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没说的是,如果狐长安足够强大,或许可以。
但心魔种这种东西——
着实不太好说。
尤其是天道现在还昏睡的情况,更是对方任意为之。狐长安还是太弱了,这种问题自然不会发现。
准确来说,他是潜意识里会觉得这都是正常情况,没什么问题。
但其实,没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当然,这些时药是没打算去和狐长安说的。
毕竟要解释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
时药和狐长安赶到另一处后院的时候,就看到狐丘丘就像是傀儡一样,面无表情,像是被控制着往前走,面朝着小湖已经跳了下去。
“丘丘!”
狐长安是真的急了。
他都忘了还有法术这回事,急冲冲的跑过去就跟着狐丘丘一起跳入了小湖里,他要把狐丘丘给捞上来。
然后跳入水下的狐丘丘就跟着了魔一样,挣扎着想要推开狐长安,尖锐的声音大喊着“放开我”,全然没有平日里的伶俐大方。
“狐丘丘,你醒醒!”
狐长安被狐丘丘这么推嚷着,狐长安好几次不查,被她尖锐的指甲抓伤了。
这小辈谈了恋爱怎么就跟降了智一样,明明先前还没有这么笨。
“你这是在人间待久了,忘了自己会法术了?”
时药站在地面山,看着这湖面上的“打闹”,眼中不为所动。
只是偶尔那目光对上狐丘丘的时候,会让狐丘丘停止挣扎,却又不敢和她对上眼神。几乎是处于本能在害怕。
对此,时药也只是嗤笑了一声,不为所动。
看来,还不算太蠢。
被大人这么一提醒,狐长安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抬手就将狐丘丘定住。
本来狐丘丘能力就不如长安,狐长安恢复理智自然就更容易制服他了。
“放开我!!!”
狐丘丘被定住,无法动弹,只能试图用凶狠的目光看向狐长安,那模样像是要将他吞入腹。
这不是丘丘。
狐长安分辨的出来。
“大人!”
狐长安抱着狐丘丘的手都在抖。
好不容易上了岸,狐长安却又不敢再把狐丘丘松开,也顾不得一身湿漉漉的,红着眼狂看着时药,“大人,她……她,不是丘丘。”
面对时药,狐长安没有再压抑自己分毫。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晚了一步,他的小姑娘已经香消玉殒了心口就一阵闷意。死咬着唇瓣,连什么时候被咬出血了也不知情。
目光所及,皆是悲念。
狐长安强忍住自己忍不住想要掐死这个冒牌货的冲动,将最后的希望看向时药,眼里的悲切与绝望带动着周身气息也变得不一样。
“丘丘还在,只是被迫沉睡了。”
有时药给狐丘丘防患未然的东西在手,自然不会落到与前世一样凄惨的下场。
只是狐丘丘到底是不及这个拥有大气运的“女主”,自然就被压迫得沉睡了。
狐长安每一次呼喊,都让灵识陷入沉睡中的狐丘丘为之一颤,似要醒来,又有些艰难。
得到时药的回复,狐长安才好受一些。
“大人,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狐长安不明白,为什么天道之下,总有这种占据他人身体存在的恶人,而且还被大气运眷顾着,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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