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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失手?我也会
    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神道宗与缥缈宗弟子身上,朱寻他那无比垂涎的神色,除了神道宗的白眉长老王霖外,倒是再无他人注意到他。



    王霖向他身旁靠近两步,舌尖抵着牙齿,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你给我收敛些。”



    只有三个字,却让朱寻觉得有什么东西撞上了他的心脏,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



    朱寻头低了低,掩住眼中神色。



    “嗯”



    王霖大手背于身后,眼神古井无波,斜眼睥睨横扫过去,不自觉就为他平添上一分威慑力。



    他的眼中划过一道冷意,在心中思考着朱寻这人这么沉不住气,要不要



    罢了,且还有点用处,日后再说。



    柳忆香目光在另外三个擂台上边扫过,脸上带着烦躁的神色。



    那股浓郁的味道,明明她都堵住了鼻子,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能闻到。



    这股令人作呕的味儿,当真是气味吗



    若是气味,为什么她用灵气堵住了鼻子,却还是能闻见。



    少女百思不得其解,任她想破了脑袋,也察觉不出是为什么。



    以前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柳忆香总是会下意识的询问系统,以及使用系统赠送的百宝探囊。



    但现在她已经能很好克制住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了,把自己从那种依赖感里脱出身来,凡事喜欢自己思索,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逐渐激烈起来的战斗让她回过神来,压下对气味的厌恶感,凝神观看着筑基中期擂台上,同门师兄师姐与神道宗弟子的战斗。



    不多时,柳忆香便大概明白了神道宗的招数。



    无论神道宗修士是金、木、水、火、土,里面的什么灵根,他们的战斗方式大体都相同。



    很明显,神道宗修士的修为水准与本宗不太一样,比之要略微低一些。



    就连柳忆香这等没有多大见识的修士,都能感觉他们的修为有些虚浮,很有水分。



    不过修为虚浮的人里面,不包括筑基后期修士,仅是炼气期、筑基初期与筑基中期。



    可能神道宗要两位筑基中期修士的战力加起来,才能抵得过缥缈宗一位修士的修为。



    这第一轮比试,剩下的宗门都在揣摩着两位宗门的战力,研究他们在比试中用过的招数,等轮到自己时,就能多了解他们一丝。



    周欢状似不经意瞥了一眼朱寻,心有疑惑,却没表现在脸上。



    神道宗今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往他们宗门修士的修为有水分,另外六大宗门心里还是有个底的。



    但再有水分,再差,也不可能是这般啊修为虚浮得不像话,就像是用什么东西强行堆砌出来的一般。



    无极宗掌门与墨雪对视一眼,眼中俱闪迷茫的神情,朱寻的眼界当真只有这么大



    柄清愣了会儿,随后便冷冷一笑,朱寻这做法,宗门内的中坚力量这么不堪,还真是自毁根基,到头来苦的还不是自己。



    为了秘境,即便强行提升弟子修为又如何他们日后的修真路途,说不定可能永远停滞在这个阶段了。



    若是在以前,出于好心,他说不定还能提点一两句,但现在柄清可没法做到那么大度。



    那朱寻阴阳怪气动不动就说话来刺缥缈宗,柄清自然不乐意。再说了,神道宗掌门和化神长老都没出声呢,他在这儿瞎操什么心。



    墨雪先前被朱寻好一顿膈应,现在见到如此情景,慢悠悠走到朱寻身旁。



    目光正视前方,“等会儿可别输得太难看,嗯”



    朱寻掩盖中眸子中的阴鸷,在附近来回踱步,随后便神态自若道“那还真是对不起了,输得难看的未必是我神道宗。”



    墨雪冷哼一声,“等着瞧吧,玄天宗不会收下留情。”



    两人互相刺了几句后不欢而散。



    柳忆香看了眼另外三个擂台的比试情况,神道宗几乎呈被缥缈宗压着一边打的状态。



    她对神道宗的感官很不好,特别是神道宗的掌门,更别提他们身上还有那股子莫名的臭味儿。



    看着神道宗修士被同门修士们殴打的模样,少女只觉得心中舒坦极了,有些跃跃欲试,恨不得立时就轮到她上场,把他们也揍个鼻青脸肿,没有个月下不来床那种。



    比试的顺序是随便排的,柳忆香处于中间位置,一时半会儿还轮不到她,便把目光放到了筑基初期擂台那边。



    擂台离她有一段距离,以她的眼力能很清晰的看见擂台上的景象。



    由七大宗门推选出来的评定的长老们,此时正不约而同道,“筑基后期擂台,缥缈宗胜利,获得一分。”



    不多时,便接二连三从评定长老口中传出缥缈宗获得一分的声音。



    但也不全是缥缈宗赢得比试,神道宗那边的修士也有胜利的,只不过半数都是筑基后期,另外三个阶段全都是输。



    渐渐的,柳忆香发觉出不对劲来。



    她连忙把目光放到筑基后期擂台上面。



    此时,擂台上的比试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她不认识的师姐,正侧身躲过了神道宗修士的攻击,神道宗修士攻击的轨迹很是接近擂台边缘,她脑海中顿时灵光乍现。



    何必多费力气,她只需要把人踢下擂台,这局便算她赢。



    因为七大宗门定了规矩,比试点到即止,不能赶尽杀绝,只要掉下擂台就算输,所以说都没有人用锋利的灵器打斗。



    柳忆香从缥缈宗一些弟子为她打气的声音中听出来,这位师姐一打二,第一场比试下来,丹田里还有灵气,便咬牙坚持着,打算为之后上台比斗的同门多耗费些对方的灵气。



    上一轮是她险胜,胜利以后,根本没来得及恢复,等神道宗守擂修士一换,她便要接着挑战。



    赢下一场已是勉强,此时难免有些乏力,动作迟缓了一息,神道宗修士霎时就抓住了机会,双手成爪,袭向女修的胸膛。



    看那架势,似乎是想捏碎她的小馒头。



    缥缈宗女修羞愤欲绝,眼中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刺向神道宗修士。



    丹田内仅剩的灵气飞速运转着,一个闪身躲开了他的咸猪手。



    女修深思熟虑,心知丹田内的灵气不足以支撑她赢下这场比试,且想要耗耗他灵气的心思已达成,没必要把自己搞成重伤的状态,还不如跳下擂台认输。



    正欲做出动作,却被一只不似人的巨掌击中后心,腥甜霎时涌上喉头,身子直直跌下擂台。



    “竖子”



    柄清一直分出了心神,注意着四个擂台上的情况,神识察觉到自家宗门弟子的动作本来是打算跳下擂台认输的。



    却没料到神道宗修士竟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声音中蕴涵了强大的灵气,压向擂台上的修士。



    既然他们视规则于无物,那就莫怪他一位元婴修士不顾脸面替弟子出头了。



    “哼”



    王霖满脸讥笑,替擂台上的修士挡住了灵气威压。



    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缥缈宗弟子怎么样了,柄清隐下眼中的锋芒。灵气离体,化为一道柔和的光芒,接住弟子向外跌的身体。



    “咳多谢掌门。”



    她自是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灵气威压冲着这个方向而来,针对的却不是她。



    心被一股暖洋洋的情绪包裹着,仿佛后心传来的那股剧痛也消融了许多。



    柄清怕她牵动伤口,连忙制止她,“别说话。”



    随后,便从储物袋中摸出一粒血红的丹药,用灵气化开以后,让她饮了下去。



    同时,也用灵气替她修复着后背的伤势。



    “朱寻,你这是何意”



    从静丝毫不掩饰杀机,目光直直看向朱寻。



    “朱寻,你们神道宗必须给出个说法”



    “明知噬灵兽频繁出没,元界大乱在既,大家早就说好的不可下死手,你们宗内弟子究竟是何居心”



    其他宗门纷纷开口怒斥,心思各异。



    本就是一开始就定下来的规则,神道宗修士胆敢如此,若说没有朱寻示意,说出去谁能信



    若是不让他给出个说法,在接下来的比试中,他神道宗的修士是不是就会重伤自己门下的修士



    进秘境之后会有的搏杀也不少,但那是暗中进行,谁也不可能知道是哪个宗门出的手,万一是秘境中的机关那些呢



    这就不同了,明明就已经定好的,比试时不可重伤别人。



    他们没瞎,早就察觉出缥缈宗修士的灵气所剩不多,那欲跳下擂台的动作。那神道宗修士倒好,直接唤出了契约灵兽对女修发出了攻击。



    要是她受的只是轻伤还好,他们倒不至于如此气怒。



    只因他的契约兽是筑基后期的裂地兽,裂地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力量可达三千斤



    灵气所剩缥缈宗的女修不可能接得下这道攻击,在他们看来,她的背脊可能被裂地兽给击碎了。



    另外六个宗门会同仇敌忾,实在是担心神道宗对自家修士也用上这等歹毒的手段。



    擂台上的神道宗修士,压根就没注意到这场闹剧,心思都放到了契约灵兽身上。



    他嘴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赞赏般摸了摸裂地兽的头颅。



    只是裂地兽却呆呆站立在原地,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回忆,仿佛失去了神智一般,只能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朱寻掩住了眉目间的笑意,状似无奈的摊开手,“赵三应当也是一时失手,是吧说来还真怪不得他,要怪也只能怪你们缥缈宗弟子不提前说出认输。”



    柄清稍稍缓和了女修的伤势后,便听见朱寻说的这句话,顿时就气笑了,“真是好一个失手。”



    另外三个擂台上的比试早就完了,此时站立于擂台上的修士是缥缈宗之人。



    接下来,本应该由神道宗重新替换过守擂修士,再继续对战。因为这个变故,他们换人的动作便暂时停了下来。



    从静轻笑,一道攻击顿时涌向朱寻。



    朱寻察觉到这股攻击,运转灵气想要躲开,但是他却没法躲,不知身子怎么被定在了原地,无法移动半分。



    他若是躲不开这道攻击,他就会死。



    朱寻瞳孔骤缩,一道银色光芒映照在眼中,他忍不住想要动用那等即将。



    王霖察觉到他的异动,顿时跺了跺脚,一股无形的气浪自朱寻脚底扩散,替他抵消了那道攻击。



    他把气浪控制得极好,只包裹了朱寻,没溢出去半分。



    那种被死亡锁定的感觉,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在死亡面前,他刚才差点就用出了秘术,朱寻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心知提前用出秘术的后果会是怎么样,被门内长老救下后任然觉得心有余悸。



    “道友未免太没大能风度。”



    王霖冷着个脸说道。



    从静轻笑,“哦那真是对不住了,我也不过是一时失手罢了。”



    朱寻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之色,什么一时失手不过是说辞,明明就是想杀了他,他刚才分明就感受到了杀意。



    “再说了你们神道宗掌门也没受什么伤不是我们缥缈宗的弟子可是被你们打得生死不知。”



    他把气浪控制得极好,只包裹了朱寻,没溢出去半分。



    那种被死亡锁定的感觉,他再也不想经历了。在死亡面前,他刚才差点就用出了秘术,朱寻后背被冷汗浸湿,心知提前用出秘术的后果会是怎么样,很是心有余悸。



    “道友未免太没大能风度。”



    王霖冷着个脸说道。



    从静轻笑,“哦那真是对不住了,一时失手罢了。”



    朱寻很是怨毒,什么一时失手明明就是想杀了他,他分明就感受到了杀意。



    “你们神道宗掌门也没受什么伤不是我们缥缈宗的弟子可是被你们打得生死不知,想好要怎么赔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