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柳大少委屈的抱着头看着老头子,好端端的怎么还动起手来了,自己也没有说什么坑爹的话,做什么坑得事情啊!
“老头子,你干嘛?有病吧?”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柳之安跳起来就照着柳大少头上连抽了几巴掌:“老子让你有病,老子让你马蹄铁,老子让你推恩令,还敢问老子怎么知道的,现在北疆谁不知道推恩令解决了草原兵戈的危机,你个王八犊子倒好,口挺紧的啊,不是你大伯老子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哪,老子抽死你个小王八犊子,造孽的玩意。”
柳大少抱头鼠窜:“老头子,你过分啦啊,再动手可别怪我不孝,士可杀不可辱,打一下我可以忍,打两下我还可以忍着,打三下我还可以再忍一忍,你也不能老打我啊,再这样我可真动手了啊!”
一个鞋子直接拍在柳大少的脑门上,那味道够劲急了,干呕了几下也没吐出什么了,柳大少怒目圆睁的看着老头子,这真的有点过分了啊,瞪了两眼之后马上撒丫子跑了起来,柳之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根藤条在手中排啊排的:“老头子,你不讲规矩。”
柳之安穿上鞋子之后挥舞着手中的藤条:“老子让你士可杀不可辱,娘的,反了你了,给老子站住,什么事情都不给老子透个气,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屁大点事至于吗?马蹄铁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推恩令的事情我都忘了八百年了,谁知道会出这么档子事情啊。”
“屁大点的事?老子让你屁大点的事情!”
“哦吼,老头子你玩真的啊!”
铮铮杀伐的琴声也停了下来,齐韵呆滞的看着手拿藤鞭挥舞的虎虎生风的柳之安以及抱头鼠窜的柳大少,喝着喝着怎么就上演全武行来了。
柳之安神色狰狞,扭头看向齐韵大喊道:“韵丫头,不准停,老子今天让这混小子知道什么叫十面埋伏。”
被未来公公神情吓了一个激灵,齐韵六神无主的拂动琴弦,杀伐阵阵的琴音再次在河畔荡漾起来。
“爹爹加油,爹爹加油!”柳萱一边鼓掌一边欢呼雀跃的喊叫着。
柳明礼看着毫无风度的老爹缩了缩脑袋急忙捂住妹妹的嘴巴:“萱儿,再加油大哥就完了。”
柳萱用力挣脱掉二哥的手:“哼,大哥以前说过,这是在玩游戏,名字好像叫.....叫......叫那夕阳下的奔跑,是我们即将逝去的青春。爹爹加油!”
柳明礼摸着光滑的下巴陷入沉思,一脸的疑惑:“逝去的青春?”
正所谓天道有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柳之安狰狞的看着柳大少:“跑....跑....啊,再跑啊!”
“柳一,柳四,小爷才是你们未来的主人,小爷跟你们没完。”柳大少怒火冲冲的冲着驾着自己的两个柳叶子弟咆哮道。
柳一脸色不变平淡的瞥了一眼柳大少:“少爷,以后再说以后吧,你能活的过今天再说吧!”
屁股肉厚,柳之安也不怕打坏,狠狠的抽上几鞭子:“小王八犊子,此次皇帝陛下召见你入宫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倘若再这样无规无矩的惹怒了圣上,为柳家带来了灾难,老子肯定让你见不到明年的太阳。”
“怎么就无规无矩了,再说了我也没同意说去京城啊!”
柳之安一挥手:“驾过去。”
随后柳大少被无情地丢在了绸布之上,柳之安重新坐了下来:“混小子,这次是你的机会,把握住了也许不经过科考你就可以登得庙堂,你不可不能犯糊涂,此次到了京城先去拜见你的大伯,让他教教你宫里的礼仪,别到时候犯了忌讳。”
柳大少不满的摇摇头:“我不去!”
拍了拍手中的藤鞭柳之安狰狞的一笑:“你说不去就不去,那可是圣旨,多少人一辈子想接都没有机会接旨,老子捐了五万两银子都没有机会见过这玩意,老子倒是想去宫里见识见识,可是老天爷不给机会,老子可告诉你,这可是光耀门楣的事情,你办砸了老子活剥了你,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柳大少语重心长的道:“老头子,儿子我县衙都没有去过一次,你让我进皇宫,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万一哪里惹到了皇帝,他不得杀了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
“老子不是说了嘛?让你先去拜见你大伯,他会帮助你的!”
“恩.....不去。”
“你总得有个理由吧,嘿,老子就纳闷了,这好事别人上赶着都没地找,你倒好,推三阻四的。你说万一你把机会把握住了,陛下金口一开,或许直接就省去了科举的麻烦事,咱们柳家祖上从来没有人得到过皇帝的器重,有一个七品官还他妈是捐出来的,你就不能让为父高兴一回?”
“能,当然能!”
柳之安脸上一喜:“想通了?这就好了吗?非逼得老子动手,你不是犯贱吗?”
“呜....不去!”
“你...........”柳之安气的直哆嗦:“由不得你,这是圣旨,胆敢抗旨不遵,那可是满门抄斩的事情,老子懒得跟你说,你自己等着吧你。”
“那我就下扬州,去苏州,去杭州,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我没接到圣旨,总不会抗旨不尊吧。”
“呵呵.....下扬州?去苏州?你敢!老子告诉你,你就算是死了,老子把你装在棺材里也要把你运到京城去。”
柳明志缩了缩脖子:“老头子,没这样的啊。你是做生意的,不会不明白什么叫上赶着不是买卖吧。”
“老子吃的盐比你喝的水都多。”
“喂喂喂,老头子,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胡说,我一天喝五碗水,你能吃几勺盐?”
“你这不是抬杠吗?老子那是比喻,我就是.......你他娘的才吃食哪?皮痒了是吧!”柳之安挥舞着手中的藤鞭神色不善。
柳大少悻悻的低下头:“我也是比喻,比喻,别当真,那就没得聊了。”
“混小子,老子也不是逼你,一来圣旨不可违,而来你接下了金龙帝令,躲不了了,这宫里十有**你是非去不可!”
“屎可以.......不是,我什么时候接下了金龙帝令了,老头子你不要胡说八道,金龙帝令是什么我都不清楚。”
柳之安翻了个白眼,这智商的货真的是自己的崽子吗?拍了拍手掌,柳松与与婴儿一人托着个红木托盘从马车上走了下来。