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里有七匹马儿”余玥和昱月牵着七匹马儿,一边拉着一边欢欣地叫喊着。
这一边蓝明和陆河也来到了余璞前面,把手上的戒指交给了余璞,说道:“得到十九枚戒指,场上因尸身太已残破,确切的人数不知,约有三十人,无一生还”
“那我们走吧,正好各人一匹马……”余璞牵过余玥递过来的马缰。
“我们是五人,怎么会一人一马呢?”陆河也接过马缰,有些奇怪地问。
“昱师姐边上还有两位隐武者,就让他们骑着,这样他们也轻松一些,不用飞来飞去了……”
陆河一听,点了下头,说道:“我怎么把他们给忘记了,真的不好意思”
余玥她在挑马,要找自己喜欢的马,突然,她看到了每匹马的臀部烙着字印,不由得问道:“这马屁股上烙着印是什么意思?这一匹的好象是一个字,是‘原’字,下面是数字31,这一匹的竟然是三个字的印,恩,是‘犀城卫三个字,数字是149……”
“这叫烙马印,一般情况下,那个家庭里有马场的,都会在马上烙下家印,象这种善跑的战马,那就应该是大家族和官府及半官府所拥有的了,原,表示原家,31,意思是第31号马,犀城卫,那么就是犀城城卫队的马,149就是第149号战马……”昱月一边牵缰上马,一边解释着。
“好了,我们先走吧”余璞跳上马,说道:“这里并不安全,蓝明,你跑前面,走拉……”说完马缰一拉,对着蓝明挥了下手,两腿一夹,朝前奔去。
“等等我,哥哥……”
“等我,老大……”
一行人扬尘跑马,飞驰而去,只留下这里的血污一地。
余璞让蓝明领先,主要是他要在马在调息恢复灵魂力和真气劲,这是必须要解决的事,后面的追兵有否?前面蝶城里的伏兵有否,都是未知,都有可能,必须恢复,尽早恢复。
所以他坐下的马缰,则是由蓝明的马带着,他就坐在马背上闭目打坐,这官道,路宽平坦,只要不是疯狂地跑,绝对没问题。
五人一路轻奔,哦,不,应该是七人,那隐武者还有两名,虽然在马上,别人看不见,但马跟着马跑,也不突兀,七人一路无话,夜幕将临时,终于看到不远处的城廓连檐,那一大片的房檐鳞次栉比,老远都能看见,而经过好几个时辰的马上调息,余璞也已经全部恢复如初了。
“老大,我们进不进蝶城?”陆河现在的马位是和余璞并排,他扭头一别,问余璞道。
此时的七人已经站在一处坡度相对较高的草坡上,蝶城就在眼前。
余璞想了一下,说道:“不,我们不进蝶城,直接去羊城”
“为什么?为什么不进蝶城进羊城?”
“蝶城和犀城近,这是一个原因,我们坐下的马,其中的烙马印就有犀城卫的,那么可以联想到,在进攻我们的队伍里有犀城卫的半官方卫队,还有,原家的马场我们曾经问过,并没有直到羊城,要在蝶城转车,这也让我们可以了看出一丝端倪,犀城的原家肯定跟蝶城的那个家有联络,起码是交通运输上面的联络,他们是相对的还是相互合作的,我们不知道,也没必须冒险,所以,我们没必须进蝶城……”
“我们再来说说羊城,我的计划是进羊城,其主要原因有以下二点,一,羊城后面就是大蟒山,穿过羊城能最快时间上山,二,你们的护臂和战服都有一定的破损,特别是蓝明的,我们要换替,也休顿一番毕竟接下来的时间可能都在山上,得准备些物什,现在我们让马在此休息半个时辰后,绕蝶城,直达羊城……”
“好,我们绕蝶城,填达羊城……”
半个时辰后,七马扬蹄,重归官道,不过夜间骑马来不得急,只能常速而行,绕过蝶城,从侧边小路转至于蝶羊官道,在次日申时到了羊城。
羊城虽然没有犀城大,但也分四个城门,从蝶城至羊城的,是西门,西门有一个空场,搭着许多的大雨蓬,各个大雨蓬下,都飘着一挂大幡,写着各家的马驿之名,这就是羊城的西门驿马场,露天的。
“哥,你怎么下马了,还没到城门口?咦,你怎么连马儿也不拉了?……”余玥看到余璞下马,信步而行,连马也赶至一边不理,不由得问道。
问完,也下了马,急冲冲地上前拉住余璞的马。
“我们弃马前行,那边有原家的马驿,我们这马一到城门口,就会被发现……”
“我明白了……”陆河哗的一声,下了马,其他的人也是,下巴后,把手往马股上一拍,七匹马就径自地跑向边上的小林子里去。
“余璞,城门口好象人多,那城门岗哨也多得不正常,这……”蓝明轻轻地说了一声。
“恩,确实如此”余璞眉头一皱,接着说道:“我们先到那边角落”说着指了指驿场边上的一个无人角落。
来到了角落,余璞看了一下周围,拿出五套普通外套和易容膏,说道:“把外套套上,涂上易容膏,我们不管他们的这些城门山岗哨的目标是不是我们,小心为上,等下进去,我们分批,小玥,你跟我先进,蓝明,陆河,昱师姐,你们一个一个地进,隔一些时间,挤在人群中,不要扎堆,这些是身份令牌,你们拿着,以防万一……”
说完,取出了一些令牌,有很早以前得到的黄家的,菊家的,车家的,还有刚刚在犀蝶官道上得到的犀城卫和原家,那过家的和竹家的已经施用过了,怕引起联想。
“明白了……”各人随意接过。
“好,那现在易容吧”
大伙套上外套,随便了些易容膏,改变一下面孔,余璞检查了一下大家,拉过余玥的手,对着大家说道:“好了,我们城里见,今晚不在羊城歇息,直接上大蟒山,大家小心一点,如果有事,那就直接轰……”
“好,有事直接轰……”
余璞微微一笑,拉过余玥,两人朝着城门口走去,羊城西门现在有好些外人进入城门,余璞挤在他们中间,抬着头,平视着城门口,那里至少有十三四名的岗哨卫兵,正一丝不苟地检查着进城的人群,一一而进,终于轮到余璞和余玥俩人了。
“你们俩个,站住……”一名岗哨拦住了余璞和余玥。
“什么人,进城干什么?”
余璞递上两个菊家的身份令牌,这种身份令牌他有很多,不用说身份令牌,就连菊家刀尊的戒指也在他手里,里面还有刀尊的修刀之术呢。
“菊家的,来羊城干什么?”
“购物……”余璞古井不波地答道。
岗哨挥了下手,让余璞和余玥进了城,在没走几步的时候,余璞听到后面的那些岗哨们传来一阵阵嗤笑声,
“菊家以前多牛呀,你看咱们羊城的‘羊城菊刀’就是他菊家开的,可现在,呵呵……”
“哈哈,现在的菊家,我跟你们说,如果没有丰府的搭拉,早就名存实亡了,就现在,也在同统里排在后批了,跟那些二三流的家族同一梯队了……”
“是呀,他们曾经隐瞒了菊刀尊的死讯,这事怎么能瞒得了的呢?”
“就是,菊刀尊的死讯一公布,菊家就从原来的香饽饽变成了现在臭狗屎,呵呵,人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也怪以前菊家太嚣张了……”
余璞听到这些,一定也没感觉,这跟他又没有什么,再说那菊刀尊还是他杀的,呵呵,他也跟着呵呵地笑着。
“哥,你笑什么?”余玥看到哥哥莫名其妙地笑了,她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议论着哥哥刚才拿着的身份令牌,但她也没看清什么,也没仔细地听他们说的内容,她只是四处地张望着,这不就看到了哥哥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很多内容。
“没有什么,只是听到一些有趣的事而已,好了,我们进城……”
余璞带着余玥进入城中,第一件事情当然是购城内城图,等在一个杂货店刚购了一张城图出来后,余玥就指了指前面的街道,叫道:“哥哥,那里就有一间战服商行,我们去看看”
余璞顺着余玥指的方向,一看,有一间写着“羊城战服”招牌的战服商行,他再看了一下距离西门口的方向位置,点了下头说道:“行,恩,这里还可以能看到蓝明陆河和昱师姐进来的情况,去战服商行,我们边购战服,边等他们……”
两人进入战服商行,商行不是很大,但战服的品种物件却还是蛮多的,琳琳琅琅地挂满了墙壁。
“掌柜的……”余玥第一个跑进店内,一见掌柜的是个年过三十的妇女,就笑开了脸,只是她现在的脸是一种腊黄色的半瘫脸,年龄又与跟掌柜的差不多,虽然声音很清脆,但样子却是一点也不可爱,反而有些让人不敢恭维。
“客倌,你们要什么?”掌柜也是笑容一脸,客人怎么样的相貌,她都要保持一种微笑。
“五套护臂,上好的战服有什么,掌柜的介绍一下”余璞也走到了掌柜的前面。
“你好,尊敬的客倌……”掌柜一见余璞的脸,心里想道:“这两人还真是一对,长的相貌都是一种死板板的鱼死脸……”但心里虽然如此想,介绍可还得要介绍的,于是……
“我们这里上好的战服,主要的是有焰系的焰蚺战服,火系的火蠖战服,冰系的冰虹战服,水系的水螺战服,土系的狂犀战服,木系的鳞蜥战服,金系的刺獴战服……”
“哥,我要这一件……”这时候,余玥一把拉住余璞的袖子,指着那冰虹战服,然后摇呀摇,声音有点糯。
掌柜一见她的脸孔,然后听着她的声音,差一点把中午吃的饭都吐出来,原来这两人是兄妹呀,还真是像,那他们的父母,该有多么骇人的容貌呀,呕……
“好,两套冰虹战服,一套焰蚺战服,一套狂犀战服,一套鳞晰战服,相对应的战靴和相对应的五套护臂……”
“大生意呀……”掌柜的开脸如花,急忙对着店铺内间喊了一声:“快来帮客倌拿战服……”
当这些战服和战靴护臂放到桌上时,余璞问道:“多少金币?”
“哎哟喂,一共是二十万三千五百金币,看你客倌爽快,零头没擦,就收你二十万三千金币……”
余璞也没多话取出金币,拿出了几个金币袋子,还刚在数着,突然,店门外的大街上人群一阵燥动,紧接着狂奔乱跳,一声声大喊撕叫猛喊:“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快逃跑呀,快进屋呀……”
紧急着,一阵轰,轰轰……
一团团炸裂浓烟窜焰在门口响起,那是爆裂矢的炸音,余玥一听,急忙奔向门口,余璞急忙把战服一收,金袋子一扔,人朝着门口快步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