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皇上也就有话直说了：“叶婉蓁，如果你想离开小九到小六的身边去，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是为了我们天家的颜面，朕也不会许你如此胡闹。我们皇家丢不起这个人。”



    叶婉蓁马上解释道：“皇上误会了。我对六爷没有任何余情未了之意。我离开九王府之后，绝对不会和六爷有任何不清不楚的事情。如果我和六爷在一起，皇上可以杀了我。”



    皇上这下子就更加不解了：“那你为何执意离开小九？他有什么不好，让你如此坚持离开？你说说看，如果真是小九不好，朕让小九改好。”皇上这么说，已经觉得委曲自己儿子了。实在是因为皇上想留住叶婉臻才这么说。



    “皇上，九爷没有什么不好，他很优秀。我要离开也没有任何理由。所以，我才会求皇上看在我救驾有功的份上，给我这个恩赐。”她的那些理由在皇上看来都不算是什么理由，所以，她还是不要说的好。



    皇上还想说什么，段南渊却一股气血上涌，向皇上要求道：“父王，您就恩准了她吧！”



    皇上看了小九一眼，问道：“你不后悔？”



    段南渊：“不后悔。”被人嫌弃到这种地步，他还有什么话可说？他离了她，难道还不能活了吗？



    皇上又看了叶婉蓁一眼：“叶婉蓁，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不是朕要夸自己的儿子，象小九这么优秀的夫婿，你离了他，那是你不知好歹，不懂珍惜。你知道这天下有多少女子想做九王妃吗？你要是走了，朕马上就给小九选妃，到那时，你悔之晚矣。虽然你是一个奇女子，才貌双全，但这天下并不缺才貌双全的女子。离了小九，后悔的一定是你！”



    “求皇上恩准！”叶婉蓁心意坚决，再无犹豫。皇上说得对，她离开，段南渊马上就可以重新选妃，他会很快忘记她的。



    皇上这次真的有些龙颜大怒，但是，叶婉蓁这次的功劳很大，他有言在先，又不好出尔反尔。而且，段南渊也说了，愿意放她离开。所以，震怒中的皇上稍稍平息了自己的情绪。



    皇上毕竟是皇上，如此恼怒只是因为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有人嫌弃他的儿子。他们天家从未有过媳妇儿求离的，只有他们皇室之人嫌弃别人，或打入冷宫或被处死，哪有生离，好好儿能全身求去的？



    但是，这个叶婉蓁确实也有些特别，皇上现在也并不想处死她。她上次在和北鄂的边境战事上也立下了大功，对南绥国有功无过。犹其是她医术高明，处死她是一大损失。



    皇上冷静了下来，想了良久，再三斟酌后道：“既然你执意离开，小九也愿意放你走，朕又有言在先，那朕只能宣布你暴毙。你从今以后不能再以叶婉蓁这个名字活着，但也不能离开南绥国。以后，你每个月初一必须进宫给朕看诊一次，这个，你可愿答应？”



    “好！我愿意每个月初一进宫给皇上看诊一次！谢皇上隆恩！”叶婉蓁知道，皇上的这个要求要是她不答应，只怕皇上不容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