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阴山。
自从溱帝、项祤占地为王,招兵买马以来,冷清的阴山,变得热闹许多。
凌海阳冷眼旁观,不管他们有没有跟后土娘娘禀报过,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受到许可,反正只要不过来招惹他就行。
而溱帝与项祤倒不怕凌海阳,只是忌惮那一直在渡鬼怪的的许飞娘,毕竟他们现在也是鬼怪。
高順率军护着貂婵与吕琦玲一路行来,正看到三方势力。
看着溱帝的大旗,再看着项祤的大旗,忍不住感叹,地府真是光怪陆离。
与兄弟们战死以后,在黄泉路上远远看到主公家眷,正被恶鬼纠缠。
等赶过去,只救下了有武艺高超的貂婵和吕琦玲,然后才从那逃跑的恶鬼们,撂下的话中发现,他们是接引的阴差。
“混蛋,你们这些人有本事就别来酆都城,否则定要算今日之因果!”
仔细检讨情况,感觉这是一个误会,是他们长相凶恶引起的误会。
众人汗颜,不过打都打了,也不放在心中。
反而为那些被抓走的人庆幸,至少能顺利的去轮回了。
他们则一路乱闯,遇上老鬼指点,跑到了阴山。
……
“小娘,我们去投谁?”
“谁都不投,他们或许是英雄,但没一个是好人。”
“那就只剩下那个村子了。”
“走吧,先去看看,我们这么多人,不用怕。”
貂婵拍板,大队人马就向凌海阳的村子前进。
不过溱帝和项祤都看到他们,派人来招募。
高順出面,拒绝了。
而两边的人都把他们的情报送了回去,队伍训练有素,有大美女两名。
溱帝和项祤都心动了,亲自出来招募。
只是高順已经加快行军,护着貂婵与吕琦玲进了凌海阳的村子。
干脆,两人决定试试这邻居的身手,遂带着大军压了过去。
可没靠近呢,就发现走不过去了,似乎有一层墙壁挡着。
可以确定,不是阵法,不知道是不是法宝之类。
两人略微试了一下,摸不透,只好放弃了,免得丢脸。
不过,向凌海阳喊话。
但凌海阳不给他们面子,根本不搭理他们。
实际上,他的地盘获得后土娘娘允许,自然就受庇佑。
溱帝和项祤有些下不来台,顿时恼了。
这时,鬼差们来剿匪了——见他们大军集结,以为他们要干什么事。
两人就把怒气撒到鬼差身上,三方就在阴山下大大出手。
鬼差们抓捕了大量犯人,然后就撤退了。
他们不想硬拼,有东西能交差就行。
溱帝和项祤各自罢战,带着一肚子火气回去了。
……
村落。
高順等看完虎头蛇尾的大战,感觉莫名其妙,太诡异了。
不过注意力,还是回到了村里。
貂婵找上了凌海阳,“这位先生,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或者说,我们可以住这里吗?”
“首先,奉劝各位,最好老老实实的去酆都城报到,进入六道轮回,你们待在阴山,只会折损福缘,最终还要灰飞烟灭。”
“那先生为何在此?”
“本王犯了天条,无回。”
“啊?”
“再说一遍,各位最好去轮回,不过要是不怕,你们自行用法术建屋子居住便是,那些神志不清的鬼,你们别招惹。”
“他们神志不清,难道是因为在这里待久了?”
“对,如果你们在这里待久了,也会迷失,最后灰飞烟灭,所以趁有神智,还是走吧。”
凌海阳拱手走了,留下貂婵、吕琦玲、高順面面相觑。
三人商量,还是先住下,然后再谋划。
……
房子建好,也从还有神智的鬼那边打探到一些消息。
这里的主人叫凌海阳,是凌海国国主,按人间算,死于七百年前,是被天庭逼死的。
玉帝旨意,让他灰飞烟灭永不超生,所以他不能入轮回。
后土娘娘允许他在阴山居住,建立国土。
至于溱帝和项祤则是不问自取,所以鬼差不来这里,只会找他们的麻烦。
那边在施法超度的是截教二代弟子许飞娘,她在阴山修行,天上地下是谁也不敢管。
就连地藏菩萨,也躲着,跟她保持距离。
她和凌海阳有关系,所以天庭也就放任凌海阳在阴山,等他自行灰飞烟灭。
还有,鬼在阴山待久了,确实会迷失,最终灰飞烟灭。
许飞娘和地藏菩萨都是为此,在这里超度,帮他们回归六道轮回。
阴山这边原本只有神智不清的鬼来,是溱帝和项祤派人到处招兵买马,花言巧语的把那些不想轮回的鬼招了过来。
他们打算打回人间,但那是妄想,不过他们盛名赫赫,大家存个念想。
留在阴山的,都是想不开的,知道最好是去轮回,但因为各种执念,而不想去,蹉跎岁月。
……
众人商量着,决定去酆都城,可还没走呢,发现吕将军也跑来阴山了,于是把他迎了进来。
叙旧之后,大权也移交给吕将军,后果就是,继续留在阴山,同样招兵买马,准备将来打回人间去。
……
人间。
山崎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眼看刘氏皇朝局势变化,曹将军和刘俻要因为皇帝而开战,带队来到曹将军为刘天子建立的许都。
在法术的辅助下,刘天子的宫殿,跟原先的东都宫殿是一般无二。
天子的用度仪仗,也是按刘氏皇朝礼法来的,可以说没有亏待他。
不过一切都是曹将军说的算,宫里也是他的人。
对此,刘天子也是战战兢兢的,害怕得寝食难安,稍有风吹草动都紧张。
市井间对此有两种说法,以曹将军来说,一是曹贼,一是曹相。
不过在山崎看来,这就是权臣强于帝王,权臣治世的情况,在刘氏皇朝历代,并不少见。
也就没有找曹将军,而是去找刘俻,如今被小皇帝尊称为刘皇叔。
……
刘府。
刘俻还记得山崎等人,所以逛街回来一看到他们,立刻请他们入府说话。
客厅分座,刘俻亲自执壶倒茶,山崎封住了茶杯。
“刘老爷,老朽此来是有一事,若说成了,再喝茶不迟,否则老爷怕是不想再见我。”
“老先生何处此言?”刘俻放下茶壶,“老先生请说。”
山崎摸胡子,“敢问刘老爷,您的志向如何?”
“啊?”刘俻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出去着人到各处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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