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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艺比赛
    七录室棋艺比赛。



    邀请众多下棋高手参加,才过巳时,院内早已聚满络绎不绝的围观者。



    唐老狠心的把院中的花草树木全砍了,空旷,人越多越好。



    沅国繁华安康,闲人多。



    林鸣生与辛时温软磨硬哄下,拂乙也跟随学子们而来,他俩就是无缘无故的相信拂乙能拯救世界。



    叶筝筝邀请了太子楼锡与楼临驻持,三人威风无比的坐在上方谈笑风生。



    过了今日她的七录室可就更出名了。



    唐老带着雁如烟在院外迎接客人,来的大部分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得装装待客之道。



    雁如烟现在可是未来的太子侧妃,诸多宾客对她毕恭毕敬,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瞧见黔学书院的众学生们,唐老假装看不见一般与雁如烟转身而入,就是些书呆子,他们七录室的会员们都是状元郎,棋诗字画的翘楚呢。



    这黔学书院的学生怎么可能比得上他们,迎接?切。



    穆夫子看了一眼墨清风:“这…”



    突然后悔来了,真的。



    这是拿脸来给他们按踩啊,皇宫里的大臣们都不敢这么对他们…



    围观者看着书院众人入门,窃窃私语。



    “这黔学书院也来了啊。”



    “是的,听说要与七录室比棋技。”



    “扑哧,他们不是都学兵法为官之道吗,来比棋技丢人啊……”



    众学子一致站在一个阵线上,又尴尬又气愤,输怎么了,有种你们也去我们书院比兵法学识啊!



    唐老起了身,大声道:“安静,今日前来与七录室比棋技的参赛者还请往棋桌坐好,对手皆是七录室的围棋会员。”



    铜锣敲响。



    参散着皆一一入座,对手是七录室的围棋会员,过了半柱香,时不时三三两两惨败而出。



    拂乙坐在最后头角落,倚在林珺珺肩上睡着了,气场耀眼夺目让人忍不住看过去。



    众围观者暗暗鄙夷,谁不知道她,闫王看上的人,长得如此美,一眼就记住了。



    楼临时不时不屑的看过去耻笑,知道比不过筝筝嫂嫂怂了吧。



    参散者许多都是惨败而归。



    太子楼锡开了金口:“接下来是七录室与黔学书院子弟对弈,七录派出二十人,还请黔学也派出二十个。”



    “哪方胜出,这沅国第一学识院室就颁给哪方。”



    叶筝筝特地让楼锡出来说话,太子殿下金口玉言,不得反驳。



    墨清风拉着脸,真是险恶还来这招。



    清晨看了一眼黄历,说好的宜出行,宜赴宴呢…



    “院长,这…”穆夫子担忧地看着墨清风。



    墨清风恢复镇定,朝他低语:“被算计了,不要脸。”



    放下茶盏转身问向众学子:“你们可有精通棋艺的。”



    众学子纷纷埋头。



    墨清风看了看拂乙:“陆衿,你可会?”



    睡着了…好吧。



    众围观者都盯着黔学书院的方向忍不住耻笑。



    七录室的会员纷纷欢呼嘲讽,他们大多数不乏是京中官员的子女,自叶筝筝来京后,他们越来越瞧不起黔学书院一众。



    “这一个个都不会啊,还人中龙凤呢。”



    “比不过我们七录室就乖乖认输滚回去读你们的兵法!丢人。”



    “死读书啊,什么都不会,切。”



    “哟哟~他们怂了!”



    林鸣生,辛时温还有些个纷纷坐不住了,愤怒的站了起来。



    “谁说我们怂!来就来。”



    林珺珺并不会,索性就安安稳稳的坐着,让拂乙挨她睡觉。



    围观者纷纷起哄着看着,到底那群人中龙凤是什么水平。



    结果。



    只有辛时温,慕容川,还有两个学子获胜,其余十六人纷纷惨败。



    这时,有一些当初考不上黔学书院的人出来嘲笑报复。



    “能入军枢密院当差很威风吗!你们黔学以后就比我们七录室低人一等了哈哈。”



    “你们黔学就是一群书呆子,废物,哈哈!”



    众学子任由他们嘲笑着,纷纷埋头握拳不语,被厮杀得片甲不留没脸抬头了。



    黔学书院一世荣辱怕是要毁了。



    拂乙抬了抬眸,拿起身旁的凳子砸了过去。



    砰——



    四周霎时安静了下来。



    那骂得最大声的几个男子纷纷跑到太子楼锡面前诉怨。



    “太子殿下,她仗着闫王比殿下您厉害,不把您放在眼里……”



    “太子殿下,五王爷,她太放肆了,看不起你们…”



    太子楼锡听到那句‘闫王比你厉害’脸阴狠得快要裂开。



    楼锡想起那日妄阳楼门前被拂乙无视的场景,猛的砸了一下茶水案桌!



    “陆衿,你活腻了吗!竟敢对本太子不敬!”



    雁如烟暗暗得意,她未来的夫君真霸气。



    拂乙不语,看都懒得看楼锡,起身扭了扭脖颈,径直走了过去。



    张扬惹眼。



    揪起那两人的衣领,一字一顿的开口:“是谁告诉你们我们黔学书院是废物。”



    声音不大,却一字不差的落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咻’得把人推向太子楼锡的案桌前问道:“刚说获颁第一学识院室还算不算数。”



    冷漠不可一世,令人不敢逼视。



    “算…算数!”楼锡特地扬了声道压下心中的惶恐。



    “把我们黔学输的残局通通摆好。”



    众人听闻后,捂着嘴窃笑,那女子长得挺好看,气质凛凛不俗,结果想得倒挺多。



    叶筝筝吩咐人将已经输的残局一一摆好,有人非要出糗,不能拒绝了不是。



    一次四盘,四个七录室的会员围着她而坐,之前对弈的人依旧不变。



    拂乙要求的。



    反败为胜已经极难了,还要一次对四盘,痴人说梦。



    “莫装了!丢人现眼的草包。”楼临面部一抽一抽的偷笑。



    楼临说完,脑瓜子似乎被什么丢到了,很痛!环绕四周,什么也看不见。



    屋顶上的玄衣男子负手而立,尊贵不凡。



    他早早就来了,听府里的下人说乙乙在此,便跟着过来。



    拂乙不紧不慢地坐好,淡淡扫了一眼,双手一左一右执子落下。



    再侧着身,一左一右执子落下。



    恢弘利落,气势汹汹,特别是那双如葱的纤手,分外招人。



    步步为营,布阵夹击,绝地反杀。



    每一盘的招数皆不同,落子果断霸道。



    众围观者纷纷睁大双眼盯着,高招!佩服佩服!堪比教书级别。



    如此神乎拔萃的厮杀招数在那女子手里却仿佛闭着眼,轻松拿下一般。



    仅仅扫过一眼,看都不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