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问题太多了。”
时药懒得回答。
这个女主就这么笃定自己会知道?
时药的不想回答,让桑禾单一肚子的疑问之火被熄灭。
桑禾单其实还想问,她是女子的事情先皇……
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勇气问出来,最终张了张嘴又无力的闭上了。
欺君之罪。
女子登基更是大罪。
她赌不起。
桑禾单最终只是得到了一个答案。
手里拿着没吃完的面包回去了皇宫。
一路上,她都在沉思。
为什么先皇……阿呸,太上皇假死让位没有皇宫里的任何人知道,唯独这位丞相会知道?
为什么太上皇这么信任盛丞相?
为什么……
等等!
桑禾单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现在跟了她,之前是跟着太上皇的那位老太监。
……
女主在想什么,时药并不关心。
解决了一包栗子后,她难得开始发起了呆。
呆了大约有半分钟,这才慢吞吞的拿出平板开始追剧。
“像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我早该砍了你的脑袋!”
“是你的深情破坏了我们夫妻的感情,你居然还敢在我面前振振有词。”
平板里,两个男人指剑对峙。
“我爱她是我的事情,我为她准备后袍也是我的事情!她并未做什么。”男人指剑质问,“可你呢,你的爱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这算是真爱吗?”
“不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的头上。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她,却能以此为借口、转眼就能与别的女人夜夜笙歌、移情别恋。”
字字诛心,偏偏另一个男人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掷地有声:“我爱她多深,我自己清楚!即便我多爱一个人也丝毫没有减少我对她的感情。”
……
时药看得津津有味。
果然狗血剧永远不会觉得无聊。
她早就应该来到小位面看看了。
栗子吃完了,开始嗑起了小瓜子和糕点。
这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宅过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时药精神百倍,特许不用穿朝服的她继续上早朝。
从丞相府回到皇宫就自闭了大半天的桑禾单却是一点精神都没有。
反正在朝臣眼里,她就是一个“傀儡”也不重要。
所以并没有人在意她的精神状态。
可就在她忍不住想打第一个哈欠的时候,旁边那位老太监咳嗽一声硬是把这哈欠给憋了回去。
台下并未注意到她的动作。
此时,丞相一党和摄政王一党又杠了起来。
“以臣之见,摄政王多日未归,恐有大事。朝中奏折积累众多,却是朝摄政王府送去是何道理?难道那些折子就不重要吗?!”
“尚书大人所言极是,这单日奏折已是很多。摄政王数月未归,这折子怕是堆积如山,若是其中有要事该如何处理?”
丞相一党的意思是将摄政王府上的奏折提出来,在摄政王归来之前,这奏折都不必再送过去。
这一言,对于摄政王一党自然是不能接受。
“王爷此番出行皆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臣等怎可让王爷寒心!该属于王爷的东西谁都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