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驻足多看两眼。
我们第一次帮助过她,第二次也能帮助过她,最后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能进去说和。
幻羽听到禾苗的话,微微点头。
禾苗看了一眼旁边的石块,但走过去把它握在掌中,继续听他们说话。
“你放了它,它就不受任何男人和女人的约束,你这样我就通知你了。”
忙得焦头烂额的王大娘却猛烈地反抗起来,看来这事已无法控制。
那个李公子眼珠急红,却是上前劝导。
“唉,好姑娘,你那亲爹亲娘都没有,你这么硬也不是什么事,不如随李公子吧,他家大业大,长得漂亮,你一个人也好有个照应啊。“
但乔灵儿却是伸手拿出那竹筒,狠狠地打了李公子一巴掌,然后就站在水潭旁。
“李公子,王大娘,我乔灵儿今天跟你们说个明白,我决不会嫁给李公子,你们若逼我,我便立即跳入泉中,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禾苗听了倒摇头,这个丫头倒是个死心眼。
那个李公子却是红红的眼睛,不过听这丫头寻死,却是心惊胆战。
“好姑娘,算了吧,你马上回来,站在危险的地方。“
乔灵儿一看就是不会水的样子,东张西望了许久,才找了个相对比较安静的地方,站了起来。
“快走!”
这李公子瞧着这样的模样,便望了王大娘一眼,然后李公子一甩袍袖便与离去,原本紧张的乔灵儿也放松了下来,感激地离开了那水潭,却是看着自己的水葫芦一阵心疼。
禾苗以为这事就这样结束了,却是刚想出去的时候,却是见到了李公子却是转过身来,蹲在前面不远处的草地上,一双眼睛偷偷地盯着乔灵儿。
幻羽急不可耐,几乎要破口大骂。
“嘘……“
禾苗摇着头,确实把手里的石头给了幻羽。
幻羽微微一怔,禾苗便指了指腿,幻羽点头,禾苗便瞧见乔灵儿又背起了水囊准备离开,刚走过李公子的草丛就打算扑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却是一把石头,稳稳地砸在了那李公子的腿上。
哎呀,谁打本公子呢?
禾苗和幻羽对视了一眼,却是在走出去看那人之后。
“哼,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想要调戏良家女子,打你一条狗腿也算轻了。“
这李公子吃了亏,自然不肯如此委屈,便指着幻羽说:“你这母老虎,知道本公子是谁吗?我叫我爹把你扔到窑子里,你敢打我的腿?”
幻羽看了看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缺了一条腿的斑点狗,叫你滚干净,不然本姑奶奶会把你三条腿都弄断。”
说完禾苗便轻咳了一声,这丫头说话更加不走脑子了,那李公子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却是什么狠话也不敢放下,便是拖着病腿跑掉了幻羽微微低头,可是那丫头却是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禾苗。
原来禾苗和幻羽刚刚救了她,她立刻就跪倒在地,诚恳地说:“小女乔灵儿,本是这灵山之下的织女,只因那恶霸、贪图女色,就想把这小女占为己有,多谢这夫人和这姑娘的救命恩人。”
禾苗只是笑了笑,看那女子的谈吐却是落落大方。
就是示意幻羽将他扶起,那女子,也是起身,但已连连三拜,谢了二人的救命。
“我们也不过是路过,正巧看见泉水想要喝一杯,听姑娘唱的曲子很好听,却是有意见的一面。“
禾苗这样一说,那丫头反而脸红了,说道:“不知两位恩人是谁,乔灵儿受此大恩应知恩图报,还请恩人指教。”
禾苗看向幻羽却是说:“可是,这样一个恶霸为祸乡里,我们全为他们除害,只是他这番吃了苦头,那腿还不到半个月就好了,你的情况怎么样?”
禾苗想着,那丫头却狠狠地跺脚说:“这个男人根本不是看上了小女人,而是看上了小女人家里的几亩薄地,以及小女人父母留下的住所,他若在这里,我一定要去告她。”
禾苗却是摇头道:“他竟敢如此放肆,想必必有后患,刚刚听你说你早已许了一个家,既然父母不在,不如去找那个家,倒也有个依靠。”
说到这里,乔灵儿却是微微摇头道:“若是爹娘在这还算可以,今日何不提一提呢,两位恩人既然不愿透露姓名,就随小女子到家里去,让灵儿好好招待二位。”
幻羽看向禾苗,禾苗便点头跟上。
“你父母不在,你一个人住在这儿?“
房子在树林深处,前面不过二十米,就有一条小河经过,只进了几天,因为下了几场雨,可是有些混浊,想起来,就是因为这样,乔灵儿才把山泉拿出来,取山泉水去取。
“两个恩人请坐,山上没有多少好东西,不过都是本地的,你们若不嫌弃,就是用上些怎样?“
香晚看了看那孩子,总觉得独自一人生活在这里很可怜,孤独无助,但又让人心生怜悯。
“你们叫乔灵儿吗?”
禾苗坐在旁边,喝着自己送来的茶水,虽然很信任她,但幻羽还是偷偷地用银针一一试了一次,她可不想再出任何差错,毕竟当初凝玉的事,实在是记忆深刻。
禾苗四下张望,只见最后一把扇子落在供桌上。
“灵儿?要风扇吗?”
乔灵儿正在倒水,却是听到禾苗这话,便擦拭手把那扇扇子拿过来,送到禾苗的手上,笑着双眼如月。
“爹娘留下的,只可惜走得早,不然也不会让灵儿一个人孤苦无依。”
禾苗翻开扇子一看,却是瞧见那扇子镂空描摹、风景画十分逼真,而只是轻轻闻了闻便十分放下。
“灵儿你父母亲看起来出身不凡,怎突然间住在这里?“
乔灵儿微微一怔,却是看着禾苗,咬着嘴唇说:“你是我的恩人,这事就跟你说吧,我母亲原是富家小姐,后来因与父亲私奔到此,才与我这样。”
禾苗一听她这么说,却是又仔细地看了看那扇子,却是在那白玉做的扇子上刻了个云字。
禾苗忽然想起一个人,却是问:“丫头,你妈姓什么?”
乔灵儿看向禾苗说:“关于灵儿的身世,说起来就是话长。
禾苗疑了一下说:“那么你就慢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