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烈长安心里还记挂着一件事,急忙又解释道,“我跟虞漾,我没碰她,我……”
“我知道。”
“你知道?”
烈长安想起自己守在她床边那些喃喃自语,“你都听见了?”
“没有。”
她那时是真的万念俱灰,一心求死,对外界的感应一无所知,哪里又能听见他说的话呢,最终醒来也不过是他吐了一口血,或许是她有所感应,心痛到极致,也就醒过来了。
“是茉莉告诉我的。”
故里虽然清楚那是一场误会,烈长安根本醉酒不省人事,可对虞漾却是心存芥蒂。
无论如何,虞漾是清醒的,她那晚亲昵暧昧的举动也是她和太子哥哥亲眼目睹的,之前故里还想着虞漾对太子哥哥应该是有几分好感的,现在希望算是彻底破灭了。
她喜欢的人真是烈长安,也难怪太子哥哥会心死了。
烈长安点了点头,知晓她并没有误会,也算是放心了。
“那是什么?”
故里看见床头放着一个眼熟的荷包,从他怀中抬起头来。
“就是我祖母之前绣给我的荷包。”
烈长安想到什么,面色微窘,赶紧将它拿了起来,藏在了身后。
“干嘛不让我看?”
故里瞧见他遮遮掩掩的样子,有些不高兴起来,“难不成还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没有。”
烈长安赶紧摇头否认。
“那拿出来给我看看。”
故里摊开手,语气坚决。
烈长安无奈,只得从背后拿出来递给了她。
故里细细打量,确定就是他祖母之前绣给他的那个荷包无误,既然如此,那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故里觉得肯定有什么古怪,忍不住捏了捏,这才发现似乎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故里连忙打开荷包,掏出一看,竟然是一张被折的整整齐齐的宣纸。
故里再次打开一看,这才发现这张宣纸有些眼熟,只见上面赫然写着‘长安有故里,故里归长安’这两句话。
故里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终于知道烈长安怎么这么别扭了,原来是藏了这么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故里抬起头,笑着打趣他,“原来这张宣纸被你偷走了呀,我说我后来怎么找不着了呢。”
烈长安耳根发红,有些心虚地干咳了几声,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
故里心中越发甜蜜,偷笑道,“你还一直藏在荷包里贴身带着,看来还挺用心,想必真是对本公主一往情深了。”
烈长安面色发烫,实在不好再听她这般故意戏谑他的话语,赶紧将宣纸夺了过来,又细心折好放进荷包里,重新系在了腰上。
故里瞧见他这又窘又羞的样子,越发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起来。
“你还笑!”
烈长安恼羞成怒,忽然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故里正张嘴笑得开怀,猝不及防被他俯首吻了下来,灵活的唇舌顺势而入。
这不是烈长安第一次吻她,因为在树上互表心意的那一夜,他就吻过她了。
可是那次故里醉得意识模糊,根本没有印象,对于故里来说,这次烈长安第一次吻她。
故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口里都是香甜的气息,彼此呼吸灼热,唇舌密不可分,相互追逐,他吻得用力而缠绵,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夺去。
故里的心跳动个不停,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就像节奏越来越快的鼓点,时而大声,时而节奏不一。
她完全沉醉了,毫无经验的她,只能完全被烈长安引导,任由他紧紧拥吻着她。
直到烈长安松开她时,故里已经双颊酡红,双眼迷离,身子瘫软在他的怀中,呼吸都困难,只能张着红唇下意识的喘气着。
烈长安看得眼热,再次俯首吻了上去,缠绵悱恻,难分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