来提前备好的刀。



    “来,切蛋糕。”



    “嗯。”



    李杰握着何漪的手,两人一起把蛋糕切了。



    第一块和第二块分别是何漪和李杰的,剩下的都被分给了宫人。



    李杰揽着何漪,神色有些微恍惚。



    给何漪过生辰是他早就做下的决定,只是先前想着还早,就一直没准备。



    没想时间快到,他倒是给何漪弄了点事。



    时间紧促,李杰也只能从银座商场买个蛋糕,至于其他的安排,都被李杰往后放了。



    可就算如此,何漪也红了眼眶。



    生辰二字,她已经许久没听到过,现在却收到如此别致的礼物。



    “谢谢皇上。”



    心疼的给她擦了眼泪,李杰轻声说:“待漪儿回转,朕再给漪儿补一个生辰。”



    何漪羞赧的偏过头去:“皇上可不能这么做,传出去,可是要说皇上不讲规矩的。”



    李杰嗤笑:“朕从不怕这说法。”



    所谓规矩,在他面前一无是处,何漪高兴才是关键。



    不过李杰知道何漪在意这些,只在心里想想,嘴上一个字都没透露。



    之后就是晚膳,李杰特意弄了牛排,与何漪对坐食用。



    时间流逝,一夜过去,何漪随着司屏离开。



    唯恐自己舍不得,李杰没去送人,但是一堆东西却通过陈四和陈五兄弟的手到了何漪面前。



    马车上,司屏死死盯着一堆盒子,不知该从何说起。



    何漪抿嘴轻笑,脸上带着甜蜜,将盒子一一拆开,一堆东西里,枪和子弹十分显眼。



    司屏说:“皇上很紧张。”



    枪还好说,子弹他身上都没多少,李杰却给了何漪一整盒。



    一直跟在李杰身边,何漪也知道枪是什么,摸了几下,她将子弹推到司屏面前。



    “大哥,这些给你。”



    司屏拒绝:“这是皇上给你的,我不能要。”



    “我二人同行,皇上的东西给我也是给大哥的。”



    何漪可不觉得她能用枪,思来想去,那枪也就是放她身上做摆设,除此外再无作用。



    既如此,何漪当然不会压着子弹。



    “我想,这些东西在大哥手里的作用,会更大。”



    司屏神色微动,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这些子弹,我会小心使用。”



    话虽如此,司屏却根本没有动的想法,皇帝送给何漪的东西,他这个做大哥的,绝不会碰一下。



    “好。”



    何漪微笑着,但心里却忍不住叹气,她这个大哥,应该是下了决定,绝不会用子弹了。



    可此物,他不用,自己也不会用啊,看样子得写封信给皇上,让皇上开口说。



    几瞬的功夫就做好了决定,何漪垂眼,慢慢收拾东西。



    马车跑的很快,没多久,后方长安的影子就消失了。



    …



    是夜,朱温府邸后门停下辆马车,下人们迅速上前,手上拎着的灯笼给夜色添了些光亮。



    全身拢在斗篷里的人进了门,待斗篷拿掉,已经是明亮的书房里。



    朱温放下毛笔,笑着说:“朱邪鸦,你搞这么神秘作甚?”



    斗篷下赫然是朱邪鸦。



    听到朱温询问,他说:“皇帝让皇后离开长安了。”



    朱温眼皮抬了下:“离开就离开吧,他让皇后离开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让皇后离开确实不算新鲜事,可国监司也跟着走了。”



    “不可能。”



    毛笔拍在桌上,朱温皱眉,国监司司屏向来置身事外,怎会掺和进朝堂的事?



    “为何不可能?是人就有**,国监司往昔不掺和朝堂的事,可皇帝手里宝物众多,你能保证,就没一样能打动国监司的?”



    朱温沉默,连他都能被皇帝手里的东西打动,更不提旁人。



    “若国监司站在皇帝那边,就不好动人了。”



    “哼,他在长安才不好动,如今他带着皇后离开,简直是给我们的机会。”



    朱温冷笑,泼冷水:“你怎知国监司就是真离开?”



    作为一直隐在后方的人,司屏是很多人忌惮的对象,往日不想对上,如今也带了避讳。



    “不管是不是,想要皇帝的命,我们都得动手。”



    书房中陷入寂静,连气氛都多了凝滞,唯有烛光微微晃动,让人知晓眼前一切是真。



    许久,朱温起身:“你打算如何安排?”



    商谈崩裂不是第一次,朱温已然习惯,转换话题亦是自然,看不出分毫窘迫。



    朱邪鸦说:“我联系上了田令孜,他说前几日,他的军营受到袭击,死了不少人。”



    “嗤,宦官就是宦官,没本事。”



    朱温嘲讽后,朱邪鸦补充上话:“新兵器,杀人于无形,且难以躲避,人越多杀伤性越大。”



    “你的意思是,那袭击是皇帝做的安排?”



    “除了皇帝,没人能拿出新兵器,且有那么大杀伤性。”



    视线对上,书房中再次寂静。



    “让田令孜进城,我要与他详谈。”



    朱邪鸦嘴角微勾:“他就在门外,去,将马车里的人请来。”



    到了这时,朱温岂会想不明白关键,语气里带了火气:“朱邪鸦,你和田令孜算计我。”



    “算计多难听?只是做判断,省你的时间而已。”



    “呵——”



    朱温冷笑闭眼,懒得搭理朱邪鸦。



    “朱大人,很久不见,近来活的如何?”



    “劳烦挂牵,活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