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自从住进你这皇宫,就成为笼子里的鸟了,这还能不让本郡主找点乐子玩玩。”烈斓汐转头马着自己的牌,憋屈的说着,看向焰尘翼,问道:“你要不要玩,我教你。”
让所有人出乎意料、惊掉下巴的事,他还真做下来玩起麻将。
焰尘翼把牌抓来立好,烈斓汐给他讲了一下牌的规则,让他把同类的牌按数字大小放一起,一些搭不上边的放在一边。焰尘翼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将牌按类立好,反身问烈斓汐,“该打那张。”
烈斓汐指边上几张没用的牌,“这几张,你随便打一张。”
“那就这张,”于是,焰尘翼随便抽了一张九条出去。
牌才一打出,焰寻容嘚瑟道:“九条,我杠。”
“哇瑟!皇兄,你打出第一张牌就被人杠,有些出师不利啊!”焰尘瑞乐悠悠的说道。
焰尘翼不懂‘杠’是什么意思,敏而好学的问烈斓汐,“这‘杠’是什么?”
烈斓汐见他打第一张牌,就让她吐了银子,看着他,简直就是一个败家爷们,摆着眼色说:“就是吐银子。”
焰尘翼被烈斓汐摆眼,知道被‘杠’了不是什么好事,极不顺眼的看向焰寻容,“谁准许你‘杠’朕的牌?”
“麻将桌上没皇帝,不让人‘杠’牌,有种你别打啊!”焰寻容不甩账。
悠悠一副他就‘杠’了,能拿他怎么样。他不仅要‘杠’他焰尘翼的牌,他还要专挑他焰尘翼打的牌胡,把烈斓汐赢去的银子全部捞回来。
“现在又打那张牌?”再落到焰尘翼出牌的时候,他又转头问烈斓汐。
烈斓汐耍赖的往焰寻容哪里一偏脑袋,想看他的牌。
“又想来看牌。”焰寻容被她看两次牌,对她有了防备,眼疾手快“啪”的一下把牌全都趴着盖住了。
“切,谁爱看你的牌。”烈斓汐不屑的瞥了焰寻容一眼,厚颜无耻的死不承认。焰尘翼还等着她的指挥,看了一下他的牌,指了单张的东风和多余的六同。“这两张,随便打。”
“就打这张。”焰尘翼抽了东风打出去。
“唉!十三幺,我胡了。”焰寻容一把将东风抓去倒牌,挑眼看向烈斓汐,得意的勾勾手指,“小美人,给银子。”
“皇兄,你这上手一炮放得干脆啊!”焰尘瑞取乐道。
“焰尘翼,你打第一把,不仅给本郡主放了一个‘杠’,你还放把大的。”烈斓汐简直对他崇拜得无话可说了。
焰尘翼特感无辜的看着烈斓汐,“不是你教我打的吗?”
“我让你两张选一张,又没让你打东风。”烈斓汐强词夺理,抓了银子丢给焰寻容,“拿去。”
焰寻容掂量着银子,嘚瑟的说:“早知道你来打,我那么容易胡牌,我早该去叫你来了。”
焰尘翼给了焰寻容一刀眼,焰寻容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搓着麻将,马牌下一场。
烈斓汐站在焰尘翼身后,这教着教着,她一时就忘了行,自然而然的趴在他身上,双臂交叉枕于他肩上。
该到焰尘翼打牌的时候,他回头看她,半天不打,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与他太过亲密,没好气的催促道:“看我干什么,快打牌啊!”
焰尘翼转头,目光回到牌上,烈斓汐无意识双手枕肩的小举动,让他特心乐,嘴角扬起特别愉悦的幅度,打出一张牌。
夏歌与晓菁见着,微有愣神,随后垂下眼,夏歌打出一张牌。
焰尘瑞也看得有些惊眼,这什么情况,东旭郡主也太豪放了吧!枕他皇兄的肩上。而更他惊眼的事,他皇兄既然还乐,似乎很乐意被她这样枕着。
焰寻容看了一眼,勾唇一笑,两人关系进度还挺快。
烈斓汐从他们别有深意的眼神中看出点端倪来,突然一下意识到了自己让人惊目得产生浮想的小举动,像只受惊的兔子,惊措的缩手退站。
“打哪张?”
焰尘翼肩上一下没了负重感,有点小小的空落感,反身问道。
“你随便打。”烈斓汐随口丢了一句。
于是,焰尘翼随便抽了一张牌打出去。
“我胡。”焰尘瑞干脆的倒牌。
“这牌随便打得好,我也胡。”焰寻容乐见的赞扬,也倒牌。
夏歌见焰尘瑞与焰寻容都倒牌了,犹犹豫豫,畏畏缩缩的把牌推倒,“容世子与六皇子都胡了,那夏歌也胡了。”
焰尘翼黑脸的傻眼,要不要这么背?
三家倒牌,烈斓汐看得嘴角抽抽,他这手有毒吗?随便抽一张,一炮三响。
从焰尘翼上场,没几场他不点炮的,她赢来的银子吐了过精光不说,还倒贴了银子进去。
结果,还来这么一个一炮三响。
“我说焰尘翼,你左点一炮,右点一炮就算了,还来这么个一炮三响。老实说,你昨夜是不是出宫逛妓院找姑娘了,所以手才这么背点。”烈斓汐不爽的言道。
超级的败家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