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林渡说自己是司机,刘春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点点头,显得很谦虚,望着林渡道:“能做南卿的司机是你的福气啊。
刘先生说,“我也是昨天才当沈小姐的司机。”林渡笑着说。
听到林渡的话,沈南卿几乎都没咳出来,这个人在说什么?可不可以讲正事?
沈南卿想骂他两句,但这次的场合她什么都不敢说,只是微笑着不说话。
刘春山不再理会林渡,一个小司机哪有资格跟刘春山说话,好歹他也是经理啊。
“子清你现在一定混得很好吧,连司机都有“,刘春山看着沈南卿满眼的热气和贪婪。
沈南卿看了林渡一眼,笑着说:“他不是我的专车司机,只是我对华城不熟悉,从一个朋友那里借用的。”
听到沈南卿的话,林渡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她这是在**裸地报仇。
“春山,你怎么来了?很久没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林渡循声望去,顿时有些吃惊,随后又释然了,毕竟是司徒家举行的酒会。
这位女子林渡认识司徒若兰,是司徒老爷子的孙女,一位非常势利的女子。
“你来了,若兰,我遇到一个老同学,就跟她聊聊天。”刘春山对司徒若兰讨好地说。
此时,司徒若兰也认出了林渡,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再次显出傲慢的神态,对林渡道:“哟,这不是林医生吗,你是春山的同学?”
林渡笑了笑,摇摇头说:“没有,我从来没有上过大学。”
听到他的话,沈南卿几乎没有笑出来,这个家伙骗人不偿命啊,张口就来。
此时刘春山微笑着对司徒若兰说,“他不是我的同班同学,他只是个司机。
这个沈小姐是我的同学,”刘春山接着指着沈南卿说。
司徒若兰看了沈南卿一眼,撇了撇嘴,一言不发,然后对刘春说道,“走吧,我父母还在那边等着呢。”
接着便转身走了,刘春山朝沈南卿点了点头,也跟在她后面屁颠儿地走了。
林冷冷摇摇头,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觉得有些可笑,真是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你们认识这位女士吗?”两人走了以后,沈南卿看着林渡问。
“司徒若雪舅舅家的女儿,在家时见过一面,是个势利女子。”林渡微笑着摇摇头。
接着林渡看着沈南卿哈哈大笑,“你的同班同学刘春山,也许是爬到了这个大小姐身上。
林渡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很好笑,等到刘春山完全明白了他们家司徒若兰的地位之后,才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见林渡的样子,沈南卿有些不解,她疑惑地问:“这有什么好笑的?”
“因为他靠错了人,虽然司徒若兰一家也是司徒家,可是他们却没有地位。”林渡笑道。
沈南卿听完后,也是微笑着摇摇头,可是刘春山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司徒若兰领着刘春山去见司徒升夫妇,此时司徒升夫妇正与别人谈天说地,酒会上有很多认识的人。
很多人都知道司徒升家族的地位,所以都对他们很有礼貌,但是他们并没有真正把司徒升放在眼里。
过了一会儿,司徒若兰的母亲才看着刘春山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人啊,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要有相貌没有相貌要有背景没有背景。”
刘春山顿时满脸通红,心中极为气愤,被这样看扁的滋味实在令人难受,但人家说的也是事实。
只是想张开嘴说话,却被司徒若兰的妈妈抬手拦住,没让他说话。
接着看着司徒若兰又道:“你是不是有些傻,别人几句话就能骗到你?”
司徒若兰低着头不说话,她也不敢出声,因为她知道母亲的脾气,一出声就会出乱子。
“蟾蜍也要吃天鹅肉,以后不许你们来往,“司徒若兰的母亲鄙夷地看着刘春山说。
接着又转身走了,不再理会脸色难看的刘春山,司徒升总是一言不发,他当然不同意。
司徒若兰看了刘春山一眼,没说什么,就跟着父母走了。
留下刘春山的只有一个人,他很生气,但又怎样呢?是谁把他当成了小人物?
过了一会儿,刘春山望向了沈南卿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富婆靠不上,能把沈南卿弄到手也不错。
司徒若兰把这个人甩了,他就打了沈南卿一个主意,本来刚才他还没有打她心思。
这时,门厅里来的人越来越多,林渡和沈南卿找了个角落坐下,不认识人的好处,就是不用站在那儿不停地寒暄。
林渡这个酒会本来是不想去的,但顾及司徒的面子,再加上李绮琳也不让他带沈南卿去。
两人悠闲地坐在角落里聊天,俊男靓女亲密无间的样子让很多人羡慕嫉妒。
”喂,这不是华夏穷大夫吗?“怎么跑到米国来了?”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林渡和沈南卿抬起头来,便看见司徒若兰一家走过来。
这就是司徒若兰的母亲,此时他正用鄙夷和憎恶的目光望着林渡,他现在还有些怨恨林渡坏了他们的好事。
听了她的话,身边的一些人都好奇地看着她,奇怪这两个年轻人怎么得罪了这家三口?
很多人都认识他们,打着司徒的旗号,混杂在各种酒会上,其实大家都知道,他们就是司徒家的废物啊!
林渡看着走过来的那三口人,微笑着说:“怎么,米国就是你们家的人?要不要去?”
“你…“
林渡的话立刻怼了司徒若兰妈妈,你半天也没说一句话。
司徒升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对着林渡点了点头微笑着,拉着他的妻子道:“走吧。”
而司徒若兰的母亲却是一甩胳膊,不肯离去,瞪着满脸恨意的看着林渡道:“都是你这扫帚星,搞得我们家破人亡。”
听到她的话,林渡呵呵一笑,说:“照你的说法,我救了司徒老爷子的命,这是一件坏事,原来你以为司徒老爷子死在家里。”
林渡的话顿时使司徒升一家三口脸色大变,话若说得让家人知道,他们可不会好过。
“你们…你们…你们。”
“我说的话错了吗?那么,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林渡看着她问。
“我…“
啪!
一阵清脆的耳光响,司徒升真是气疯了,这两个丫鬟胡搅蛮缠下去,肯定会让全家人知道的。
司徒若兰的母亲没想到,司徒升竟当众打她一耳光,一时目瞪口呆。
司徒升对着林渡微笑道,“抱歉,不要跟这个无知的女人一般见识。”
接着,他向司徒若兰的妈妈说,“滚,马上给我滚回去,不然就打断你的腿。”
见司徒若兰看起来很生气,司徒若兰的母亲实在不敢再出声,灰溜溜地低头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