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也不卖炊饼,拉着宁小七就要去他家学做醉神炊饼。
可武大郎家没有高度酒,宁小七便让武大郎去德月楼,让羊掌柜带着德月楼的大厨和做炊饼的师傅,拿两个鸭子和做炊饼的原料、月上醉到桂香酒楼。
武大郎立即撒开两个短腿,挑着担子往德月楼跑。
宁小七与乌骓马边吃炊饼边往桂香酒楼去。
“宁捕快,早啊!”朱掌柜见到宁小七,笑脸相迎。
宁小七很少这么一大早来桂香酒楼,这让朱掌柜心里忐忑,以为宁小七后悔了,不想让他们做醉神鸡。
“朱掌柜,与你商量件事……”
朱掌柜心里咯噔,难道宁小七真的后悔了。
“宁捕快,是何事?”
“我原本想教武大郎做醉神炊饼,可他家里没高度酒……”
原来是这样,害我白担心。朱掌柜放下心,说道:“小事,我拿坛桂香酒给你。”
“不是,我寻思着,你们酒楼自己也做炊饼,干脆在你这里教,大家一并学……”
“好啊好啊,这好,不用再找武大郎学那么麻烦。”
“所以我把羊掌柜也叫过来,在你这里一起学,你不介意吧。”
我当然介意,但我不能说。朱掌柜笑道:
“不介意,不介意。让他来,一起学,省得羊掌柜背后说你偏心。”
宁小七又道:“只是对外免费传授醉神炊饼,只能由武大郎他们家做,你不介意吧。”
朱掌柜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介意,不介意。这醉神炊饼,让武大郎也搞得像我们醉神鸡一样,发认可木匾?”
“对。你再准备些鸭子,我一并教你们做醉神鸭。”
“好!”朱掌柜喜笑颜开。“我马上吩咐厨房的人准备。”
他让宁小七先稍候,自己去叫厨房的人准备。心里想着,幸好我说不介意,否则那醉神鸭定不会说出来。
以后再面对宁小七一定要小心,不管宁小七说什么,都答应下来,都要顺着他的话说。
否则,好处便会悄悄溜走。
宁小七啊宁小七,我老朱对你是忠心的,你不需要考验我。
很快,羊掌柜带着几个厨子,提着几只鸭子和面料等食材赶来。
宁小七先教醉神炊饼,等他们做出来后,宁小七一一试吃,都能增加属性点。
武大郎美滋滋地离开。他倒是有自知之明,没有学醉神鸭,专心做他的炊饼。
宁小七已经让他去准备空白木匾,到时宁小七会为他题“醉神传人亲传醉神炊饼”几个字。
如果那些跟他学做醉神炊饼的人得宁小七肯定,也会发一块“醉神炊饼”的认可木匾,上面注明源自锦肖城醉神炊饼传人武大郎传授。木匾只收成本价,武大郎不赚钱,只赚名声。
这和醉神鸡、醉神鸭的认可木匾一凛,上面也会有“源自锦肖城桂香酒或德月楼传授”的字样。
朱掌柜与羊掌柜已经商量好,桂香酒主授醉神鸡,德月楼主授醉神鸭,这样可避免冲突。首发
他们还提议,除了在酒楼外设立认可牌板,还可在集市也设一处认可牌板,将醉神鸡、醉神鸭、醉神炊饼并列在那里,供人观赏。
宁小七便在认可他们做出的醉神鸭后,提着醉神鸭、醉神鸡和醉神炊饼前往县衙。
将情况与县令说明,向县令描绘出一副类似金鼠镇那样的情景。县令与县尉、县丞、主簿等一干人听得高兴,边吃醉神鸡、醉神鸭、醉神炊饼,边连连点头赞好。
可想而知,当各地的厨子、游客慕名而来,锦肖城会繁华成何样。
县令当即表示,午后便让人动工,就在集市旁搭建。
宁小七一再强调免费的好处。免费,外地的厨子,甚至一些富豪家的厨子,才会来学。
锦肖城要的是人流量。外地人来锦肖城,必定要在锦肖城吃住、消费。锦肖城有了名声,会带来更多的人,更多的消费。
卖的东西多,人们收入就会增加。有钱了,稍微增加一些税。只要最终百姓口袋里能赚到钱,百姓不会计较什么。
这一点,金鼠镇已开始初见成效。
要不是有宁小七在,锦肖城县衙早就去金鼠镇插上一脚。
又与众捕快约好晚上桂香酒楼吃醉神鸡醉神鸭和醉神炊饼,宁小七才晃晃悠悠出了县衙,返回家中。
“豆浆,豆浆,新鲜出炉的豆浆!醉捕快喝了都说好的豆浆!”
“醉捕快、醉捕快,来来来,喝碗豆浆。”
此时已过午时,宁小七看到盛情难却,就过去喝豆浆。
卖豆浆的看看四下无人,小声问宁小七。
“醉捕快,我听说你传了醉神鸡醉神鸭还有醉神炊饼?”
宁小七点头,知道是他们在宣传。
“是有这回事。”
“醉捕快,你能不能也传我醉神豆浆?”
宁小七看了看碗里的豆浆,说道:“醉神美食,用高度酒制作,所以才称醉神美食。你这豆浆若是有酒在里头,能喝吗?会有人喝吗?”
“再说,你这豆浆若加入高度酒,费用增加,卖贵了,有人买吗?炊饼是主食,多少会有人吃。你这豆浆……”
卖豆浆地说道:“甭管有没有人喝,不卖谁知道?再说,不是都在传,醉捕快你如今已是御封捕快?还是九品官职?有你的名头在,多少会有人喝吧。”
“喝酒也是喝,喝酒豆浆也是喝,我觉得有搞头。”
“我看看吧,若是有我便教你,若是没有,我也没办法。”
“明白明白,若是没有,醉捕快你自己弄弄也可以的。”
宁小七回到新家,发觉挂着的木板似乎有点掉价,寻思着要不要重新弄个门匾。
好歹也是三进三出的大宅了,御封捕快府啊,天下只此一号。
这般想着,他进了府中。
叶老叔在那里与不倒翁较劲,看到他进来,向他打招呼见礼。他年纪虽老,作为宁小七的弟子,礼数不能丢。
周芸听到动静,出来问他:“吃了吗?我给你弄吃的。”
“我已吃过,你呢?”
“我和叶前辈都吃过了。”
“行,去你屋里,我和你说件事。”
两人进屋。
那边练武的叶老叔动作轻柔地与不倒翁打太极,不倒翁在他的两只手里不停的翻转。
师父做什么,与他无关,他专心练武。
周芸闻到了宁小七嘴里的酒气,她感觉宁小七似乎喝多了,但没醉。
男人喝了酒,又没醉,又与女人独处,周芸感觉自己脸红了。
“周芸,我问你,你想不想练武?”
练武?周芸一愣,随即思索起来。
练武很苦,若是以前,她不会想练武。可自从被强盗掳走,她的经历让她认识到,没有武功就不能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