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在发什么神经。
封凛凛趴了好一会儿,看着安像小蚂蚁一样忙忙碌碌,把自己那点家当都拿到她的房里,完事儿了又讨好的过来,在她腰上轻轻的揉:“还疼吗?”
封凛凛摆手:“我还好,不用看着我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安被分到生产区,每天的工作就是种地。
原本他认为这是一份没有前途的工作,但现在重回首领身边,再看看自己的处境,他发现种田也是很有意思的,早上做完浇水除虫施肥的工作后,下午就有很多自由时间可以支配。
虽然不比红袖带那群人威风,不过他本来就是没什么大志、只想靠女人吃软饭的,这种安排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到了晚上,安跃跃欲试的,想跟封凛凛增进交流。
封凛凛趴一下午,吃得好,睡得香,她拉着安练了一会儿拳,把安揍得鼻青脸肿,安终于安安稳稳的躺下睡觉。
躺在床上,封凛凛扭头看着睡在一旁的安,无奈的合上眼睛。
这家伙是跟定她了,看来自己以后都得养着这张嘴了。
安得偿所愿了。
宿白又不对劲了。
这几天,除了汇报部落的安防工作,宿白平时在部落里遇上封凛凛,都会提前躲开。
一次两次,封凛凛感觉没什么,但是下午她外出看田回来,远远看见宿白,正想跟他打个招呼,结果那家伙一声不吭,扭头就走,叫他也假装听不到。
这让封凛凛有点窝火,叫身后的人自行散了,然后追上去。
在山林边上,封凛凛终于堵住了宿白。
不知是谁说,男人是天生的猎手,以前宿白待在封凛凛身边的时候,都是一副弱不拉几菜鸟小白脸的样子,把他放出来一段时间,腰杆立马就变硬了。
封凛凛追的上气不接下气,堵在他跟前喘气:“你走这么快……干什么!我叫你你没听到么?”
宿白冷冰冰的说道:“没听到。”
哟呵,还说谎!
封凛凛没好气的戳了他一指头:“是不是让你当了队长,你就感觉自己行了,不用再把我放在眼里了?”
宿白撇开脸:“我没这么想。”
“那你是几个意思?看我不顺眼,别搞这一套,你当面锣当面鼓的跟我说清楚,我保证把你调的远远儿的,一年半载也见不了我一次!”
宿白低头看着她:“我没有看你不顺眼。”
“那你干嘛躲着我?”
“不知道。”
“尼玛的……”
封凛凛想捶他。
然而宿白拍拍胸口,说道:“我一看到你,这里就会痛,看到安搬进你房里,连气都喘不过来……我可能生病了,你不要离我太近。”
“……”
所有的怒火随着他这句话烟消云散。
这家伙,好像……
在吃醋。
好可爱啊!
封凛凛强忍住揉搓他的冲动,清清嗓子说道:“你这还真是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宿白一听,神色很暗淡:“我还有救吗?”
“有,我告诉你办法。”封凛凛对他勾勾手指,“你弯腰,过来点,再过来点……过来呀!”
宿白半蹲着把耳朵凑过去,还以为她要说什么秘方。
结果等他和她齐平了,封凛凛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跟前,撅嘴亲了过去。
宿白猛地瞪大眼睛。
封凛凛一吻过后并没有松手,而是看着他。
他的心跳的很快,隔着胸膛,咚咚咚的传到她手上。
封凛凛垂眸看了他的胸口一眼,下一刻,宿白突然搂紧她,两人就滚到草丛去了……
完事以后,天都快黑了。
封凛凛在河边洗了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回来也没开灯,坐在床边,心乱如麻的回想刚才发生的事。
真棒。
贞节二操全没了。
她居然跟原始人睡了。
安回来的时候,她正背对他咬手指,房里也没开灯。
这家伙起了调皮捣蛋的心思,偷偷走到她背后,张开双臂猛地抱住了封凛凛。
封凛凛被他抱了个结实,吓一大跳:“哎哟!你干嘛?”
安本来抱着她,笑嘻嘻的挺高兴,但是,他在她身上嗅嗅嗅,然后就炸毛了。
“怎么回事?”他委屈的掉起了眼泪,“你被别的男人抱过了!”
封凛凛正心虚着,被他一说,很凶恶的否认:“瞎扯!没有!我只是去洗了个澡!”
“你还骗我……呜呜,你身上有男人的味儿……”
“什么男人味!这你都闻得出来,你是狗吗?”
“我不管狗是什么!你明明把我放在房里了,还出去跟别的男人鬼混,呜嘤……那男人是谁……”
封凛凛被这个怨夫闹腾的头都大了,起身就往外走:“我出去晾晾头发。”
“不说清楚别想出门!”安挡在门口,酸得冒泡。
封凛凛正苦于无路可走,宿白突然来了。
他疑惑的看着啼哭不止的安,又给封凛凛递过来一个东西:“阿凛,你东西落下了。”
安扭头一看,见他手里拿着一片裹胸,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哇的一声哭着跑出去。
封凛凛抓头发:“你你你……谁叫你来的!”
宿白说:“你不穿我不放心……”
“多事!”
封凛凛推开他,又跑出去追安了。
这家伙小心眼,谁知道他会不会冲动。
安没封凛凛跑得快,封凛凛追上他,扯着他往回走:“这么大的人了还闹脾气,真是的!”
安犯了倔,梗着脖子就是不走:“你明明不许我上床的,为什么跟宿白在一起?”
“你少质问我,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可你都让他搬出房子了,为什么还要背叛我?”
封凛凛被他闹腾的简直没脾气:“谁背叛你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忠于你!再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是我的人,只要听我指示做事就行了,干嘛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我跟谁在一起还要经过你的批准不成?”
安委屈的抹眼泪,被她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这个大号软蛋醋坛子,封凛凛无计可施,乱棍之后还得给一颗甜枣。
她走过去,摸狗似的给他顺毛:“好了好了,我照顾你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振作起来,你要是再这么跟我闹,那还是搬出去吧,别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