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小心翼翼的继续走着,走了有一段时间,张鹤鸣下意识回头一看,见肖魁身后的邓九良却不见了,张鹤鸣赶紧问肖魁:“怎么少了一个人?邓九良呢?”
肖魁打量了一圈说:“邓九良不是一直在跟在身后吗?怎么又不见了?”
张鹤鸣回头一瞧,就见身后有一条被东西拖动的泥痕,张鹤鸣连忙的走过去,发现掉落在地上的一只鞋子。
“是邓九良的鞋子。”车教授说道。
“该不会又出事吧?”车教授问道。
邓九良毫无征兆的消失了,再一次为这次任务添上恐怖的色彩,显然一行人都被这个枯木树林搞得害怕了起来。
一行人顺着痕迹就就摸索了过去,那痕迹一直眼神到一个山洞里。
张鹤鸣没有猜错的话,邓九良显然在洞里,张鹤鸣道:“车教授,你就待在外面不要进去了。”
张鹤鸣对其余几人道:“肖院长,裴道长我们进去看看。”
一行人就朝着山洞里走了进去,五人小心翼翼的走在山洞里。
这时山洞不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肖魁急忙用防水手电筒照了过去,不照则可,一照是惊得目瞪口呆。
张鹤鸣跟肖魁见了头顶上的一只大蜘蛛,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但是随即想到。
下意识让身后的朝后退,张鹤鸣知道这一次是遇到硬茬了。
现在已经确定,邓九良的失踪肯定与这山洞里的那只大蜘蛛有关系,看这架势这只大蜘蛛已经睡着。
张鹤鸣一行人抽出器械准备防身,裴志新抽出背上的长剑,张鹤鸣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握着尼泊尔军刀,向那大蜘蛛抢上几步,忽然听到脚下传来几声古怪的叫声。
张鹤鸣用防水手电着声音的来源照射过去,所听到的古怪叫声,正是倒在地上的邓九良发出的。
他横倒在洞穴中,被数条亮晶晶的蜘蛛丝缠住手脚,喉咙上也被缠了一圈,勒住了脖子,虽然不至于窒息憋死,却已经无法言语。
邓九良惊得面无人色,见张鹤鸣和肖魁赶了过来,拼命张着大嘴想要呼救,奈何脖子被缠得甚紧根本发不声音。
喉咙里只传出“啊啊”的声音,这声音混杂着邓九良的恐慌。
张鹤鸣无暇细想邓九良究竟是怎么被搞成这个样子的,和肖魁快步赶到近前,想用尼泊尔军刀割断蜘蛛丝,去救助堪堪废命的邓九良。
可是就在此时,头顶上窸窸窣窣一阵响动,邓九良突然身体腾在半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提了起来一般。
张鹤鸣急忙举起手电筒向山洞上边照去,手电筒的光柱正好照到是那只大蜘蛛它正悬在头顶他们头顶。
这只大蜘蛛每动一下,邓九良就被从地上拉起来一截。
张鹤鸣一行人都是惊恐万分,都被悬在半空中的蜘蛛吓的不轻。
那大蜘蛛高高地挂在洞穴上边,这处洞穴越往里边空间越大,此处虽然距离同洞52ggd.com叉的地方不远。
上面漆黑一团,瞧不太清楚,张鹤鸣对肖魁一挥手,肖魁赶紧用尼泊尔军刀把缠在邓九良身上的粘丝挑断。
横吊在半空中的邓九良身上挣脱掉在地上,张鹤鸣赶紧把他扶了起来,道:“快走!”
邓九良脖子被勒得都快翻白眼了,艰难地摇了摇头,此番惊吓过度,不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手脚发软,也全不听使唤了。
裴志新盯着上面的大蜘蛛,道:“这蜘蛛看来已经是成了气候了。”
现在已经救得邓九良还是先走在说,一行人朝着洞口就跑去,可是头顶的大蜘蛛就在洞顶追着一行人。
肖魁骂了一句,“他妈的,让你追。”
抬手就把尼泊尔军刀,对准目标,抡圆了膀子飞了上去。
尼泊尔军刀正插进头大蜘蛛的身体里,一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从洞顶砸落下来,张鹤鸣见势不妙,急忙拖着邓九良向旁边避让。
一个漆黑的东西刚好落在张鹤鸣原先所在的位置,张鹤鸣这次离它不足半米,用手电筒一扫,便把它的真面目瞧得清清楚楚。
这是一只巨大的黑寡妇,通体黢黑,蜘蛛背上的红色花纹图,看上非常的显眼。
肖魁恐慌的说道:“他妈的我们遇到黑寡妇了……”
这黑寡妇蜘蛛可是奇毒无比,被叮咬开始很难被察觉,五分钟后伤口才开始发热发痛,三个小时左右开始大发作;大量失汗,肌肉无力,恶心,呕吐,耳鸣,心跳加速或不规则跳动,发烧,惊孪等症状,不及时处理可导致死亡。
和所有蜘蛛一样,它们是食肉动物,显然这里的枯树林子里的尸骨显然都是这黑寡妇吃的。
黑寡妇是典型的自食其类者,母的母蜘蛛在交配完后将其公蜘蛛吃掉这也是称为“黑寡妇”的由来。
黑寡妇在生活条件艰难,缺少食物时,它们更是自食其类,有时一窝小蜘蛛中成长的蜘蛛完全是靠食其同伴而成长,最完美地表现其强者生存的动物优化能力。
黑寡妇的毒液比草原响尾蛇还厉害15倍,它的蛛丝强度超过所有已知的天然纤维,甚至连以坚韧着称的钢丝和凯夫拉纤维都望尘莫及,它的韧性,在拉断前足可以延伸27%,强度则超过普通蛛丝的2倍。
不过更可怕的是,黑寡妇在对猎物注入麻痹毒素的同时,还会同时注入一种消化液,使猎物活活地被融化,供其吸食。
此时只和那只巨大的黑寡妇相距半米,这么近的距离,在防水手电筒的光柱中,每一根黑毛都看得格外清楚,忍不住头皮发麻,不等这只刚摔落下来的有所行动,裴志新便立刻用手中长剑向它劈去。
一剑直进,居然没伤到这只黑寡妇,却把它扎得惊了,一转身,便朝裴志新扑了过来。
这黑寡妇的八条怪腿是一种震动感应器,非常灵敏,裴志新的长剑根本无法给它造成伤害。
裴志新立马换招变式举剑横划,刚好割到黑寡妇的前肢上,裴志新这口长剑十分锋利,。
黑寡妇的腿部最是敏感,结网捕捉猎物,如果有动物撞到网上,全凭蜘蛛脚去感应动静,这长剑虽然没把黑寡妇的腿割断,却使它疼得向后一缩。
插在它背上的尼泊尔军刀也掉落在地,肖魁连忙伸手尼泊尔军刀拾起。
肖魁骂道:“真掉进盘丝洞了里吧!”
肖魁可是在特种兵待过的人,这打起来也是不要命的主,边叫边疯了一样用尼泊尔军刀砸那巨蛛的身体。
黑寡妇吃到亏,飞快地向洞穴深处退去,肖魁砍得发了疯一般。
张鹤鸣急忙叫道:“肖院长,裴道长快走。”
肖魁便退了回来,忽然脚下一软,踩到一个东西,肖魁低头一看是许多的动物的骨头架子。
张鹤鸣让孙平扶着邓九良“孙先生扶着,赶紧先走我来殿后。”
幸亏咱们离开洞口不远,这山洞里面深不可测,原以为是溶洞,现在看来可能都是一个蜘蛛窝。
一行人赶紧赶紧往从洞口钻出去,要是陷到下面那些迷宫般的山洞里,想要脱身可就难了……
张鹤鸣的话刚说了一半,忽然觉得腿上一紧,随即站立不稳,被拉倒在地,肖魁和邓九良其余几人也是如此几乎同时摔倒。
随即张鹤鸣几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动,对方似乎想要把张鹤鸣拉进洞穴深处,张鹤鸣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张鹤鸣发现腿上被一条小臂粗细的蜘蛛丝裹住,显然是刚刚那只裴志新打跑的黑寡妇在作妖。
想到这张鹤鸣更是拼命地挣扎,想把缠在腿上的蜘蛛丝弄断,从腰间拔出尼泊尔军刀,想要去割断蜘蛛丝。
没想到刚一抬头,正赶上这段洞穴突然变得低矮,手中的军刀一下子就撞在洞壁上手中的军刀脱手了。
张鹤鸣手臂都被磨出了血,疼得直吸凉气,但是越急越是束手无策。
张鹤鸣们五人在曲曲折折的山洞中,被拖出好远,后背的衣服全都划破了,身上一道道的尽是血痕。
张鹤鸣心中大惊,怕是要把他们抓回老巢里,用毒素麻痹,然后储存个三五天,再慢慢享用不成?一想到那种惨状,一股股的寒意便直冲头顶。
肖魁被拖了这一大段距离,开始也是惊慌失措,这时候冷静下来,随手用手中的尼泊尔军刀插进一块石柱缝隙里。
暂时定住身体,从地上坐了起来,单手拿出背包里的一把折叠刀,三四下割断了缠在腿上的蜘蛛丝。
也不顾身上的疼痛,追到张鹤鸣身边,伸手把张鹤鸣拉住,随即也把缠在张鹤鸣腿上的蜘蛛丝斩断。
肖魁立马将其他的蜘蛛丝给斩断,张鹤鸣坐起身来,用衣袖擦去满脸上的血。
用折叠刀割去腿上剩余黏糊糊的蜘蛛丝,肖魁又想去救邓九良,却见他已经被拖出二十几米,正挥舞着双手,大呼小叫地挣扎。
张鹤鸣和胖子两个人只剩下胖子手中的一支狼眼手电,再没有任何照明的装备,只见邓九良被越拖越远,再不赶过去就晚了。
张鹤鸣和肖魁当下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的疼痛,撒开腿追了上去。
肖魁手电的光柱随着跑动剧烈晃动,刚跑到邓九良身边,忽然肖魁手中的手电筒闪了两闪,就此熄灭居然,没电了,四周立时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四周立刻变得伸手不见五指,张鹤鸣心中清楚,这时候只要稍有耽搁,邓九良就会被拖进蜘蛛巢的深处,再也救不到他了。
黑寡妇的那种被毒素麻痹融化后慢慢吸食的惨状,如同置身与上刀山下火海一般。
张鹤鸣没有多想,就把从背包里拿出一件衬衫,顺手用力扯了几扯,就撕了开来,三下两下把衣袖扯掉,从旁边地上捡起一块动物的腿骨,将衣服缠在腿骨上。
“肖院长,煤油给我点。”
从肖魁手中接过还有半瓶煤油,胡乱洒在衣服上,用打火机把衣服点燃。
张鹤鸣点燃了衣服,很快燃烧起来,一个火把就勉强做好了。
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只见邓九良正被扯进一个黑漆漆的洞中,张鹤鸣看清楚了方位,和裴志新肖魁一行人向前跑,拿着兽骨火把照明。
眼见邓九良就要被倒拖进黑漆漆的洞口,张鹤鸣紧跑两步扑了过去,死死拽住邓九良的胳膊。
把他往回拉,其余几人也随后赶到,裴志新割断了缠住邓九良的蜘蛛丝,这时邓九良只差一米左右便要被拖进那个洞穴里了。
再看邓九良,他已经被山洞中的石头磕得鼻青脸肿,身上全是血痕,不过他还保持着神智,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张鹤鸣心想这洞八成就是蜘蛛老巢,须得赶紧离开,以免再受攻击。
这里空气稀少火把显然随时随地会灭掉。
而且他们被蜘蛛在山洞中拖拽了不知有多远,路径早已迷失难辨,不过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远远逃开再作计较。
张鹤鸣正想和一个干人等把邓九良抬走,还没等动劲儿,突然从对面洞口中飞出几条蜘蛛丝,这种蜘蛛丝贴到身上就甩不脱,而且速度极快。
手中的火把也脱了手,再一次失去光明,陷入一片漆黑。
张鹤鸣们几人躲闪不及,再一次都被粘住。
“又被拖走。”孙平道。
肖魁想用军刀去挡,想不到尼泊尔军刀也被蜘蛛丝缠住,肖魁拿捏不住,尼泊尔军刀落在地上,想弯腰去捡可是身体却被粘住,动弹不了。
“他妈的,该死的蜘蛛丝……”
要是身上穿着衣服倒还好一些,赤身52ggd.com地被蜘蛛丝粘上,一时半刻根本无法脱身,五人作一堆,被慢慢地拖进那洞口。
张鹤鸣料想得没错,那洞中肯定是黑寡妇的老巢,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只黑寡妇,显然是一大窝的黑寡妇,他们只要被拖进洞里显然就是它们的盘中餐了。
又粗又粘的蜘蛛丝越缠越紧,七八条拧成一股,洞中的黑寡妇还继续往外喷着蜘蛛丝,看来不等进洞,他们就要被裹成人肉粽子了。
肖魁慌乱中想起背包里还打火机,急忙拨动火石,用打火机的火焰去烧缠住身体的蜘蛛丝。
幸好他们命不该绝,顷刻间烧断了两三条,肖魁的身体虽然还粘满了黏糊糊的粘丝,却已经脱离了蜘蛛丝拖拽力量的控制。
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邓九良和孙平裴志新又被向洞口拽过去一米,肖魁若想继续用打火机烧断蜘蛛丝救人,恐怕只来得及救一个人了,却来不及再救另外一个。
肖魁急中生智跑到到张鹤鸣旁边用打火机将蛛丝给烧断,张鹤鸣获救了。
可是其余三人就没有那么好运气都被黑寡妇给捉到巢穴里去。
“妈的,又给抓回去了。”肖魁道。
“不管是龙潭还是虎穴,肖院长我们都要闯了。”
“……”
【待续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