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落魄的贵族后裔,听了后非常激动,单膝跪在地上,向林渡行了个礼,“多谢少爷!”
前几天,林渡说要帮助他们一家,他没想到这么快就给他们找到了出路和机会,看来选择跟随少爷肯定没有什么错。
接着他便离开了林氏集团,兴高采烈地回到刺影无痕总部,与其他几位落魄贵族商议前往华城。
林渡看了看地上堆积如山的草药,想了想,便决定到郊区的制药厂去处理这些草药。
不久林渡开车来到制药厂,史密斯先生见到他时,有些吃惊地说:“你怎么有空来这儿?”
林渡笑着说:“我来这里,是借助于这里的机械和仪器处理一批药材的。”
斯密斯先生听完之后很感兴趣,他知道林渡可能是在炼丹,对于林渡的丹药,他早已垂涎三尺了。
自从吃了林渡的丹药后,他看着年幼的父亲,身体上的一些病症也已完全痊愈。
史密斯先生眼睛一亮地望着林渡问:“林先生打算炼制丹药吗?”
林渡看着他笑了笑,点点头,“是的,帮别人点丹药。”
后来林渡又看着他问,“你的草药采集得怎么样了?打包好后,我可以给你们炼制。”
听到林渡的话,史密斯先生很高兴,家里的草药都快采完了,只有一、两味草药,这几天就可以运来。
史密斯笑着说:“谢谢林先生,差不多收齐了,就这些日子的事吧。”
与史密斯先生约定后,等他们的药材全部收集起来,自己就帮他们炼丹药,然后林渡就去处理药材。
忙忙碌碌直到快下班时,才处理好所有的草药,这才和史密斯先生打了个招呼,便独自开车回去。
林渡开车沿郊外的乡间公路向市区驶去,黄昏的夕阳为这片土地披上了一件五彩缤纷的衣服。
这时气温清爽宜人,空气中依然飘满了花香,林渡的心情也变得十分愉快。
道路有些狭窄,林渡的速度并不快,没走多久,前面的十字路口,出现了一辆卡车。
那辆车挡住了林渡的路,林渡皱了皱眉,也把自己的车停了下来,他知道,这就是来找他的人。
他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走下车来,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走向那辆卡车。
走到离卡车不远的地方,卡车的箱门打开了,从里面跳出来十几个拿着砍刀的大汉。
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林渡知道这很可能就是被黑手党控制的人,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派来的。
这两个人跳出车箱后,便将林渡围住了中间,其中一名光头大汉,高个子,面目狰狞,看着林渡道,“跟我们走。”
林渡看着他,笑着问,“跟你去哪儿?”
看林渡笑了笑,领头的大汉皱了皱眉道:“哪里来这么多废话,不想死就跟着我们走吧。”
林渡满是嘲讽地看着他说,“你算什么东西,我怎么会跟着你。”
听了林渡的话,领头的大汉顿时满脸怒色,他们以为黑手党在约城不能一手遮天,可谁也不敢这样说话。
他怒视着两只眼睛,怒视着林渡道,“华夏人,你们有种,看来你们真的不想活了,那老子就成了你们。”
接着他一挥手,向十几个拿刀的汉子道,“一起上来,把我砍成肉沫喂狗。”
十多个拿刀的黑衣大汉,便手持砍刀,一齐冲向林渡。
林渡看着这些比常人强些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向众人挥了挥手,便不再理会他们。
这几个人突然间就像遇到了鬼一样,两眼惊恐地望着林渡,站在那里摆出奇怪的姿势。
领头的汉子也很吃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这一定和林渡有关。
看见林渡笑着看着自己,他全身打了个寒战,然后眼睛惊恐地看着林渡,不住地往后退。
看见他那惊恐的表情,林渡戏虐地问,“怎么啦?刚才不让我跟你走吗?怎么现在这么害怕?”
领兵的黑衣大汉看着林渡,无精打采地叫道,“你们别来,你们别来,我不带你们走了。”
看着他这样子,林渡也没有了下意识的摆手,一挥手,黑衣大汉和大家一样,一言不发。
望着这些人,林渡又笑了笑,所有的人都突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她们想大声呼喊,想跪下求饶,但最不能说、身体也不能动。
林渡把这些人都扔进了车厢,接着又把卡车开到了一个空地上,把车和人都扔在这里,他就回到了公司。
这两个人到了一定的时间才能行动,但是他们的语言能力,让林渡完全封住了,算是对他们的惩罚。
夜晚下班后,在艾琳娜和李心怡的保护下,李绮琳和沈南卿先回到酒店。
林渡来到刺影总部,他要在那里炼制丹药,因为酒店的环境是根本不能炼制的。
来到这儿以后,林渡让强尼找了一间安静的房间,准备了些必需的东西。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林渡看着强尼道,“别让人打扰我,我要开始炼制丹药了。”
“是的,少爷。”强尼恭敬地对林渡说。
这时他心里很激动,因为他们这次采集的草药品种很多,都是按照林渡给的三个配方采集的,每一个配方都很多。
这就是说,师父这次可以炼三丹,那么其中一丹一定可以让自己的功力得到提升。
能提升功力,能升到3级以上,这在他心里简直是激动不已,他觉得跟着少爷走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林渡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开始炼制丹药,这次他要把所有的弹药一扫而光,大概要花几天时间。
还有一些黑手党成员,被林渡制服,扔在车厢里,忍受了一夜的痛苦,终于可以行动了。
这时所有的人都已经瘫软,没有一点力气了,虽然已经可以动了,但大家都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们的头领刚想张开嘴说话,但他很快发现,无论他怎样努力,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害怕地转过头去,看到身边的许多人也像他一样,一脸恐惧地看着他身边的人。
于是他知道,自己和同伴都受到了别人说话能力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