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说,他跳下床把她抱在怀里就是一通痛吻,把翁美人弄得脸红腿软,连来这里干什么都忘了。
“你这人真混蛋,受了伤还这么流氓!”翁美人用力把他推开。
不是来索吻的?那是来干什么的?
“我就是来看看你,如果伤得不重,跟我去个地方。”
“就我们两个?”他的问题听起来很猥琐。
“就我们两个!”
“那还不如就在这里,干什么都方便,保证没人听见。”
翁美人狠狠踢了他一脚,“你就不能正经点?我是真有事情要你帮忙。”
“你们教主在这里,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啊?”
这次他是认真的。
“教主那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你去看看是不是你们追风谷的人。”
“我不去!”
叶非凡拒绝得非常干脆。
追风谷所有人加在一起,他也就认识那么两三个。
翁美人神色一黯,“我感觉教主对他很忌惮,话都不敢说,好象……有什么把柄在那人手里一样。”
“你是担心教主拿你们这些女弟子做交易吧?”
他一句说到了重点,翁美人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心说这还用想吗,你这么关心,一定和你有关。
本来不想掺和这些事,可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
“我帮你,然后让你过天河桥长了本事之后再回来找我算帐,我怎么那么傻啊?”
“我不是那么想的!”翁美人失神地看着他,“如果你愿意……我……我可以不去。”
“好啦好啦!我也不管你将来想把我变成猫还是狗,去看看再说吧。”
他现在真有点心烦意乱了,自己刻意塑造的恶人胡逆风,怎么就失败了呢?
翁美人见他答应,脸上立刻有了笑容,“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帮我!”
“怎么谢我?”
“怎样都行!”
“以身相许也行?”
“行!”
服了你了!
他彻底被打败了。
做不成恶人的胡逆风,还是胡逆风吗?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露馅。
好在只有两三天时间,他就可以脱掉这层假面了。
樊无忧的房间离他的住所并不算太远,拐过两排房舍就能看到。
远远地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传来,他捂着鼻子问道,“你家教主几天没洗脚了?”
翁美人也皱眉捂鼻,连连摇头道,“这股怪味应该是那人身上发出来的。”
隔了两层窗户,他拉着翁美人蹲了下来。
在这个角度,他不但能从窗沿缝隙中看到里面的情形,还能听到说话声。
这是他的感观,对于翁美人来说,不但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叶非凡示意她不要出声。
房间里,樊无忧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怪人面前,十足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面对家长的样子。
那股刺鼻的怪味还真就是从那个怪人身上传出来的。
“小樊子,这次机会难得,你帮我做了这件事,我不会亏待你。”
那声音干涩刺耳,但好象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大士,小子全听您的,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好!”怪人取出一只黑色小瓶递给他,“今天晚上,我要所有人都睡着。”
樊无忧接过小瓶,犹豫道,“大士,能否给我派留些女弟子,毕竟过天河桥迎接圣皇还需要她们出力。”
怪人嘎嘎笑道,“不但你的女弟子我一个不要,所有女弟子我也一个不要,我只要男弟子。还有……这么多年不见了,你也想好好见见我吧?”
樊无忧大喜,“大士!如果能再次得到大士垂青,小子死而无憾!”
怪人道,“我现在到了关键时期,外貎有些变化,怕你们接受不了。这瓶药可以让你们忘记我现在的样子,只会记得我以前的美丽。”
“太好了!”
樊无忧正要打开瓶子,被怪人制止,“这种药药性强烈,普通人闻一闻就可睡上十天,晚饭时你想办法把它放到食物里。”
“好!大士,女弟子服用……”
怪人冷声道,“真是越混越没出息了。指望你手下的那些姑娘,圣皇能看上几个?能给你带回来多少造化?你让本尊满意,可比那些无知的女弟子强得多了。”
樊无忧低头不语。
怪人道,“好了好了,告诉你也无妨,这种药只对男人有效,女子吃了只会假睡,不会有任何伤害。”
“多谢大士!”
樊无忧差点就跪下磕头了。
叶非凡全身冰冷。
他已经知道这个怪人是谁了。
没想到她竟然跑出来了!
他拉着翁美人,悄悄退回到自己房中,把听到的话对她讲了一遍。
翁美人大吃一惊,“如果男弟子都遇害了,阴阳失衡,过天河桥一样会出问题。”
他不能对她说出那人是谁,也不敢肯定那种药是不是让他之前上当的那种东西,但是可以猜想得到,那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让大家都不吃晚饭也不行啊!”翁美人急得直打转。
不吃晚饭?恐怕连水都不喝才行!
这的确是个大难题。
但是……对于假面胡逆风来说是难题,对于他叶非凡来讲,那可就不一定啦!
如果这个怪人真的是韦三娘,让她这么一闹腾,联盟大会估计是开不成了,那样一来,自己不就安全了吗?
可是,韦三娘会放过他吗?
“的确难办。不过你们应该是安全的,那个怪人说女弟子只会睡上一觉,不会有任何伤害。”
他并不知道假睡是个什么状态,所以只能凭自己的理解来说了。
“那人的话能信吗?”
“能!”他十分肯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是女的。”
“噢……”翁美人放下心来。
“美人,你记住一点,此事只能暗中防备,千万不能说出来,否则那人一定会另想办法,到时候防不胜防,那就更难办了。”
“好!”翁美人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问道,“大师兄,晚上……我能来你房里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