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中,余大江在知晓了相应的内幕后,用最快的速度第一时间赶回住处。
可终究还是晚了!
房子四周的暗处藏有人,与此同时,他叫阿黛尔藏匿的房间里,人不但不见了,内里还有打斗的痕迹,以及还算醒目的血迹。
开什么玩笑,他在离开之前,是有认真叮嘱过对方的,为的就是怕后院起火。
哪想的到,人算不如天算。
他心想,也许在塞纳巴找上紫裳女子时,对方就已然行动了。
如果他早知道相应的内情,他肯定能第一时间洞彻到。
可直到后面悠哉游哉中,才最终知晓相应的事情,自然就晚了。
不过,他担心是真,不担心也是真。
在其心里认为,对方肯定不会局限于只抓住阿黛尔,更想抓住阿黛尔身后的父亲。
冤有头,债有主。
一个阿黛尔,并不足以让对方一家人泄愤。
原来,余大江在探访中,意外得知到相应的情况:阿黛尔父亲于无意之中,把闲王的小儿子给做掉了!
这闲王只有一妻,育有一女一儿。
那小儿子是其命根,自然宠爱有加。
关键是,小儿子确实招人喜欢,和姐姐的感情也异常好。
当出了相应的事情后,一家三口疯狂出动,可以说,相关的事情,完全是弄得满城皆知。
而这个事情,阿黛尔其实也有跟余大江提起过,主要的问题,是余大江对塞外有一些陌生。
直到后面,他才知晓那豪宅是闲王的。
而哪怕知道了,又能如何?
当时的他正处于跟旁人侃大山的放松状态,完全意识不过来。
相应的事情,还是后面暗中的马鹂运功传声提醒,他才反应过来。
只能说,他就算再机关算尽,也会有卖破绽的时候啊!
发生了相应的状况,余大江并没有慌,乃是潜隐于自家的暗处,开始认真思量相关的事宜。
随后,他轻松的离去,复又潜入那闲王的豪宅。
此时此刻,天已然黑了。
新木齐这边,天亮的早黑的晚。
夏天是晚上九到十点才黑,秋天的话,要早一点,堪堪快九点,就全黑。
刻下的时间呢,大抵是九十点钟的样子。
也因此,余大江的再一次溜入,相较而言,是变得轻易了。
不过,他却反而不敢造次了。
究其原因,内里的闲王并不是泛泛之辈。
对方从一开始,便没有争权之心,而是醉心于武功修炼。
据说其一身实力,虽然还达不到大宗师的境地,但已然无限接近了。
开玩笑,实力程度尚且还好的余大江,能不为之掂量着吗?
别到时候,他不但救不了阿黛尔,反手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大傻,如果对方真是绝世高手,你要想救人,怕是行不通了。”
当余大江小心翼翼的潜伏在闲王豪宅暗中,马鹂的声音适时从旁边传了过来。
余大江忍不住为之嘴角一扬:“你应该猜到了我的打算。”
“闲王之女!”马鹂很懂道,相应的话让余大江一听,真的能联想到其笑意盎然的模样。
他眉宇不由为之一皱:“有一说一,你我都能直接想到的事情,对方会不行吗?”
马鹂不无一丝感慨:“其亲自去守护他女儿,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因该是布好了天罗地网,亦难怪你会停留在这里不行动,单论心计方面,你想的可真是深啊!”
余大江能听出马鹂的潜台词:她不如他!
可这有意义吗?
该救不出人,还是救不出!
想绑人,也几乎不可能!
只能说事情的进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哎,想当初到新木齐,他不是没有想到过相应的可能性,那个时候,他是有一点怂的。
但怎么说呢,对方于他而言,系传说中的**oss,他打是打不过,问题是,他还不能躲着对方行事吗?
当然,真说起来,他心里其实也是有想法的:如果实在不行,挑战一下也没事!
讲道理,让他再对阵大公子一役,他自己都觉得没有任何哪怕一丝的可能性可以过关。
可问题是,曾经的他面对对方,也不觉得自己有哪怕一分的胜算啊!
不吹不黑的说,不努力试试,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是有那么高!
传说中的以战养战,就是要把人逼至绝境,才能真正发挥功效。
想当初他从天水城去聚义庄的路途上,一直有遇到状况,而那个时候,身为修武新人的他,凭借着不服输的精气神,屡创奇迹,他深觉得,自己行的!
而也因为这样的想法,他亦才敢带着阿黛尔冒然行事。
但他完全想不到相应的一切来的是如此之快。
平心而论,这属实有一些超出他的心理预期,进而使得他有一些猝不及防。
可状态确实是能调整的。
就像他现在一样,感受到强烈的压力系不诤的事实,但也因为如此,大脑赫然为之高速运转了起来,整个人的心,更是进入到一种极其专注的境地。
认真之余,余大江莫名联想到游戏里的射手专注。
为此,他不由抬头看向了紫裳女子所在的方向……
“有办法了?”马鹂看到余大江的神态,不由为之好奇了起来:“你是还打算去劫持其女儿?”
余大江恩了一声:“对方就算有算到,那又如何?相较于跟其正面硬刚,这种侧面的突围,反而希望更大,最主要的,是其从一开始,就抱着必以为能赢的心理,反而会让事情变得异常容易。”
“就像他们的自傲吗?”马鹂饶有意味道。
感受着话里的别样含义,余大江禁不住为之长吁了一口气:“其实风险也挺大的,自大确实让人有机可乘,但亦说明,对手确实有实力,所以,稍有差池,我就会很难了。”
“那你不用太担心,必要时刻,我是可以出手的。”马鹂稀松平常道,简单的话语,让余大江不由整个人为之一愣。
道理很简单,马鹂适时说出这话,无异于一种间接的表态!!!
事实上,以前他哪怕知道马鹂一直都在,但每一次遇事,他都是不曾考虑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