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浩看了一眼烈斓汐,有所顾虑的劝阻,“小王爷,郡主是太子放在心尖上的人,这样做怕是不妥。小王爷今日这样教训一番郡主,太子知道后,有王爷的袒护,太子还会对小王爷几分手软,如果小王爷撕了郡主的衣衫羞辱,太子知晓,怕是真会要了小王爷你的命。”
黎湛潇倒是很想撕了烈斓汐的衣衫,好好羞辱一下这个可恨的女人。一块美艳如玉的肉,虽然不能吃在嘴中,能够欣赏一下那诱人的白嫩也不错。
只是,黎楚陌的身份,他还是有所忌惮,畏惧黎楚陌真要他的小命,不敢这般肆无忌惮又露骨的羞辱烈斓汐。
“那就先关着她,不许给她水喝,小爷我倒要看看她能有多硬气。”黎湛潇思了片刻,交代了一下,厌恶的甩了甩抹脸沾在手上带血的口水,对宁浩吩咐,“唾得小爷我一脸脏,派个人看着她,小爷我去沐浴,把若烟与花烟那两个小妖精叫去我房里,侍候小爷我沐浴。”
在这里沾了满身污秽之气,他得去清洗身上的脏。今日收拾了烈斓汐,他解气的畅快,得去好好享乐一下。
“是,小王爷。”宁浩恭敬抱拳。
暗室的门打开,全部护卫随着黎湛潇走了出去。门合上之后,宁浩让一个护卫守在外面,不时进去看看烈斓汐。
人重伤,但是人不能死,万一身体出现什么突发情况,好及时救治。
黎湛潇一行人离开后,暗室一下就静了。
烈斓汐重伤,奄奄一息的卷缩在地上,全身痛得快要失去知觉,眼皮沉得像灌铅,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几乎难以维持清醒。
她艰难不让眼睛合上,抬起头环顾四周,不大的空间,几乎完全封闭,墙上燃亮着两盏昏黄的油灯,一面墙的上方,狭小通风口处有微微白光投射,应该快天黑了。
也不知道黎湛潇那混.蛋将她关在何处的暗室。
扭动捆绑身体的绳索,想要挣脱显然不可能,想要逃走就更加不可能。
夏歌与顾惜悦她们回城,她失踪的事必然急得公主府团团转,大势派人寻找,娘肯定担心得坐立不安的掉眼泪。
想着想着,眼皮就重得撑不起来了。
而烈鸿轩进宫,黎楚陌得到烈斓汐被劫走的事,随即调派的大批士兵,城里城外地毯式的找寻。
城中大街,黎楚陌站在大街上,太阳西沉,眼看就要天黑了。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心里悬空得茫然,带着士兵找人的统领来到身前,汇报找寻无果。
黎楚陌面色暗沉的深思,这样盲目的找寻下去也不是办法,偌大的帝都内外,想要藏住一个人是件很容易的事。心里悬空得茫然,反而静下了心来。
在这帝都,没几人敢对烈斓汐下此暗手,唯有一人不知天高地厚。
那人便是黎湛潇,因为断腿之事,必然是对烈斓汐怀恨在心,想着报复回去。
虽然怀疑,此事必与黎湛潇有关,可没有证据,也不能冒然的去敬王府找黎湛潇要人。
这样一想,果断的对秦煜吩咐,让他带着几人盯着敬王府,抓一个敬王府的人。
夜渐深。
一条街巷,一个护卫装的人独自走着。因为入夜,人迹稀少,几个人从暗处现身,前后将其围住。
宁浩见势,顿感不好,准备拔剑。
秦煜几人却快他一步出手,几人拔剑出手,没几招便将宁浩拿下压走。
地牢刑房,墙上燃亮的油灯,照亮一暗室的刑具,让人不由自主的畏惧森寒。
宁浩被绑在行架上,先是一顿严刑拷打,宁浩满身伤痕,两眼昏花,嘴角溢血,有点奄奄一息的拽下头。
黎楚陌斜身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慵懒的姿态,静等着秦煜等人让宁浩开口。
“说吧!郡主在哪儿?”秦煜一把拽起宁浩拽着的头。
宁浩微弱的看了秦煜一眼,淡定的装作不知,“我与郡主极少照面,郡主在哪儿,我怎么会知。”
“不知是吧!”秦煜也不脑,放开宁浩,一盆碳火燃烧得极旺,啪啪燃烧爆着火星子的旺火中,一个烙铁烧得通红。秦煜走去碳火处,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回宁浩身前,“我劝你还是不要在嘴硬,说出郡主的下落,不然……”
秦煜散漫的拖着尾音,省略的话语,给人一种畏寒之感,一把撕开宁浩胸前的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膛,玩转着通红的烙铁触近宁浩袒露的胸膛,“还不说吗?这玩意落到胸膛上,滋味可不那么好受。”
宁浩袒露的胸膛感受到烙铁散发的灼热,有所畏惧,却还是硬着头皮装不知,“我许久未见郡主,也不知郡主发生何事,你对我用刑也没用,我真的不知郡主在哪儿?”
“还嘴硬,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想要领教一下这烙铁的滋味。”话落,通红的烙铁触了上去。
“啊……”
随之,刑房里发出惨痛的叫声。
宁浩的胸膛,油滋滋的冒着青烟,刑房中散发出一种烤肉的味道。
“说,郡主哪儿?”秦煜将烙铁紧按在宁浩的胸膛磨动着,有失耐性的逼问。
宁浩疼得心脏打颤,眼花头蒙,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誓死不招的硬气道:“我……我真不知道,就算……就算你弄死我,我还是不知。”
“还是不知是吧!”秦煜又紧按烙铁磨了磨。
“啊……”胸膛那种烧心的疼痛,深入骨髓,宁浩难以承受,惨叫着拽下头,昏厥了过去。
秦煜将烙铁丢到碳火中,走到黎楚陌身边,“太子,宁浩晕过去。”
“打水来,把他泼醒。”黎楚陌冷淡的看了宁浩一眼,对于宁浩的昏厥,不足为惜。
他要的,是烈斓汐的下落。
“去打水来。”秦煜对一个护卫吩咐。
“是。”
护卫很快提来慢慢一桶水。
“把他泼醒。”秦煜发话。
“哗。”护卫提着水走到宁浩身前,一桶水泼去。
宁浩一个激灵,醒神了过来,从头到脚,湿了个透彻,水珠从额头滚落,流进眼中,胀得难受,胸膛也是火辣辣的疼,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暗室中,有种如临地狱的感觉。
“说,郡主哪儿?”秦煜再次逼问。
“不知。”宁浩倒是一条硬汉,要紧牙关挺着。
黎楚陌不悦的深了一下眉,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宁浩要是硬气着不招,再继续用刑,万一要是把人弄死了,就问不出烈斓汐的下落了。
如果烈斓汐真在黎湛潇手中,黎湛潇发现宁浩失踪了,猜到是他抓的人,把烈斓汐的藏身之处转移了,或是对烈斓汐做出什么狠事来,那后果就不可想象了。
这样一想,心里空悬的急躁起来,起身缓步走到宁浩身前。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气势逼人道:“本太子再问你一次,斓汐哪儿?”
“太子,我真的不知。”宁浩感受到黎楚陌身上散发逼人的慎气,有所畏惧,却誓死不改口。
“不知也行。”黎楚陌不怒,散漫的起口,“本太子听说,你有个年芳十六的妹妹是吧!你说本太子要是把她丢入军营,她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听闻,宁浩看着黎楚陌,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太子,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他的妹妹正直花样年华,要是被丢入军营,所要遭受的耻辱,悲惨程度无可描述,对于一个花样少女来说,就是地狱。
“我妹妹是无辜之人,请太子宅心仁厚,不要牵扯无辜。”宁浩畏惧的看着黎楚陌。
“还不快说。”黎楚陌面色阴沉,有失耐心的逼问。
宁浩颤了一下身,一股子傲气被击垮崩塌了,“郡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