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若是能嫁与胤王殿下”
徐昌顿时愣愣的一个人站在那里傻笑
“啊呸”李政顿时满头黑线“你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白日做梦了,陛下已经将玉摇郡主许配给胤王殿下了”
徐昌嘿嘿一笑“做个小的也行啊”
秦良善和司钟山你来我往,两人的马术足以支撑他们在马上大幅度运动。
转眼间,就已经二十多个回合,秦良善终于渐渐落入了下风,司钟山把握时机,一刀挥出。
秦良善面色一变,这一刀只能硬扛,否则,即使他能躲开,他的马也绝对要死于刀下。
“嗨”
秦良善大喝一声,一qiang横扫,顿时手臂一发麻,qiang身剧烈一颤,险些脱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虎口已经开裂了。
秦良善暗道不好,自己绝对不能随他耗下去了,无论是体力,还是力道,自己都处于劣势,若是再这样拖下去的话,迟早都会落败。
想到这,秦良善一咬牙,竟然主动发动攻击,一qiang挑开司钟山的刀,长qiang化为一条长龙,长驱直入,直奔司钟山的面门。
“哼”
司钟山冷哼一声,心中升起了戏弄之心,故意装作惊慌的样子,身子往后一躺,那长qiang几乎是擦着他的面门穿过去的。
司钟山冷笑一声,双腿一抬,直接夹住了秦良善的qiang杆。
秦良善暗道一声不好,猛的将长qiang一掀,司钟山的身子直接飞了起来,但是,手中的长刀已经朝着秦良善的面门劈了过来。
“娘娘”
苏麒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若不是洛尘抓住,差点就冲上去了。
洛尘面色一凝,沉声道“别急”
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及是否能完成任务,现在,他只担心自己的兄弟能否挺过这一关,若能过,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若是过不了,这也是一次难得的经历,必定给他带来潜移默化的好处。
“二哥,娘娘他顶得住吗”叶青已经有点后悔放秦良善上去了。
“放心吧他不会出事的”
洛尘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万一那司钟山真的下狠手,他就在一旁,完全有机会快他一步。
哪怕惹东莱震怒,洛尘也要将司钟山斩于马下。
但是,秦良善又怎么会那般不堪一击
他的父亲,乃是大夏秦国公,手中一杆九尺长qiang不知刺穿多少敌将的喉咙,而他自幼习武,学习秦家祖传qiang法。
十几年的苦修,又怎会是花架子。
“给我起”
秦良善大喝一声,直接将司钟山的身子挑飞,而司钟山身子一失衡,连忙收刀,以刀撑地才没有跌落下去。
虽然稳住身形,但是,他却已经落马,秦良善连忙挥qiang,将司钟山的马拍向一旁,长qiang直直的朝着司钟山刺去。
司钟山面色羞愤,没想到自己一个失误将马给丢了,不过,此时却来不及他多想,一刀朝着秦良善战马的马腿扫去。
秦良善长qiang插入地面,挡下了司钟山的一刀。
“好”
叶青在一旁激动的叫好“那司钟山没了战马,等着挨揍吧”
苏麒麟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洛尘却不忍出声打击他们,哪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虽然只有三点的武力差距,但是,在绝世层面,绝对是天差地别的,如今,两人最多也就持平罢了,或者说,到现在,秦良善才有了一丝赢的希望
“秦小公爷真乃天纵奇才”薛仁贵一旁的关羽忍不住感叹一声。
心中怅然至极,若是换自己上去,恐怕未必能与那人战到这种程度吧
薛仁贵微微颔首“这小子天赋卓绝,加上秦国公自幼调教,底子是有的,只是缺少锻炼”
“是啊经此一战,三个月内,武力必定大有长进”冉闵微微点头。
赵云在一旁看的最为专注,两人皆是用qiang之人,此时在一旁看到秦良善的qiang法,大感惊奇“秦家qiang法,名不虚传啊”
“哈哈子龙莫不是手痒了”薛仁贵顿时笑了一声“以后倒是可以和那小子经常切磋一番”
赵云微微点头,心中却是想到另一个人,“等到年关,几位国公大人归来,我们倒是可以前去拜访一番”
“嗯看殿下安排吧”薛仁贵微微点头“只是,不知道这个年关是否太平”
此言一出,众将皆是面色一沉,他们此刻心中的压力,外人难以体会。
“子云出去有段时日了吧”薛仁贵间几人情绪低落,轻声说道。
“嗯如今,北方一些流寇南下,长安附近百姓苦不堪言,子云率领白袍军四处奔波”赵云轻声说道。
“子龙,你的白马义从训练的怎么样了”薛仁贵突然看向赵云。
赵云轻轻一叹“时间太紧迫啊现在虽有一战之力,但是,最多达到龙骧军的水平”
“永曾,你呢”
冉闵面色一沉“乞活军最好的训练方法,便是战场”
“或许,这次白袍军将会大放异彩”薛仁贵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第一次与陈庆之相见时的情景
“或许吧”
“杀”
果然不出洛尘所料,丢了马的司钟山,应对秦良善的攻势完全绰绰有余,而秦良善一连串高强度的进攻早已筋疲力尽,汗流浃背
“我不能输我立过军令状”
秦良善一遍遍告诉自己,但是,手上的长qiang似有千钧重,每一次挥舞都是竭尽全力
“良善,你要记住,身为我秦家之人,身为将门之后,战场才是你的归宿,我们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战,更是为了大夏子民,为了大夏荣耀”
秦良善恍惚间,脑海中又想起了那道伟岸的身影,那道声音在自己的耳膜炸响,宛若雷霆。
但是,此刻,他真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了,他现在完全是靠着意志支撑着
“给我开”
司钟山似乎是有些不耐了,一个箭步,双脚猛的一跃而起,手中长刀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直接朝着秦良善的马头落下
“不行啊父亲一世威名,怎么能败在我的手上”
秦良善心中一阵酸楚,他的父亲,十六岁参军入伍,未曾有过大败,但是,他如今参军第一战就败北的话,传出去岂不是沦为敌人笑柄
“秦良善,你立过军令状的,你代表的不仅仅是你个人的胜败你身后站着的,还有陛下,还有满朝文武,还有万余名将士”
此时,薛仁贵突然大喝一声“第一营将士”
“在”
气势如虹,直接震得秦良善的耳膜生疼
“杀”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